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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配套畫了圖案,所有不好用澤域文字表達的地方,或者比較難理解的地方,都仔仔細細的畫下來。靈荒的獸人有自己的力量體系,又是半人半獸之體,傅郁川根本不敢隨意給他們心法修煉。用個不恰當(dāng)?shù)恼f法,獸人體質(zhì)古怪,非人非獸,傅郁川自己都沒摸清楚的獸人體質(zhì),去修煉修真界的功法,就好像讓一個道修硬是去練魔功,一個獸修去練人修的心法。根本是不同的體質(zhì),強行修煉還不知道會練出什么事來。不出事的幾率實在太小。而且修真界的心法大都要求嚴格,一個不好那是丟命的事,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傅郁川為人謹慎,是絕對不會讓好友們冒這個險的。所以他給出的,都是在商城仔細搜羅了很久,慎重地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的淬煉rou身的功法,屬于修外不修內(nèi)的那種,這種修外的功法,限制要小上很多,大多數(shù)都能適應(yīng)各種體質(zhì)。傅郁川挑的這幾種就更是上品的鍛體外功,穩(wěn)妥又保險。角烈他們接了丹藥靈符后,見傅郁川又拿出獸皮功法圖冊,各個連忙推拒。“你之前讓傳音鳥已經(jīng)給我們送過一次這個獸皮畫冊,我們都照著做了,效果很好,十分有用,連進化等級都提了一兩級。這么顯著的效果,再高級的獸珠都難比得上。實在太珍貴了?!?/br>“是啊,白翼,你還是快收起來吧。”傅郁川知道好友們不會輕易接受,早就想好了應(yīng)對之詞:“這些畫冊,跟我之前送你們的都是一起的。如果不學(xué)這個,之前學(xué)的過段時間也就沒用了,到時不止我做畫冊的心血作廢,你們之前付出的辛苦也要全部白白浪費了?!?/br>再三勸說下,角烈他們最終還是收下。感激傅郁川之余,也有些愧疚。他們這次來雖然也給傅郁川帶了許多莫城特色的物產(chǎn),但那些東西比起傅郁川送給他們的這些來說,根本不值一提。雖說傅郁川并不介意這些,他們卻過意不去。因此角烈等人回去之后,在管理莫城事務(wù)上,就更賣力,希望早日能把變成治理地繁榮起來,也算是傅郁川力所能及地出一份力。城墻之上,傅郁川沉默望著友人們離去的身影,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溫和平淡的面容之上,終是顯出了幾分落寞。身旁的蒼鱗見狀,一把把他拉進自己的懷里,大掌將他的臉強硬按貼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身體阻隔了傅郁川看向友人背影的視線。傅郁川以為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一陣發(fā)軟。而蒼鱗卻望著角烈他們離開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淡薄的笑意——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這些獸人以朋友的名義分去傅郁川的注意力,甚至影響他的情緒。“明明他的注意力他的視線,他的情緒,他一切的一切,都該完完全全屬于我?!鄙n鱗心里如是想道。-角烈等人離開后,傅郁川發(fā)現(xiàn)蒼鱗愈發(fā)喜歡纏著他……做那種愛做的事。一開始還只是每天晚上纏著他做,白天仍舊老老實實去處理政事。哪兒想過了一些日子,蒼鱗干脆來了個“君王不早朝”連班也不上了。而巨陽似是知道蒼鱗反常的原因似的,一點也沒覺得他因私廢公。傅郁川自己是抵制不了蒼鱗的誘惑,誰知從巨陽這也沒法勸說蒼鱗,只好認命地每天被蒼鱗關(guān)在宮殿各種這樣那樣。傅郁川已經(jīng)不是初識情味那會兒,那時羞澀大過需求?,F(xiàn)在做的次數(shù)多了,他也放開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PLAY,只要蒼鱗想要,他都不會拒絕,而他又是修士,rou身強韌,等閑不會受傷,蒼鱗也從未真正傷到過他。所以兩人就這么天天關(guān)在寢宮里過起沒羞沒躁的和諧生活。傅郁川都快被他cao傻了,每天睜開時候在做,閉上眼之前還是在做,仿佛生命就剩下一件事:做做做!偏偏傅郁川還無法拒絕,一來確實很爽,二來他發(fā)現(xiàn)在啪啪啪時候配合蒼鱗說的那種方法,修為以坐火箭似的速度飛快增長著。毫不夸張地說,如果沒有奇遇,他跟蒼鱗做上一次能抵得上他成年累月的慢慢修煉。蒼鱗的那玩意,簡直比傅郁川在商城看到的那些,看得起買不起的各種珍稀到極致的天地異寶靈物還要滋補。這讓他怎么拒絕喲……巨陽算著時間,在蒼鱗發(fā)情期的情熱潮過去后,催著傅郁川跟蒼鱗補辦了祭臺儀式。祭臺儀式完畢,接著蒼鱗就又故態(tài)復(fù)萌,拉著傅郁川繼續(xù)之前沒羞沒躁無時無刻啪啪啪的日子。兩人做的時候,蒼鱗的控制欲很強,甚至連傅郁川出來的次數(shù)都要控制,大多數(shù)時候,他不會讓傅郁川真的出來——因為傅郁川的體質(zhì)在蒼鱗看來實在太柔弱,要是每次都出來,早米青盡人亡了。就算傅郁川真的出來,也不是用前邊,而是后方,然后彼此的能量交融壯大后,再重新返回到對方的身體里。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這樣墮落的日子,靈荒大地已經(jīng)完全走出冬季的死寂,處處變得生機勃勃,陽光也恢復(fù)熾烈之后,蒼鱗這發(fā)情期總算是過去了。當(dāng)傅郁川終于能走在地上,而不是見天的在床上躺平任上直到腿軟的時候,差點感動地流淚——自從祭臺儀式過后,就解鎖了一部分關(guān)于澤域王族的信息,所以傅郁川知道,之前那絕壁是蒼鱗的發(fā)情期到了,所以才沒日沒夜的纏著自己做做做。他之前也有想過蒼鱗的發(fā)情期要是到來,自己該怎么辦,當(dāng)時他還特別的圖樣圖森破,想著用手,或者其它方式讓他解決需求。現(xiàn)在想想,用手什么的,那就是個笑話。在蒼鱗可怕的發(fā)情期過去之后,傅郁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分床睡。這次哪怕蒼鱗變成小龍模樣來撒嬌,傅郁川也沒有心軟。而蒼鱗剛經(jīng)歷過那么長時間“大魚大rou”的日子,突然就開始“吃糠噎菜”怎么能接受地了。于是每天晚上他們都要因為“為什么分床睡”、“只有感情不和要離婚的伴侶才會分床睡”、“再分床睡我就惱了”這種話題反復(fù)撕上幾個小時。-傅郁川最近覺得心情特別好。自從跟蒼鱗分床睡之后,腰不酸了,腿不軟了,四肢也有勁了,精神頭更是上來了,連懟起人來都格外帶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隱約發(fā)現(xiàn)一件不知是好還是壞的事:赤炎談戀愛了!這還是他一次他跟傅啾啾聊天的時候,這大雞崽不小心說漏嘴他才知道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