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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誓, 絕對是自愿。” 五條悟抱著她暴砸過來的枕頭,枕頭上殘留著兩人頭發(fā)上的香味,他舉起一只手對天發(fā)誓,認真得像是個打算進行人口拐賣的騙子。 “你閉嘴??!” 九月深秋一點也不想聽見任何有關(guān)昨晚的話題,她現(xiàn)在的情緒正處于爆炸的邊緣,稍不注意,很可能選擇馬上和五條悟同歸于盡。 她用了十分鐘的時間,仔仔細細觀察了一遍房間內(nèi)的擺飾。 溫柔細心的風(fēng)格,排除一些不常見的器具,剩下的全部都是她喜歡的東西,如果說這間房是由五條悟親手布置出來的,她寧愿相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對于她的質(zhì)疑,五條悟捏著眉心,十分頭疼:“我在十年前的你心目中,究竟有多可惡啊。”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難道你自己想不起來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嗎?令人發(fā)指到我已經(jīng)不想再重復(fù)一遍?!?/br> 九月深秋聲音干啞,這讓她感到恥辱,她能夠想象得到昨晚他究竟有多過分,否則她的嗓子不至于變成這樣。 而且,她真的超渴。 五條悟看了她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 “你不許動!!”九月深秋扭著上半身,連忙捂住眼睛,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給我坐在那不許動?。〔辉S動?。 ?/br> 五條悟如她所愿,不動了,過了幾秒鐘,長腿一伸,手背支著側(cè)臉,面無表情:“深秋,你打算讓我一直光著和你說話?” 也不算是光著,至少穿上了一條長褲。 他碰了下翹起的嘴角,拖長聲音:“其實我是不介意啦,不過你的話,能看得下去么?來來,轉(zhuǎn)過頭看我一眼嘛?!?/br>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九月深秋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他腰腹的部位,燙著似的挪開,干澀地催促:“你,你穿、穿上!你馬上把衣服穿上!” 這副炸毛的樣子還挺可愛,不常見,不常見。 五條悟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瞧了會兒,在她不耐煩的警告下,這才不緊不慢地抓了抓后腦勺凌亂的白發(fā),赤著腳踩到毛毯上。 毛毯一團糟,全是他昨晚的杰作。 九月深秋瞪著那團毛毯,臉上慢慢發(fā)燙,發(fā)紅,胸口憋了那么一口氣,無法發(fā)作。 從毛毯到被窩,他真是夠了。 五條悟彎腰撿起角落里皺巴巴的黑色長袖,隨意地抬手套到頭上,眼睛被衣服擋住的那一瞬間,九月深秋這才將閃爍的視線重新投到他身上。 修長雙臂抬起的動作簡單地撐起黑色長袖的完美線條,腰腹的肌rou輪廓成熟且流暢,完全不像是未成年,身高的話,似乎也確實比昨天更高了。 只是那張臉,怎么看都不像是十年后的他吧。 可是他的行為動作,以及說話的腔調(diào),都和昨天有著明顯的不同,再加上房間里先進的各種器具擺設(shè)。 果然是十年后嗎? 十年后。 十年后的她真的和五條悟那個混蛋走到一起了?這是噩夢吧? 九月深秋絕望地捂住了臉。 不行,絕對不行,必須在事情還沒有發(fā)展到絕慘的末日之前阻止它。 手腕被人握住,拉開,眼前多出一杯溫水,五條悟正站在床沿,垂眸俯視著她。 “也該渴了吧?!彼驯尤掷铮瑧醒笱蟮那徽{(diào),“一晚上,嗓子不疼么?喝完水再繼續(xù)罵我也不遲。” 一、一晚上? 九月深秋咬緊牙,沒動。 他彎腰,挨近她的臉,近到呼吸咫尺,故意調(diào)侃:“要我喂你喝水么?” 九月深秋:“……”她想把水潑到他臉上。 一杯水很快見底,干澀的喉嚨不再像是被沙礫碾磨過后那般干痛。 九月深秋清了清嗓子,冷靜下來后,不得不接受眼下既成的事實,她放下杯子,滿臉敵意地盯著歪在沙發(fā)里苦思的五條悟。 “你……” 他偏過頭。 九月深秋卡了一瞬,因為她發(fā)現(xiàn),穿上長袖的他,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在散發(fā)著“饜足”的氣息。 在無法關(guān)注其他重點后,他脖子里的幾點痕跡就過于顯眼了,以至于她的注意力不得不停留在那一片。 “這是,第、第幾次?”她深呼吸,捂住眼,艱難地開口。 五條悟怔了下,倒是沒想到她居然如此輕易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若有所思地托起下頜打量著她。 說起來,深秋是,高專時對他產(chǎn)生的“喜歡”? 那么,究竟是高專一年級,還是高專二年級?亦或是三年級? 換個角度來說,高專時沒有來得及喜歡上她的他,面對如今這個記憶停留在高專時期的九月深秋,勉強也算是彌補昔日遺憾的一種方式吧? 五條悟摸了摸嘴唇,蒼藍的眼底蕩開一層薄薄的笑。 “幾次啊……四個月了喔?!彼娌桓纳卮稹?/br> …… …… 對于九月深秋的失憶,家入硝子表示樂見其成,并且認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第一次是把你弄暈了,第二次是把你嘴唇弄破了,第三次直接把你記憶弄沒了。悟,你的本事可真是越來越讓人火大了啊。” 家入硝子指間飛速轉(zhuǎn)動著一柄銀色的手術(shù)刀,她剛做完一場手術(shù)下來,就聽說了九月深秋失憶的事情。 在這之前,九月深秋上一次的失憶事件,她并不知情,這一次是瞞不住,五條悟才干脆坦白。 家入硝子瞥向正坐在椅子上假裝自我反省的五條悟,皮笑rou不笑地看向滿臉麻木的九月深秋:“我早就說過,在這之前,你要把握機會多嘗試嘗試其他男人的滋味。正好機會難得,記不得也好,只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又沒掉一塊rou,從今天開始,主動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邁向你的新人生吧深秋?!?/br> 五條悟:“?” 五條悟耷拉下嘴角,指尖煩躁地敲著桌子:“硝子,我找你是讓你給深秋做個全身檢查,不是讓你趁機撬我墻角?!?/br> “我沒和你商量這件事?!奔胰胂踝诱f,“不如你問問深秋,她現(xiàn)在還喜不喜歡你。” 九月深秋心安理得地吃著五條悟買來的午餐,非常給家入硝子面子,應(yīng)聲冷笑:“在我的記憶里,他昨天才把我一個人扔進詛咒堆里,袖手旁觀看我狼狽地打滾,喜歡他?除非我腦子被那堆詛咒吃掉了。” 五條悟:“……” 九月深秋喝下一口飲料,冷眼看他:“順帶一提,那不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 五條悟吸了口氣,難以置信地站起身:“我——高專時的我,對你做過那種事?” 他搖搖頭,自欺欺人地選擇忽視兩人漠然的眼神,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高專的我有那么惡劣嗎?” 廢話。遠遠不只是那么一點點的惡劣。如果真的要細數(sh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