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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嘴角弧線彎得更甚:“我昨晚就發(fā)現(xiàn),千反田家很有可能保存著一個特級咒物,怎么了么?” 她緩了緩,細微地吸了口氣,啪嗒合上蓋子,將盒子舉起,隔到兩人中間,避開他若有似無的呼吸。 他用食指抵著那個盒子,故意推搡:“畢竟是一個有些年代的世家,保存著一些比較特殊的古物也很正常吧?只不過我也沒想到,這種危險品居然會被當(dāng)做普通的玩意而用來墊桌腳?!?/br> 雖然這句話并非針對千反田家,但千反田愛瑠仍舊慚愧地低下了頭:“抱歉,真的非常抱歉,這件事都是我們的失責(zé),非常非常抱歉給你們帶來了麻煩。” 松下更加驚惶:“我,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這么重要,我以為它只是一個惡作劇一樣的東西……” 九月深秋把故意搗亂的五條悟推到一邊,語氣溫和地安慰他們:“真的不需要向我們道歉,你們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是用來做什么的,當(dāng)然不需要感到抱歉。而且,你們把這個東西完好地保存了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意外,其實非常厲害的,千萬不要因此感到愧疚。” 頓了頓,她握住千反田愛瑠的手,微微一笑:“最后,這個東西是你們家的呀,你們想要如何處置它,是你們的自由,是我們太過隨意了,該感到抱歉是我們才對,非常抱歉。” 千反田愛瑠當(dāng)然不會認為過錯在于對方,兩方互相安慰,最后這個盒子被鄭重地交與九月深秋。 “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但我能感覺到,一定是一件我們無法解決的事情吧?”千反田愛瑠有些擔(dān)憂,“就這樣將盒子交給了十二月jiejie,真的不會很危險嗎?如果十二月jiejie因為這個盒子而……我一定會愧疚到寢食難安的?!?/br> “放心,不會的?!本旁律钋镄α诵?,“如果真的很危險,我會交給那邊那位變態(tài)先生,他可是號稱天下第一的哦?!?/br> 單純的千反田愛瑠相當(dāng)捧場地“哇”了一聲。 五條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摘下小太陽鏡朝她高調(diào)地擺了擺:“才不是變態(tài)呢?!?/br> 九月深秋:“別看他那樣,其實他真的很厲害,雖然看起來并不怎么讓人信服。” 大概相當(dāng)于核/彈級別的厲害吧。 …… …… “說起來,剛才在千反田家的院子里,深秋是夸了我嗎?” 坐電車回去的路上,五條悟冷不防問出這么一句。 九月深秋正在研究那個盒子,聽到這句話,半點不為所動:“你說是就是吧?!?/br> “為什么不當(dāng)著我的面夸贊我?”他又問,“我完全可以承受得住?!?/br> “……” 她管他能不能承受得??? 倘若當(dāng)著他的面夸他,他不得立刻把尾巴翹上天? 九月深秋決定不搭理他,自顧自摳著盒子底部的殘痕。 唔……沒有看到實體,暫時無法確定盒子里原本裝著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畢竟很多年沒有回來了,除了最基本的咒術(shù)使用知識宛如刻進DNA以外,其余的幾乎全忘了,尤其事關(guān)到歷史遺留物的問題。 特級咒物,十幾公分的東西……有哪些來著? 她實在想不起來,抬起眼,淡定地看著面前就差把鼻子湊到她鼻子上的五條悟,語氣格外的薄涼:“五條先生,請問你這又是在做什么?” 五條悟睫毛下垂,示意她看自己的太陽鏡:“我的眼鏡滑下去了?!?/br> “所以呢?” “可以幫我把它推上去嗎?”他舉起雙手,讓她看清楚兩只手里滿滿的千反田家的贈禮,“我現(xiàn)在騰不出手喔,拜托你啦。” “把東西放下不就可以了嗎?”為什么一定要來sao擾她? “等下還要重新拎起來,好麻煩?!彼祥L音調(diào)。 “……”能不能不要這么懶呀? 九月深秋嘆氣,拿他的任性沒辦法。 拇指扣上咒物盒的蓋子,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抵著他太陽鏡中間的鏡梁,輕輕向上推。 微微下垂的目光和他的安靜交融,他蒼藍的眼底倒映著她不自覺帶出細微淺笑的面容。 然后一點點地被小小的黑色鏡片隔斷。 圓片太陽鏡下,他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深。 “深秋。” “什么?” “真可愛?!?/br> 第18章 公費戀愛08 又來了。 這家伙每天都要夸她幾遍可愛可愛超可愛。 她可是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哪里稱得上“可愛”啊,要說可愛,五條悟本人就比她勝出不知道多少籌——并非物理意義上的夸獎他。 “謝啦?!蔽鍡l悟說。 電車剎車。 他起身的動作因慣性而向前傾,猝不及防之下,挺括鼻尖重重磨過她的鼻梁骨。 兩人都愣住了。 還沒到下班的時間點,電車里的人寥寥無幾,對面座位上的年輕人戴著耳機沉浸在音樂中,渾然未覺對面發(fā)生了什么。 九月深秋遲鈍地聽見耳邊響起一擊沉重的心臟跳動聲,不知道誰的。 應(yīng)該是她的吧?否則怎么會陡生如雷震耳般的錯愕? 余光里捕捉到五條悟弧線清晰的嘴角微微掀動,九月深秋猛地向后仰了下上半身,拉開距離,表面仍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說起來,一直沒有問過,你有沒有其他特別的想法?” 她聲音平淡,仿佛對剛才那種陡然過了線的意外沒有任何的在意。 事實上,他本能利用無下限術(shù)式避開那種意外的。 但他沒有。 五條悟停頓了一下,稍稍退開,坐回原位,黑色鏡片遮掩住他此時沾了些熱度的眸光。 “那個啊,不能說沒有?!彼《璧匾兄嚤?,懷里一堆東西,沒精打采的樣子,“勉強算是有些線索吧。” “什么線索?” “還記得藤本那位女鄰居說的話嗎?” 九月深秋無意識揉搓著垂在胸前的長發(fā),低頭思索:“你是指……藤本先生的親人生了重???” 親人重病,支付不起醫(yī)藥費,所以才會迫不得已,偷走千反田家倉庫里最不起眼的小東西用來換錢嗎? 不不,不要這樣惡意揣測別人。 五條悟說:“藤本的貨車也不見了吧?!?/br> “……或許是去外地做交易了?”她非常不確定。 “但是,四天前才拿到咒物,貨車也連續(xù)四天沒有回到家門口,說明了什么?” “剛拿到東西就去進行交易了,或者是當(dāng)天就臨時出差,不過,出差的話,手機一定可以打通的吧?!蓖A艘幌拢旁律钋镛D(zhuǎn)頭看他,深感不妙,“所以,也很有可能是……” “被詛咒師循著氣息找到了吧。”五條悟語氣淡淡,頭轉(zhuǎn)向窗外。 綠色在窗戶上拉出一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