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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確定這小家伙,確實有這種特殊能力后,心里突然一動。他試著去運轉(zhuǎn)身體里被禁錮的靈元,果不其然,先前那些不受他控制,仿若一灘死水的靈元,真的被他調(diào)動起來了!為保險起見,他仍舊試了幾次,最后確認,只要這毛團子,在他身邊不超過三米的地方,他就能順利的登上系統(tǒng),甚至隨心所欲的運用靈元。……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傅郁川將這毛團子提溜起來上下打量著。已經(jīng)被這么對待過一次的毛團子,這次沒有上次的驚慌失措,也沒有憤怒,只是伸展著四肢,盡量在他手里舒服一點。從外表看,這毛團子除了小一點,毛色好看了一點,外形稚嫩了一點,與旁的虛獸好似沒多大區(qū)別。能擁有這樣的特殊能力,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后天某種原因造成的?傅郁川心里有些疑惑。不過這個問題并不重要,他也沒有過多糾結(jié)。只是有了距離限制,他這回趕路的時候,便不能任由這個毛團子四處撒野的上跑下跳。隨著他越來越往前,身邊出現(xiàn)的,跟他一樣想要到達通天道盡頭的人,也越來越少。那些消失的人,不是死在了五行法場和虛獸的口下,就是死在了別人手下,還有一部分甚至成為了別人……抵餓的食物。毛團子一開始還很精神的,在他身后躥來跳去,一會兒用爪子撓撓他的衣擺,一會躥上他的肩頭故意用圓團似的短尾搔他脖子,總之調(diào)皮的很。傅郁川也不介意,他養(yǎng)過的幾只,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這毛團子要作死的多,他早習(xí)慣了。行了一段路后,他發(fā)小毛團子似乎不像之前那般活躍了,反倒一副如臨大敵的警覺模樣站在他的肩頭上,一雙豆大的小眼睛,緊緊盯著彌漫著黑霧的前方。傅郁川感覺到這小東西的緊繃,反手拍拍它的小身體,毛團子乖乖的把腦袋在他掌心蹭了蹭。-“你們是什么人!”衛(wèi)四郎一張黝黑的小臉上,滿是戒備的看著眼前突然闖進他家里來的這些人。這些人穿著統(tǒng)一的藍白交織的對襟長衫,腰間別著一塊刻著古怪花紋的牌子。各個臉上的蒼白木然如出一轍,仿佛盡是一個模具里塑出來的泥人。“奉宗主之命,來接蒲師兄回宗門。”衛(wèi)四郎雙眼瞳孔微張,下一瞬便眼前一黑失了意識。-今日太陽大好,蔣氏正把前兩天做的果脯分攤在籮筐里,放在院子里的木架上曬干。見到兒子從屋子里出來,蔣氏有些訝然的看著他:“怎的今日這般早就不打坐了?”周轍好不容易從傅郁川那里學(xué)了修煉的法門,于此上面甚是刻苦,甚至比他以往讀書那般還要廢寢忘食。蔣氏也不是那等沒見識的婦人,知道這修煉不是尋常事,也甚少去打擾兒子,也不敢多做阻止。周轍臉上的神情有些煩悶,“娘,不知怎么回事,今日修煉的時候一直心神不定,險些出了岔子?!?/br>蔣氏聞言嚇了一跳,她是聽說過修道之人若是出了岔子,是會傷及根本壽命的,頓時也顧不上手里的事情,趕緊過去拉著兒子上下仔細看了一番。見兒子臉色并沒有虛弱之態(tài)后,才稍稍放心。“要不,請傅先生過來看看?”蔣氏還是有點擔(dān)心,“你說這怎么會突然就心神不定呢?是不是你這兩日睡得的少了,太累了,所以無法聚集心神?”周轍心里覺得不會是這么簡單的原因,搖搖頭道:“娘,我想去衛(wèi)家看看。”這衛(wèi)四郎以往每日一大早就過來尋他一起修煉,今日竟然到了現(xiàn)在都還沒來。衛(wèi)家的門宅在村子里是最大的,修建的最好的。門房上,還總有一個小廝在門口守著,若有客來,便會第一時間迎上來。衛(wèi)四郎與周轍關(guān)系好,這小廝也待他很是恭敬,絲毫不把他當(dāng)普通沒爹的孩子看待,從未怠慢過。而今日周轍在外頭拍了半天的門,都不見小廝來開門。周轍心里隱隱升起一陣不安。他抬腳猛地施力,將眼前的大門一腳踹開,卻發(fā)現(xiàn)院子里橫豎躺了一地的人。而那小廝就在旁邊門角靠墻癱坐著。周轍上前在他脖頸處探了探,發(fā)現(xiàn)他只是昏了過去,頓時心下一松,連忙跑進屋里。“衛(wèi)肆!”“衛(wèi)肆你在哪兒?聽到了應(yīng)我一聲!”“衛(wèi)肆!”周轍將整個衛(wèi)家前前后后都查看了一遍,所有人都在,唯獨不見了衛(wèi)四郎的身影。就在他以為衛(wèi)四郎或許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的時候,回頭一望,發(fā)現(xiàn)衛(wèi)四郎正站在屋檐檐角之上,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神色復(fù)雜,而他的身邊……周轍一看見他臉上的神色,心里莫名的揪緊,帶著針刺般的疼痛。“蒲師兄,是時候走了,宗主尚在宗門等候。”身邊一位羅辰宗的弟子面色冷木的出聲提醒。周轍修煉之后五感不凡,自是聽到了那人對衛(wèi)四郎的稱呼。蒲師兄……蒲這個姓并不常見,而周轍聽過的也只有……蒲念安。可是羅辰宗那些傳說,是真是假都不知道,而且傳說里,蒲念安早就死了,怎么會又跟衛(wèi)四郎扯上關(guān)系?若說衛(wèi)四郎是蒲念安的轉(zhuǎn)世,那為何在上羅村生活了這么多年,也沒見羅辰宗的人來尋他?這時候回來找他,又有什么目的?而且……衛(wèi)四郎身邊那些人嘴里說的宗主……又是誰?周轍此刻一肚子疑問,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的心口似是聚著一團火焰,那種怒意和痛苦簡直要把他整個人給湮沒!“蒲師兄?!毙l(wèi)四郎身邊的羅辰宗弟子再次提醒。衛(wèi)四郎最后看了一眼周轍,眼中露出一絲不舍,卻又想到他等了成千上萬年的人正在等著他,隨即將那種不忍不舍盡數(shù)舍去,堅定的朝身邊的人道:“走吧?!?/br>“衛(wèi)……”周轍下意識的想要去喊他,卻像是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喉嚨一般,讓他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眼睜睜的看著衛(wèi)四郎離開。待衛(wèi)四郎的聲音隨著那些人漸飛漸遠之后,周轍才慢慢彎下身子,神色痛苦的捂住他的胸口——他身體里的靈魂,似是要被那個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給撕扯成碎片。曾幾何時,他也見到過這樣的背影,堅定,決絕,永不回頭……-“那是什么?”顧醉云長眉緊蹙道。在連天海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