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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盛程度,而不似前些時候,剛救回來那會,生機微弱的讓人心驚。傅郁川試圖用靈識去喚鳴澤的意識,一連喚了好幾聲,才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回應(yīng)。“白翼……我的族人……”傅郁川吃力地用靈識感應(yīng)他的意思,好一會兒才明白,鳴澤是在擔心他的族人。莫城淪陷之時,蛙人族因為有傅郁川贈予他們的大量靈符丹藥,加上蛙人一族傳承下來的秘術(shù),在破城后鳴澤和鳴巫拼死將族人送出了城。他們自己卻因為身為莫城的高級獸官之一,選擇死守莫城。這之后鳴澤就被俘,也再也沒聯(lián)系到自己的族人。傅郁川在回王城之前,就繞道莫城去蛙人族的領(lǐng)地看過。監(jiān)管莫城復建的獸官是王城狂盜龍族的獸人,稱冰域和無主域的獸軍被擊敗后,這片原先的蛙人族領(lǐng)地,一直空置著,也沒見蛙人族回來過。狂盜龍族的獸官還去清查了整個莫城,以及莫城周邊獸人分散生存的獸人地盤的傷亡情況。并沒有查到蛙人族被滅殺的消息,也沒有找到任何蛙人族的尸體。傅郁川已經(jīng)派了大量鳥族獸人去尋找蛙人的蹤跡,只要蛙人族沒出事,就肯定能找到。鳴澤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身體損耗太大,只是傳達這么個信息后,就又昏迷過去。-在炎季籠罩靈荒的大部分地域的時候,澤域的獸人,終于感覺澤域之王的對獸域的震懾力正在慢慢復蘇。“次王大人呢?還沒回來?”角烈和黑蘭傷勢恢復的七七八八,石隼因為嘴巴太硬,受的傷要比其他人重很多,至今也沒能下床行動。鹿風和鳴巫、鳴澤的情況要好很多,鹿風和鳴澤都已經(jīng)可以狩獵了。紫電貂族的侍者道:“是,次王大人讓諸位大人不用等他,自行進食?!?/br>角烈他們這段時間以來,差不多習慣傅郁川時不時不見蹤影,聞言也沒有繼續(xù)再問,跟鹿風鳴澤一起去狩獵進食。“白翼十有八九是去看望蒼主了?!鄙n主的虛弱期,外族都有感應(yīng),更不用這些澤域獸人。所以他們知道蒼主身體有恙,只是不知道蒼主具體在哪里。也不能打探。黑蘭道:“這是自然的,歷來域主的虛弱期,次王大都伴隨左右。咱們蒼主無論如何不肯見白翼次王,這已經(jīng)很奇怪了?!?/br>“也不知道蒼主什么時候才能恢復,這樣白翼也能輕松不少,最近我都沒見雙王宮的明光石暗下去過。澤域的事務(wù)太多了……”鹿風嘆氣道。“是我們太弱了,不能幫到白翼什么。白翼給我們的獸皮畫冊,一定要多加練習,早點把能力提升上去,多少也能幫白翼一些。”“現(xiàn)在白翼身邊的都是蒼主撥過去的守衛(wèi),忠心是夠了,可人數(shù)相比澤域的那些事務(wù)來說,還是太少了?!?/br>角烈猶豫一瞬,還是忍不住道:“說到能力提升,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次我們醒來后,能力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之前我將將突破五級,這會感覺離六級都不遠了。”“我也是,而且我比你還快一些,都快到七級了?!兵Q澤的天賦一直比其他幾人要強很多,等級提升的速度也比其他人快很多。早在先前他就突破六級了。進級對大多數(shù)獸人來說,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很多獸人窮其一生也只能進一兩級。如果有比較好的資源供給,比如高級獸珠之類,進個三四級都是難得。又或者獸人本身天賦上佳,提升等級迅速,一輩子能升個五六級都是很好了。角烈他們自從練獸皮畫冊上的功法,再配合服用丹藥,短時間內(nèi)就提升了好幾級,這種速度古往今來也沒有幾個,非常可怕。“白翼有跟我說過,因為我們在獸皮畫冊上學的那些……比較特殊,這次受傷雖說兇險,卻也因禍得福進一步激發(fā)了身體里的潛力?!兵Q澤解釋道。幾人狩獵完,將獵物交給食宮處理做好之后,將食物帶回去跟石隼和鳴巫一起吃。鳴巫一看到鳴澤,便問道:“見到白翼沒有?”鳴澤搖搖頭,他知道鳴巫長老的意思,蛙人族的獸人這么長時間都沒消息,他們都很擔心。“我能感覺到他們沒事,長老不用太過擔心?!鄙頌楝F(xiàn)任的蛙人族族長,鳴澤與族人之間也有特殊的感應(yīng)。鳴巫點點頭,眼下的情形也只有一個“等”的辦法。他都是壽命將盡的老家伙了,現(xiàn)在還跟廢人似的下不了床,就是有心去打探族人下落,也沒這個能耐了。-地底刑宮。傅郁川在努力大半月后,終于讓地底刑宮里的蒼鱗退了一步,允許他進入地底刑宮,但不允許他太靠近自己所待的宮殿。為此,傅郁川覺得很心塞,每天都要拿著澤域王族的獸侶卷宗,給里面的蒼鱗念一些歷史上比較恩愛的雙王如何花式虐狗的故事,希望蒼鱗能突然醒悟,放自己進去看他。今天照例念完一個故事后,蒼鱗待的那座地宮里終于有了一些反應(yīng)。傅郁川試探著推門進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外面的能量屏障只是象征性的阻擋一下,就允許他通過了。“蒼鱗!”傅郁川進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找蒼鱗,然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蒼鱗你在哪兒?”不對啊,他之前查閱的澤域王族卷宗,上面都說在獨角棘甲龍第二次褪鱗期的過程中,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是獸型。就算蒼鱗只是用自己小號的獸型,這間宮殿里面根本沒有擺放多余的東西,空蕩蕩的,應(yīng)該一進來就能看到蒼鱗才對。傅郁川在宮殿里找了一圈,除了一地的褪鱗,別的什么也沒見到。“你不出來,我可走了。”傅郁川覺得蒼鱗可能是恢復地差不多了,這不,都能跟自己玩捉迷藏了。就在傅郁川作勢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從某個角落里傳來一陣,細微的、帶著猶豫遲疑的叫聲。“咕咕……咕?!蔽以谶@里。傅郁川聽到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忙順著剛才發(fā)生的方向去尋找,然后在儲放東西木箱子后面的角落里,果然看到了一只——團縮起來還沒他巴掌大,只有一指來長的迷你小小龍?。?!“蒼鱗?”傅郁川一臉懵逼的看著,小小一團縮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異常低落情緒的迷你小龍。“咕嚕?!笔俏?。迷你小龍?zhí)鹦湔涞哪X袋,看了一眼傅郁川,然后又落寞的低下頭去。整只龍看起來特別的抑郁憂傷。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