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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失望了,只差最后一腳——呀!就這么輸了,可真是讓人生氣呢?!?/br> “哈哈哈哈,太巧了,幸好我昨天壓的是另一個球隊。” “誒——?五條先生太狡猾了。” “有嗎?哎呀,是我運氣好罷了。” “才不是運氣的問題吧,一定是五條先生更懂行,下次有機會,五條先生要不要來店里教教我們?nèi)绾慰辞蚰???/br> “你們都這樣說了,如果我不來的話,豈不是太過分了?”五條悟單手支腮,笑得比外面的陽光還要燦爛,“都好說,都好說?!?/br> …… 明明是女人的聊天場,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群男人卻被五條悟的個人魅力兼雄厚的財力吸引過去,圍著閑聊了半個小時的天。 九月深秋和家入硝子麻木地坐在原位,有一搭沒一搭喝著果酒,順便推了兩把牌。 兩個女人用眼神交流。 [我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明明是勾搭好看小哥哥們的吧。] [結(jié)果男人都被五條悟吸引過去了。] [難道我們要去吸引美麗的小jiejie們嗎?] [如果是小jiejie們,更容易被五條悟那張臉吸引的吧。] [……] 九月深秋打出兩張牌,發(fā)現(xiàn)局勢不利,糾結(jié)地咬了咬牌頭,正在沉思要如何接下一張牌,手腕就被人攥住。 “別咬那種東西?!?/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男人堆里過來的五條悟,抽掉她口中那張沾著一點點水漬的牌,食指從邊緣隨意地?fù)徇^,蹭干凈上面的潮濕,無所謂地將牌扔到桌子上。 九月深秋詭異地感覺嘴角發(fā)燙,皺著眉心,敲了敲牌,心里不太爽。 感覺像是被他撩了。 他俯身,挨著她繃起的脊背,微燙的掌心貼著她手背,手把手教她出牌。 九月深秋腦子開始燒起來了,迷迷糊糊地就打出去一張牌。 家入硝子瞪她:你背叛了組織。 九月深秋立即回神,攥緊手里的牌,面色發(fā)寒地推開五條悟:“去去去,去聊你的天,不要耽誤我打牌。” 五條悟順勢松開手,直起身,垂著眼皮瞧她,竟是在笑:“嗯?不高興???” 廢話。明明是她們花錢來的公關(guān)店,結(jié)果公關(guān)們?nèi)凰创钭吡恕?/br> 長得好看了不起?男女通殺了不起? 九月深秋在桌子底下用力踹了他一腳,惡狠狠地打了個雙殺。 五條悟也不嫌疼,倚著桌子笑,過了會兒,找了九月深秋中意的那個男公關(guān)過來,組了個四人局。 幾局下來,五條悟連續(xù)放她水,把她哄得稍微高興了點,但家入硝子不高興了,提著聲說:“警惕,警惕,深秋,不要被男人的小恩小惠迷惑?!?/br> 九月深秋:“……我沒有。” 家入硝子撇嘴。 九月深秋反省,然后放了家入硝子的水,直接偷了五條悟的家。 連續(xù)幾次都是偷家,對方總是放水,這牌局還能搞起來? 沒勁。 打牌沒什么意思,九月深秋正準(zhǔn)備換個娛樂項目,包廂外面忽然響起熱烈的歡呼聲,門被敲響。 與此同時,冥冥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模糊的電波中,她的聲音充滿幸災(zāi)樂禍:“嘿,兩位寶貝,聽說你們正在公關(guān)店玩耍,我特地給你們點了一個十層雙子塔——當(dāng)然,錢是你們支付的呢,不要客氣,盡情享用哦?!?/br> 九月深秋:“???” 各方面都很想吐槽好吧!??! 家入硝子看著五條悟晴轉(zhuǎn)多云的臉色,忍不住地給冥冥拍手叫好。 包廂門推開,門外的男人面帶微笑,客氣有禮地向一臉懵的九月深秋伸出手,邀請她出去享用香檳和為她準(zhǔn)備的歌曲。 九月深秋幾乎是被拽起來的,剛走了兩步,另一只手被人用力拽住。 五條悟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她,臉上露出些許無奈:“深秋,還要繼續(xù)?” 九月深秋和他對視片刻,突然反問:“你可以收買店里的所有人嗎?” “唔……”他沉吟,“也不是不可能哦?!?/br> “如果我去的話,你會那么做嗎?” “如果你去的話。”這是肯定句。 九月深秋笑了,一點點地抽出被他攥著的那只手:“那我更加要去了?!?/br> 她看著他的眼睛,很是想不通地說:“五條前輩,我一直都不明白,九月深秋,為什么非你不可呢?未來發(fā)生的事情我不清楚,她喜歡你的契機我也不了解。但現(xiàn)在的我,你知道的,我的選擇還有很多種,不是非你不可的啊?!?/br> 她說:“畢竟,現(xiàn)在的我,又不喜歡你?!?/br> …… …… 外面熱鬧得像是另一個世界,五條悟和家入硝子獨自坐在包廂里,像兩尊石化的雕像。 半晌。 家入硝子清了清嗓子,先開口:“有件事,大概要向你坦白,雖然聽起來不太可信,總之,信不信隨你。來公關(guān)店的主意,不是我出的,是深秋主動提出來的?!?/br> 五條悟抬頭看她一眼,自顧自倒了一杯果酒,仰頭喝了兩口。 家入硝子看向外面被眾人圍起來的九月深秋,嘀咕:“不過,她來了之后馬上就產(chǎn)生了退縮之心,但她卻堅持下來了。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她,記憶只是停留在十年前,這里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極其陌生的,甚至可以說,她排斥、恐懼眼前的一切,包括我們這些熟人——她掩飾得很好,不過,你也能看得出來吧?!?/br> 當(dāng)然能看出來。 高專一年級的深秋,和二年級的大家還沒有熟到可以單獨聊私事的地步,而且。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除了他和硝子,深秋所認(rèn)識的人,大概只有同級的同學(xué)了吧,只認(rèn)識了一年不到的同學(xué),當(dāng)然也不可能立刻親近到可以互相信任。 十年后的環(huán)境讓她感到陌生,十年后的朋友她也不夠了解,但她卻有在努力地融入和習(xí)慣這個世界——除了繼續(xù)喜歡他這件事。 除了繼續(xù)喜歡他。 她一點也不想喜歡他。 她在嘗試掙斷和他之間的那層薄弱的關(guān)系。 五條悟五指攏起杯子,拇指不停地摩挲著杯沿,有一點不痛快,是對高專的自己的不痛快。 如果有時光穿梭機,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高專,提著高專的五條悟的領(lǐng)子把他扔進(jìn)河里醒醒腦。 家入硝子揮揮手,示意他趕緊回神:“不問問我為什么她要來這里嗎?” 五條悟想了想,放下酒杯,面色平靜地說:“是在替十年后的深秋抱不平吧?!?/br> “你知道?”家入硝子一想,也對,“哦,也難怪,你沒有立刻把她帶回去,而是任由她在這里玩,是在縱容她啊。不過……” 她指了指外面熱鬧的景象,饒有興趣:“看著那里,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