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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趙氏成心與你過不去?!敝苁蠐?dān)心道。 趙氏在閨閣時就與女兒不對付,這事京都誰人不知?女兒嫁過去又是做弟媳的,趙氏若仗著大嫂的身份給她氣受,女兒也只能受著。 林依依安慰道:“母親放心,女兒不與她計(jì)較,多忍讓她一些便是。” “你能這么想就好,依依你要記住,吃虧是福,凡事不要太過計(jì)較得失,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必爭不必?fù)尅!?/br> 除了趙如月難相處這一點(diǎn)外,楚家是京都難得的好人家了,她不可能為了一個妯娌而讓女兒放棄這門大好的婚事,但又擔(dān)心女兒受委屈,不得不多叮囑女兒一些。 林依依乖巧應(yīng)下,母女二人再說了會子體己話,周氏就離開了,林依依也沒有再看書,將這些年未婚夫?qū)憗淼男拍贸鰜砜戳艘槐?,心中泛著甜蜜,最后將信收好,含笑睡下了?/br> 幾日后,林家收到了楚家的聘禮單子,周氏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21、21惡毒真公子他仁義無雙5 “依依,這是你夫家送來的聘禮單子,你夫家說讓咱們看看,有哪些需要添補(bǔ)的,回頭好加上去?!敝苁夏弥L長的聘禮單子,來到女兒的房間笑道。 林依依放下書,一臉羞笑,“一切憑父親母親做主即可?!?/br> “我和你父親瞧著沒有什么需要添補(bǔ)的了,這是你的聘禮,應(yīng)當(dāng)你過過目?!?/br> 林依依便接過禮單看了一遍,道:“母親所言甚是,女兒也覺得聘禮很是厚重,不必再添補(bǔ),倒是如此厚禮,女兒怕是當(dāng)不起,不如讓父親母親替女兒刪減一些?!?/br> 夫家看重她,她也應(yīng)當(dāng)有分寸,不可恃寵而嬌,惹人生厭。 “我和你父親也正有此意。”周氏道。 母女倆便拿著禮單刪減了一些貴重之物,又在陪嫁的單子上多添了些銀錢莊子,以示禮尚往來的情份。 “母親,您找我?”楚寒剛和楚恒一起從翰林院回來,就被康氏的貼身丫頭請到了屋里。 康氏笑著朝他招手,“寒兒,過來,母親有事跟你說?!?/br> 楚寒走過去坐在了她身邊,“母親,什么事這么高興?” “你看看這個?!笨凳蠈⒁环荻Y單遞過去。 楚寒接過一看,笑道:“這不是給林家的聘禮單子嗎?這事但憑母親做主就是了,孩兒相信母親不會委屈了依依?!?/br> 康氏為人公正,當(dāng)初趙如月有多少聘禮,就會給林家多少聘禮,他很放心,他也做了打算,會學(xué)著楚恒暗中添補(bǔ)一些自己的私房,不讓林依依差了趙如月去。 “你跟你大哥真是一樣的性子,自己的事不上心,都來累著我這個做母親的。”康氏嗔道。 楚寒笑了,“我和大哥都信得過母親。” “唉,誰讓我沒閨女呢?生來就是cao心的命?!彪m這樣說,康氏臉上卻是得意之色。 楚寒也知道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實(shí)則她心里不知道多美,京都誰人不羨慕她有兩個出色又孝順的兒子? 康氏拿過單子道:“我叫你來是想和你說,林家刪減了單子上不少貴重聘禮,這林家姑娘是個會體貼人的,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氣,也是咱們楚家的福氣。” 楚寒這才注意到 單子上有刪減,笑意更濃了,“母親所言甚是,能娶到依依是我的福氣?!?/br> “我和你父親的意思是,就算林家刪減了禮單咱們?nèi)允钦赵瓉淼钠付Y去下聘,一來,這聘禮與你大哥當(dāng)年成親時一般重,沒理由二兒媳婦的聘禮要差過大兒媳婦的,得一碗水端平了,免得讓人說了閑話去,二來,林家厚道,我們更不能失了禮數(shù),委屈了林家姑娘?!?/br> 楚寒點(diǎn)頭,“父親母親考慮周到,兒子覺得甚好。” “但私下里,你可以多給林家姑娘添補(bǔ)一些,以示你對林家姑娘的看中,也讓林家知道不管林家姑娘年歲如何,我們楚家都從未有嫌棄之心?!笨凳显俚馈?/br> 讓林家知道楚家厚道,也好放心將女兒嫁過來。 “兒子明白,兒子替依依多謝父親母親厚愛?!?/br> “哪里的話,等林家姑娘進(jìn)了門,我就有兩個女兒了,對自已的女兒好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康氏搖了搖頭。 楚寒暗嘆,原主的父母真的是難得一見的良善之人,這樣端正的人品教出來的孩子豈有不人品好的,楚恒能心底善良,離不二他們的良好教育,當(dāng)然也有從娘胎里帶來的余氏的好品性。 唯一可惜的是趙如月那顆老鼠屎,怕是不會消停,他和林依依的婚事應(yīng)該不會太順利。 不過無妨,他正等著拿趙如月的小辮子呢。 另一邊,楚恒回到院子,見趙如月又在生氣,他忙碌了一天,很是疲累了但還是強(qiáng)撐著精力問道:“如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沒數(shù)嗎?”趙如月像個炮仗一樣,對著丈夫就開炸了。 楚恒一頭霧水,以為她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耐著性子哄道:“別生氣了,那天是我不對,不該和你吵架?!?/br> “誰說那日的事了?”趙如月瞪他。 楚恒問:“那是何事?”他一大早就出門去翰林院了,才剛回來,什么也沒做,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趙如月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給林家的聘禮單子你瞧見了沒?” “沒瞧見,但聽母親說好像與當(dāng)初給你的聘禮是相等的。”楚恒道。 難道妻子是因?yàn)檫@事生氣? 趙如月更氣了,“林依依那個克星憑什么跟我的聘禮一樣多?父親母親這么抬舉她,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如月,你怎么能這么想?父親母親一碗水端平,很公平。”楚恒無奈極了。 父母對兩個兒媳婦一視同仁誰也不看輕不是最好的處事方法嗎?再說了,他是養(yǎng)子,二弟是親生兒子,要他看理應(yīng)給林家的聘禮更重些才對,妻子竟然還不知足,難不成非得要給林家的聘禮比她的少她才滿意? 別說父母做不出這樣的事來,他也不答應(yīng)。 趙如月不依不饒,“林依依憑什么和我平起平坐?我是大嫂,弟妹的聘禮怎么能越過大嫂去?傳出去指不定讓人怎么笑話我?” “旁人知曉了此事只會說父親母親辦事公正,如何會笑話你?”楚恒覺得疲累極了,忙碌了一天他只是覺得身體疲乏,可回到家面對妻子三天兩頭的鬧騰,他覺得心累。 他不想再與她爭論下去,借口找楚文林有事,躲了出去。 趙如月一肚子火憋著沒處發(fā),氣得絕美的容貌都扭曲了,她握著拳頭,惡狠狠道:“林依依,你敢搶我的風(fēng)頭,我要你好看!” 楚恒院子里的下人口風(fēng)很緊,因此夫妻倆個吵架的事并沒有傳出去,否則的話就憑趙如月那三天兩頭就要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