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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屋子里一時寂靜下來。 五條悟老實(shí)了沒有兩分鐘,難忍煎熬地挪過了身,試圖洗清自己的嫌疑“杰真是無聊,他要不提,我都忘了年輕時的那點(diǎn)事?!?/br> 九月深秋盤膝坐在沙發(fā)上,垂著眼睫毛,安靜地注視著他“嗯,我明白,哥哥只是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姓氏而已,你卻立刻連名字都想起來了?!?/br> 五條悟“……” 九月深秋故作艱難地回憶著“井上,井上小姐全名叫什么來著?井上和,和什么?我有點(diǎn)想不起來了,悟,你記得的吧?” 五條悟一腳踢開獄門疆,面不改色地否認(rèn)“不,我不記得?!?/br> 九月深秋溫和地笑“嗯,你不記得啦,真好?!?/br> 五條悟“………………” 夏油杰達(dá)到目的,笑了兩聲,悠閑地躺好裝死,不再搞幺蛾子,決定靜靜聽他們吵架。 五條悟想把他放出來打一架的心都有了,可惜獄門疆已經(jīng)被他踢遠(yuǎn)了。 九月深秋不以為意,笑著朝五條悟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點(diǎn)。 五條悟懷疑她是想對他動手,向后退讓了半步,她緊跟著下了沙發(fā),上前半步,歪著頭,一臉不解“悟,你是怕我對你做什么嗎?不會的,我只是想和你悄悄說兩句話,不能讓哥哥聽見的話?!?/br> 聽起來不是更加危險了嗎? 五條悟被她扯著衣領(lǐng)拽回去,他沒打算掙扎,甚至在突然的靠近時嗅到她身上的那股甜香,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了一下,目光垂落在她微抿的嘴唇上。 九月深秋以手遮面,踩著沙發(fā),在他耳邊低聲說“悟,我理解你的心情,因?yàn)槲乙部催^,不過我看的是鈴木一徹先生主演的電影?!?/br> 五條悟掀了掀眼皮。 九月深秋迅速在他唇邊吻了一下,聲音帶著大度的笑意。 “年輕時的那點(diǎn)小事而已,五條先生不介意的吧?” 五條悟“………………” 這是一個死亡問題,無論回答是與否,結(jié)果都是他完蛋。 而且,她都明晃晃地叫他“五條先生”了,明顯是打算較真的吧? …… …… 翻舊賬這種事情,有時候算是甜蜜的苦惱,但有時候,卻是真正的煩惱。 咒術(shù)高專的圖書館里,五條悟唉聲嘆氣地翻過一頁書,七海建人被他故意發(fā)出來的嘆氣聲sao擾得忍不住合上書,抬眼。 “說起來,你又和九月吵架了?” “才沒有呢?!蔽鍡l悟撐著下頜,漫不經(jīng)心地翻看煉成術(shù)的本子,“我們只是稍微拉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距離而已,距離產(chǎn)生美,你知道的吧?!?/br> “我不知道?!逼吆=ㄈ苏f,“我只知道,你和九月每一次鬧矛盾,你不是去欺負(fù)伊地知,就是來sao擾我,嚴(yán)重影響到我的工作進(jìn)度,十分讓人苦惱?!?/br> “啊,這樣,那你繼續(xù)苦惱吧?!蔽鍡l悟翻過一頁沒看多久的書,頭也沒抬,十分坦然地答,“我完全不介意啦?!?/br> “……”這和你介意不介意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這種前輩為什么能夠找到女朋友?簡直不可思議。 七海建人坐不下去了,收拾著書本準(zhǔn)備先走一步,被五條悟用大長腿攔住。 “再稍微坐一會嘛,又沒有別的急事?!蔽鍡l悟說,“你要不要聽聽我和深秋前幾天去哪里約會了?” “不要?!?/br> “哎呀別不好意思,這種事說出來當(dāng)然沒有問題的哦?!蔽鍡l悟自顧自地決定,“那我大方點(diǎn),告訴你好了?!?/br> 七海建人“…………” 二十分鐘后,收到七海建人意味不明的“求救”短訊的九月深秋終于姍姍來遲。 她站在五條悟身后,靜靜地聽他嘆著氣重復(fù) “深秋為什么這么久不理我” “深秋是不是拉黑我了” “我要不要再給她打個電話” “好想見深秋好想見她超想要見她” “想抱抱深秋” “她的耳朵好軟,想捏捏” “好喜歡深秋” “沒有比深秋更加可愛的女孩子了呢” “深秋是全世界最可愛最可愛的女孩” “深秋為什么還不來見我” …… 七海建人不堪受擾,早就離開了,五條悟雙手托著下巴,對著面前的空位不緊不慢地重復(fù)著以上那些話。 直到九月深秋忍著笑,從他身后繞出來,主動坐在他對面的空位上。 “說夠了嗎?”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壓下嘴角,故作平靜地問。 五條悟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只眨了眨眼“深秋聽夠了么?沒有聽夠的話,我還可以繼續(xù)說哦?!?/br> 他的眼底泛著蒼藍(lán)的色彩,一錯不錯盯著她的眸色微微地加深,看起來特別想立刻把她拽過去揉進(jìn)懷里親親蹭蹭。 事實(shí)上他每次都是這樣,他格外喜歡觸碰她,哪怕只是碰一碰她的頭發(fā),衣角,只要站在她身邊,他的手總會習(xí)慣性地觸碰著她身上隨便哪個部位。 像這樣壓抑著任性,一動不動地只是看著她,實(shí)在不多見。 九月深秋更想笑了,她這兩天倒不是故意不理他,她有許多事需要處理,還有回去的事,她得從頭再計(jì)劃一遍,以及不久后的失憶,失憶大概也快了。 她揉揉有點(diǎn)僵的臉,朝他招招手。 五條悟挑起寬闊的眼尾,嘴角一彎,隔著桌子,單手支在桌面上,傾身過去。 九月深秋的手落在他柔軟的白發(fā)上。 只是簡單地揉了兩下,他眼皮一掀,得逞地?fù)巫∽雷又苯犹诉^去,扣著她肩膀,得寸進(jìn)尺地將她壓在磨砂的椅背上,俯身壓下去。 單腳抵住身后礙事的桌腿向后推,桌腿摩擦木質(zhì)地板的聲音低啞地響起,伴隨著九月深秋那一句“你又亂來”,逐漸消散在彌漫著書頁氣息的空氣中。 缺了兩天的好處全被這一下補(bǔ)了回來,九月深秋后頸被椅背的磨砂磨得發(fā)紅,發(fā)梢在推拉中不知怎么打了個毛躁的結(jié)。 她屈起手臂,臉朝下趴在桌子上緩了會兒。 五條悟靠著椅背,有一搭沒一搭梳理著她背上打結(jié)的長發(fā),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指尖總是從她脊骨上劃過,撩一下就走,撩一下再來。 九月深秋拍開他的手,含糊地說“別亂碰?!?/br> “好啊,我不亂碰?!?/br> 嘴上這么說,手里的動作卻不見收斂,在發(fā)現(xiàn)她耳根越來越紅后,嘴角高高揚(yáng)起,故意挨近她耳尖,磨磨蹭蹭地說“校長上午找我要了獄門疆,說要替我保管幾天誒?!?/br> 九月深秋“……” 明明是他自己扔給校長當(dāng)甩手大爺?shù)陌桑?/br> …… …… 3月12日。 九月深秋醒的較早,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她這些天睡眠不太好,晚上睡得遲,早上醒的卻格外早,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