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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深秋遞了個相當微妙的SOS眼神。 對于熱情的人,他實在應付不過來,只好拜托能對付的人來。 九月深秋沒讀懂他眼神的含義,但她誤打誤撞的一句話拯救了他。 “五條先生,你曠工了嗎?”為什么這個時間點沒有去接學生們,反而出現(xiàn)在甜酒店? “那個啊,”五條悟歪頭,“他們說要去拜拜神山的神社,所以下午才正式開始實cao,并不算是我曠工?!?/br> 所以他就趁機來這邊湊熱鬧了嗎? …… …… 千反田愛瑠三人要去尋找撞了藤本先生后逃逸的那位司機,坐了沒多久就先起身離開了。 分別之前,九月深秋叮囑她遇到類似的事情時務必聯(lián)系自己,即使只是一點小事也不可以忽略。 千反田愛瑠不太懂她為什么要如此認真,但還是懵懂地點頭保證一定會的,倒是折木奉太郎,眉心微蹙,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遲疑著要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 原本熱鬧的四人座很快冷清下來,隔壁桌也離開了。 九月深秋重新點了杯甜酒準備打包帶回去,因為這里的甜酒味道真的很不錯,等待的過程中不緊不慢地同五條悟搭話:“說起來,五條先生,你是怕我一個人時偷偷跑掉,所以才要一刻不停地將我放進你的視野范圍內嗎?” 五條悟并未在意她話語中隱藏的敵意,低頭慢條斯理地切丸子:“沒有那么想,只是單純地想見你而已。” 騙鬼呢。 五條悟那張嘴,就沒有一句實話。 沉默了一下,她抬手揉了下后頸的頸骨,組織語言重新開口:“回仙臺后,我會辭職?!?/br> “哦?”他抬頭,興致勃勃,“需要我為你介紹一份新工作嗎?” “不用了?!?/br> 他并不在乎她的拒絕,熱情邀請:“來高專做老師,怎么樣?” “不要?!彼愀邔5娜诉€來不及,去做老師? 怕不是送她去死。 五條悟繼續(xù)誘惑她:“工資很高喲,五險一金,包吃包住,全年無休——不對,有休,有休,只是偶爾加個班的程度,周末雙休,還有寒暑假哦?!?/br> “……” 聽起來有一點心動。 五條悟趁熱打鐵:“最重要的是……可以近水樓臺?!?/br> 九月深秋驀地抬眼,迎著他的笑臉,深黑眼底閃過一抹譏誚。 “近水樓臺?” 她反倒放松下來,服務員將打包好的甜酒送過來,她雙手捧起打包盒,打了個結,方便提在手中。 “如果我如你所愿去了高專,”她抬起臉,一點點撕開溫和的偽裝,略帶尖銳地揚起嘴角,“應該更方便你對我無處不在的監(jiān)視了吧?” “………………” 五條悟被自己吃下去的丸子嗆住,一邊扶著喉結咳嗽,一邊難以置信地抬起頭:“居然是無處不在的監(jiān)視?你居然是這樣認為的?” 她面無表情:“不然呢?疏而不漏的監(jiān)視?倒也合適?!?/br> 五條悟用拇指推開繃帶,露出一只好似受到巨大傷害的蒼藍色眼瞳,控訴般凝視著她,試圖辯解。 “明明是愛的陪伴,怎么可以用監(jiān)視那種過分的詞匯來概括我的所作所為?” 九月深秋點了下頭:“哦,那就當做是愛的監(jiān)視好了,反正都是監(jiān)視,差別不大?!?/br> 五條悟:“……” 不,“愛的監(jiān)視”這種詞聽起來反而有種禁忌的刺激感誒。 第22章 公費戀愛12 監(jiān)視。 是的。監(jiān)視。 至少在仙臺那幾天,五條悟故意接近九月深秋的最初目的,就是監(jiān)視。 監(jiān)視,并且評估其危險等級。 這是夜蛾校長交給他的任務。 九月深秋,如今已成為咒術師中的禁詞,每一個認識她的咒術師都像是約定好一般,拒絕在任何公共場合提起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甚至比夏油杰更令人反感,也更危險。 至于她當年,臨死前所犯下的最為致命的錯誤,卻只有彼時參與圍剿任務的那些人曉得。 十年前,九月深秋被咒術師圍剿那一天,五條悟和高專的其他同學同時被調出國外出差,等他們回來,得知的就是“九月深秋已死亡”的壞消息。 那會兒脾氣相當不錯的家入硝子甚至一反常態(tài)地大鬧一場,也沒能從夜蛾校長口中得到一星半點的解釋。 反而是五條悟,冷靜得不可思議,大概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也不是無法接受。 后來得空的新年雪夜里,他偶然想起九月深秋的事情,隨口問了一句,夜蛾校長雖然沒有直接透露,但好歹算是給了他一個答復:生死未卜。 五條悟“哦”了聲,知道這點就足夠了,心里想著明年不需要再去祭拜那丫頭了,太不吉利。 離開前,夜蛾校長想起什么,嚴肅地囑咐他:“日后倘若有機會遇見九月,告訴我就行了,不要驚動其他任何人?!?/br> 十年后,五條悟發(fā)現(xiàn)秋海墓園里九月深秋留下的咒力痕跡,除了給硝子發(fā)了暗示的照片外,同時也聯(lián)系了夜蛾校長。 夜蛾給他的指示,說的難聽點,的確是“監(jiān)視”不錯,至于最后演變成哪種含義的監(jiān)視,誰都不打算深究。 來到神山市后,那種并不算走心的監(jiān)視變質成“近水樓臺式愛的陪伴”,如果她沒有戳破,他可能都忘了原來他揮霍著公費旅游的同時,還攜帶著那樣一個不可言說的任務。 如果家入硝子曉得,一定會如此評價他:感情用事可不是你的風格,但如果對方是深秋的話,我并不意外,你在她面前就沒有不感情用事的時候。 九月深秋看得通透,打從五條悟出現(xiàn)在她身邊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她對他們這些正義的咒術師而言,危險程度一成不變,依舊是SS級。 以至于,那邊甚至不惜調出五條悟這樣的人來監(jiān)視她。 真好笑。她想,我暗戀過的人,如今成為了我的監(jiān)視者,監(jiān)視我的一言一行,評估我的一舉一動。 其實,還是有一點點說不出口的難過。 …… 九月深秋將打包好的甜酒推給五條悟,站起身:“這里的甜酒味道不錯,你回東京時,幫我把這瓶酒送給硝子吧,她會喜歡這個味道的?!?/br> “硝子在戒酒?!彼檬种腹粗虬猩系拇樱斐鑫甯种?,“已經(jīng)戒了五年。” 她怔了會兒,低下頭,聲音很輕:“哦,是我忘了?!?/br> 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了。 …… …… 九月深秋不想見高專的人,五條悟也不會逼她見,但緣分這種東西,不太好說。 乙骨憂太只是臨時和同學一起去了趟神社,還沒出門就碰上幾只咒靈。 熊貓、狗卷和真希分頭行事,乙骨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