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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清楚了,真的是陸家姑娘和胡家公子在萬安寺被人撞破?”趙如月再三向婢女確認(rèn)這個消息。 春草回道:“大少夫人,奴婢打聽得真真的,確實(shí)是陸姑娘和胡公子在萬安寺的廂房做出丑事被人撞破,現(xiàn)在整個京中都傳遍了,大家都在罵二人不知羞恥,玷污佛門之地,就連萬安寺都因他們而閉寺了?!?/br> 趙如月袖中的手暗暗拽緊,怎么會這樣?怎么不是林依依,反而是陸瑾心呢? “胡家人說是陸姑娘暗中勾誘的胡公子,這才在萬安寺做了丑事,陸姑娘可慘了,失了清白不說還被所有人唾罵,要是胡家不肯娶她,她這輩子可就完了?!贝翰萃榈?。 她雖也覺得陸家姑娘不知廉恥做出丑事該罵,可她畢竟是姑娘家,更多的還是同情姑娘家一些。 趙如月并不同情陸瑾心,也不為她一片黑暗的未來擔(dān)憂,而是暗怪陸瑾心沒用,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成。 當(dāng)初她去找陸瑾心就是想借陸瑾心的手對付林依依,至于陸瑾心這把刀會不會出事壓根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她甚至還做了打算,要是陸瑾心的計(jì)劃成功了,她會把陸瑾心害林依依的消息放出去,這樣陸瑾心的名聲臭了,就不能嫁進(jìn)楚家。 在她心中,林依依不能嫁進(jìn)楚家與她爭奪家產(chǎn)和寵愛,陸瑾心這個身份比她高的人就更不能嫁進(jìn)楚家來壓她一頭了,這個計(jì)劃對她來說也是一石二鳥,除掉林依依的同時也除掉陸瑾心。 楚寒那個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土包子只能打一輩子光棍,她再想個法子將楚寒和余氏趕回鄉(xiāng)下去,這樣楚家的一切就都是她和丈夫的了。 只是現(xiàn)在林依依毫發(fā)無損,陸瑾心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于她而言一點(diǎn)助力也沒有,她當(dāng)然怪上陸瑾心了。 早知道陸瑾心如此沒用,她就親自動手了,白瞎了這么一個大好機(jī)會。 “大少夫人,陸夫人來了,指名要見您,王管家讓奴婢來請您過去一趟?!闭谶@時,外面有小丫頭稟報(bào)。 趙如月眉頭一跳,陸夫人來找她?陸夫人為什么來找她?難道是知道她借陸瑾心之手除掉林依依的事了? “大少夫人,陸夫人為什么來找您?”春草驚問。 趙如月穩(wěn)住心神,平靜道:“我怎么知道?” “那您要去見她嗎?”春草有些擔(dān)憂,陸家現(xiàn)在可是京中最沾染不得的人家,她擔(dān)心自家主子會被陸家連累。 她不知道,是她主子連累了別人。 趙如月道:“見,為何不見?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還怕她不成?” 她雖暗示過陸瑾心,但她可沒明說讓陸瑾心 去害林依依,就算陸夫人猜到是她在暗中挑唆才惹來陸瑾心這場禍?zhǔn)?,無憑無據(jù)的,陸家也站不住腳,能拿她怎么樣? 她若不見反而讓人拿了短處,她堂堂正正的去見陸夫人,這才顯得她坦蕩。 “這陸家姑娘也太不檢點(diǎn)了,明明和胡家兒郎定了親事,只等親事一辦就什么事也沒了,非得鬧這樣一出,白白壞了名聲,也累及整個家族名聲被毀,真真是個糊涂人。”后院的菜園子里,余氏一邊拿著木瓢舀了水澆菜一邊感嘆道。 康氏在一旁幫著除草,小小的鋤頭拿在手上,輕輕鏟掉雜草,然后揪住被鏟松的雜草輕輕拔-出,再抖掉雜草上的泥土扔到一旁,也是惋惜道:“那姑娘我是見過的,挺好的一個孩子,怎么就想岔了做出這種事來,姑娘家的名聲比命還重要,這以后可怎么辦?” “所幸的是她與胡家兒郎有婚約在身,要是胡家娶了她,這事也還有余地?!庇嗍系?。 康氏搖搖頭,“余jiejie不知這兩家之間的淵源,要是沒有兩個孩子這事,胡家對這門親事是一萬個滿意的,如今出了這事,這婚事怕是難辦了?!?/br> “唉,這可就苦了陸家那閨女了,說到底還是姑娘家吃虧,所幸咱們生的是兒子,要是有閨女定得有cao不完的心,不過就因?yàn)闆]閨女,對兒媳婦得像對親閨女一樣,方顯得厚道。”余氏手腳麻利的澆著水,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 康氏連連點(diǎn)頭,“余jiejie所言甚是,咱們?nèi)缭码m說任性了些,終究是個良善的,又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嫁到咱們家來,咱們做婆母的能包容的盡量包容才是?!?/br> “那是當(dāng)然,如月只是還沒長大,要是有了孩子當(dāng)了娘,自然就懂事穩(wěn)重了?!庇嗍闲Φ?。 康氏忙道:“對對對,都成親三年了,也是時候給咱們添個孫子了,也免得咱們整日閑著,要是有了孩子,咱們倆可以幫著帶,讓她和恒兒好好過日子?!?/br> “我和夫人想到一處去了?!庇嗍洗蛄藗€哈哈。 康氏便也笑了起來。 “夫人,陸夫人來了,王管家請您過去一趟?!闭谶@時,下人來報(bào)。 康氏微愣,放下小鋤頭問:“陸夫人來做何?” “點(diǎn)名要見大少夫人,帶了人來,臉色很是不好。” 康氏忙凈了手走出園子,“余jiejie,我去瞧瞧?!?/br> 余氏聽說帶了人來,臉色不好,覺得事態(tài)嚴(yán)重,也凈了手走出園子,跟了上去,直覺告訴她,兒媳婦攤上事了。 趙如月帶著春草來到前院,看見錢氏一臉怒火,下意識生了怯意,但想到自己沒讓錢氏拿住把柄,雖然楚家的官職和陸家不相上下,但她的丈夫還是探花郎,小叔子又剛考中狀元,楚家要比陸家強(qiáng),她這樣的身份,眾目睽睽之下,量錢氏不敢怎么樣。 于是挺直背脊走向前,頗有些倨傲道:“陸夫人找我何事?” 錢氏怒不可遏的盯著趙如月如花似玉的臉,回應(yīng)趙如月的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脆生生的巴掌聲驚呆了眾人,包括趙如月。 趙如月萬萬沒料到錢氏竟然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本能的捂住火辣辣的臉,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正好過來的康氏見兒媳婦被打了,三步并作兩步走向,將趙如月護(hù)在身后,質(zhì)問道:“陸夫人,你怎么無緣無故的跑到我家來打人?” 兒媳婦在娘家時就是捧在手心長大的,從小到大從沒挨過一聲罵,更何況是打了,嫁到楚家三年,楚家上下也是盡可能的寵著疼著,半句指責(zé)都不曾有過,沒成想今日讓個外人給打了。 錢氏打了趙如月就等于是陸家打了楚家的臉,作為楚家的當(dāng)家主母,她絕不答應(yīng)。 “身為官眷,怎能動手打人?還是對一個晚輩動手,陸夫人真真好教養(yǎng)!”隨之而來的余氏也惱了,兒媳婦不管做錯什么,都有夫家懲處,再不濟(jì)也還有娘家人管教,如何輪到一個外人來責(zé)打? 余氏這句真真好教養(yǎng)狠狠戳痛了錢氏的心,現(xiàn)在外面大家說得最多的就是陸家沒有教好女兒,讓女兒做出下作之事,余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