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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知道溫歆是被她害死的? 不、不可能的,她做得滴水不漏,榮國公不可能這么快就查出來。 榮國公看到院子里的熟悉面孔震驚萬分,蘇妃! 她不是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信上只說女兒是被太子的外室所害,并沒有說外室就是蘇妃! 蘇妃怎么會成了太子的外室?太子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小蝶從驚愣中回過神來,走向前喝道:“你們是何人,怎能隨意闖進(jìn)別人的屋子?” 榮國公走進(jìn)去,一把推開了小蝶,看著蘇雨柔怒道:“蘇妃,沒想到你還活著,你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女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認(rèn)識你!”蘇雨柔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也不會承認(rèn)是她害死了溫歆,榮國公老辣,可不像溫歆那么好唬弄,一旦讓他知道她的身份和所做的事,她必死無疑。 榮國公冷笑一聲,“既然你不承認(rèn)你是蘇妃那更好,反正我已經(jīng)知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今日就殺了你為我枉死的女兒報(bào)仇!”他說罷,嘩的一聲拔出寶劍朝蘇雨柔刺去。 “劍下留人!”正在這時(shí),楚寬趕到了,他沖進(jìn)去將蘇雨柔護(hù)在身后,朝榮國公道:“她已經(jīng)懷了孤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饒她一命?!?/br> “太子,她可是皇上的蘇妃,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榮國公暫且不提女兒的事,光是蘇氏的身份就足以讓楚寬身敗名裂了。 楚寬冷汗直冒,他明明讓蘇雨柔搬離了原來的住處,這個地方除了他無人得知,榮國公是如何找來的? 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shí)候,得想法子把榮國公穩(wěn)住,否則事情一旦暴露,他就完了。 “岳父,她曾救過孤一命,孤這樣做只是在報(bào)恩,還請?jiān)栏缚丛陟旱姆萆?,替孤保守這個秘密?!?/br> 能被當(dāng)朝太子喚一聲岳父,對榮國公來說是莫大的殊榮,可此時(shí),這聲越岳父卻像刀一般扎在他的胸口。 榮國公怒紅了眼,“太子可知道她做了什么?” 楚寬并不知道榮國公來此的真正目的,只以為榮國公是知道蘇氏害死溫歆孩子的事,于是道:“蘇氏一念之差才害了歆兒的孩子,她已經(jīng)悔過了,而且歆兒也原諒了她……” “什么?歆兒的孩子也是她害的?”榮國公險(xiǎn)些一個踉蹌倒地,他用劍撐住身子,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揮劍就要朝蘇雨柔刺去,“我殺了你這個毒婦!” 8、廢太子他稱霸天下了8 “皇后娘娘,大事不妙了。”依羅跑進(jìn)寢殿,一副火燒眉毛的模樣。 李后正躺在貴妃榻上小憩,聞言睜開眼,擰眉道:“如此失儀成何體統(tǒng)?” “娘娘,蘇妃還沒死,被殿下藏在了京城的一處宅子里,還懷了身孕,還有,先故太子妃的孩子以及先故太子妃都是被蘇妃暗害的,榮國公得知了所有事情,帶著人殺過去了。”事關(guān)重大,依羅也顧不得賣關(guān)子,噼里啪啦全說了。 李后聞言臉色巨變,豁然起身,聲音微顫,“太子、太子他瘋了!” “榮國公,不要!”楚寬一把握住榮國公的手腕,強(qiáng)行阻止了他的動作。 榮國公怒不可遏,幾乎要不顧君臣之禮,給楚寬一劍了,“太子,此婦惡毒至極,她不但害了歆兒的孩子,還殺了歆兒!” “什、什么?”楚寬驚愕,側(cè)頭看向躲在他背后瑟瑟發(fā)抖的女人,正好她抬起頭,兩人的視線相撞,她像被什么燙著了一樣縮回了視線,低下頭不敢看他。 她讓人給溫歆的馬下了藥,讓馬略受驚嚇就發(fā)狂,那乞丐也是她安排去的,故意要驚了馬兒,讓溫歆死于意外,只是她做得如此小心,沒留下一點(diǎn)痕跡,榮國公是如何得知的? 見到她這般模樣,楚寬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又氣又恨,氣她如此沉不住氣,恨她這般惡毒,但她腹中終歸是懷著他的骨血,今日能保下她他還是要盡力保下。 他握著榮國公的手沒有放開,眼神帶著哀求,“請?jiān)栏缚丛谒怪杏泄潞⒆拥姆萆?,暫且饒她一命,等她生下孩子,隨岳父如何處置都行?!?/br> “你當(dāng)初就是這般哄騙歆兒的對嗎?”榮國公甩開他的手,指著他怒問。 身為臣子,劍指儲君,要是擱在平日,冠上造反的罪名都是可以的,但今日榮國公顧不得了,女兒外孫慘死,他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哪怕賠上整個溫家,也要?dú)⒘诉@個毒婦。 楚寬有些心虛,不敢與他對視,只道:“歆兒也是同意去母留子的?!?/br> “歆兒就不該輕信你的話,否則怎么會賠上自己的性命?”榮國公為女兒感到痛心疾首。 女兒 太傻了,信了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將自己推進(jìn)向了死亡之路,要是女兒將此事告訴他,他有一百種辦法幫女兒除掉蘇氏,女兒也就不會慘死了。 楚寬道:“歆兒出事孤也很痛心,孤念著恩情才救下她,憐惜她孤苦無依這才多番照顧,如今恩情已經(jīng)還盡,只要她生下孩子,孤就將她交給國公爺處置,絕無二話。” 蘇雨柔在思索楚寬這話的真假,他是故意這樣說麻痹榮國公讓榮國公暫且放過她,日后想辦法助她脫身,還是真的想去母留子? “她殺了歆兒母子,兩條人命,就該拿她母子的性命來抵,否則對歆兒母子不公平。”榮國公也沒有退讓,就算楚寬說上天,他今天也非得讓蘇氏血濺當(dāng)場不可。 要是讓這個毒婦生下孩子,將來成了皇帝,他溫家豈不是要奉一個仇人之子為主,絕對不行。 楚寬急了,語氣重了起來,“可孩子是無辜的,而且這個孩子是皇家血脈,天家之子如何能隨意處死?” 這番話無疑寒了榮國公的心。 蘇氏的孩子就是無辜的,那他女兒的孩子呢?難道就該死?他的女兒也活該死? 蘇氏若是旁人便也罷了,偏偏是皇帝的寵妃,這樣一個一女侍二夫,侍候的還是父子二人的女人,浸豬籠都不為過,有什么資格為皇家生下子嗣,平白污了皇家的血脈! 當(dāng)然,榮國公也不會蠢到非得當(dāng)著楚寬的面殺了蘇氏,他收了劍,轉(zhuǎn)身就走,“既然太子舍不得,那臣就將此事稟報(bào)皇上,讓皇上定奪!” 你說天家之子不能隨意處死,那讓一國之君來處置吧! 楚寬嚇得三魂去了兩魂半,拔腿就要去追,剛追了兩步,見榮國公停了下來,他心頭一松,以為他改變了主意,抬頭一看,卻看到了站在院子外的母后。 他剛松下來的心又緊繃起來,母后怎么也來了? 蘇雨柔看到李后,一顆心沉了下去,李后是最想她死的人,今日怕是真的難逃一死了。 榮國公收了劍,抱拳行禮,“老臣拜見皇后娘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