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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問道:“為什么帶了兩道過來?朕喝不了這么多的。””那父皇兩個都嘗嘗,兒臣也不知父皇此刻是想喝甜一些的,還是咸一些的,所以一甜一咸,都備了。父皇都嘗一下試試看,然后看喜歡哪個就喝哪個,好不好?” 許詩悅撒嬌道。 “好好好,都多大了,還向父皇撒嬌呢?!?/br> 許榮穹露出一抹笑。 “不光兒臣多大了,兒臣在父皇面前總歸是小的。” 許詩悅笑著說。 “還是你知道體恤人,哪像。?!摺??!×椭罋怆??!?/br> 許榮穹提及許嘉慶,想到下午的不愉快,臉上仍是浮現出幾分慍牛。。 許詩悅聽著他提到許嘉慶,眼神暗了暗,臉色也有幾分不正常,立刻又恢復正常。 “父皇,兒臣這就為您盛湯,您先喝湯?!?/br> 許詩悅說著,揭開食盒蓋子。 兩股香味瞬時在御書房飄散開來。 許榮穹摸了摸肚子,感覺氣少了幾分。 另一邊,許嘉慶其實正在許念小院外的不遠處徘徊,他腳上踢著石子,一臉頹喪。甚至,他能看得見許詩悅來了又去。 可是,他不敢進去。 他剛剛給九妹惹了麻煩,他沒臉見他。 他還記得御書房發(fā)生的那一幕。 當他問完那兩句話后,他清楚地看見剛才還嬉笑的許榮穹瞬間變了臉色,直接黑沉沉的,像覆了層厚厚的陰云一樣。 良久,在他以為父皇會直接將他轟出去的時候,他聽到了對方的話。 “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沒人告訴兒臣,是兒臣自己發(fā)現的。剛剛父皇不還問兒臣嘛,究竟是哪個高人指點的兒臣。兒臣想跟父皇說,是九妹。” “無論是今天的火鍋,還是沙琪瑪、奶棗亦或是奶茶、紅絲絨蛋糕,都是出自九妹。九妹很厲害的,父皇,她比兒臣厲害很多?!?/br> 他努力解釋,真的不希望父皇再對九妹不管不問。 這些日子,他們因著九妹而得到的夸獎與獎勵,讓他如坐針氈。 這該是屬于九妹的。 不僅僅是他的,他必須說出來。 九妹有的夠少了,他不能做一個強盜一樣,搶九妹的東西。 然而,許榮穹完全不聽他的辯解,徑自道:“這次,朕可以不與你計較,但你必須閉門思過,并且不許你們再有來往?!?/br> 許嘉慶記得自己當時就怒了,不服氣問:“為什么啊,父皇?九妹那么好,父皇九妹做的火鍋難道不好吃嗎?還是她做的燒酒蝦不好吃?為什么你不肯接納九妹?還是說,你真的不記得九妹?” 他再次問出那句話,甚至最后的一絲絲期待,如果真是不記得了,他可以原諒他的。 可許榮穹的話,讓他直接如墜冰窟。 “朕記得,哪又如何?” “難道,朕要拿整個國運開玩笑嗎?要視整個國家的百姓為兒戲嗎?” “你現在,就給朕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唉。 先別戰(zhàn)隊 79、送飯 后來,許嘉慶被許榮穹趕出御書房。別說獎賞了,就差沒派人押著他回去,好好看起來,面壁思過。 等在外頭的富貴不明所以,湊上前問:“殿下,皇上這回又賞了什么?” “賞你一頓打,要不要?” 許嘉慶灰頭土臉的,心情郁悶得不行。富貴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聽許嘉慶這般說完,他才發(fā)現他的臉色很不對,一看就不是得了獎賞的,而是得了訓斥的,當下不敢再像方才那樣嬉皮笑臉。 他小心賠著笑,問他:“那。。…殿下,咱們現在是去哪兒???” 富貴之前也知道,自家殿下和九公主說好了,從皇上這里出來之后,晚上去她那里吃火鍋。他想著,雖不能跟著一起吃吧,說不定能跟著被賞兩口吃的。 那現在看自家殿下的臉色,到底是吃還是不吃了? 然而,許嘉慶沒理他,徑自抬步往前走。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許念的小院附近,卻一直在周圍徘徊,不敢進去。 天色越來越晚,寒氣越來越重。 許嘉慶覺得身上像是披了一層厚厚的霜雪,從外面冷到心底。他不斷搓著雙手,嘴對著不斷哈氣,富貴跟在后頭,也是被凍得不行。 許嘉慶直到看著許詩悅走了許久,終于開口道:“走吧?!?/br> “哎,好。” 富貴欣喜應是。 他抬腳準備往許念在的小院走去,一回頭卻發(fā)現,許嘉慶走的是相反方向,且已走出了很遠。 這火鍋不吃了?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心底的疑問未落下,富貴已是趕忙追著許嘉慶而去。許嘉慶一回到住處,他便黑著臉回屋里歇著。 “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聽見了嗎?” “小的遵命?!?/br> 富貴哪見過許嘉慶這樣,忙不迭答應,心里直犯嘀咕。 只是沒想到,許嘉慶剛躺下沒一刻鐘,順喜來了。 “我家主子派我來問問,留點下怎地還沒過去?是出了什么事了嗎?火鍋已經準備好了,等著他隨時過去吃?!?/br> 順喜把許念的話帶到。 招呼他的富貴一陣為難。 剛剛自家殿下放下話來,不叫任何人打擾。 可是。?!?/br> 他一直跟在許嘉慶身邊,自然知道他對這個火鍋以及九公主的看重。猶豫了半晌,富貴咬咬牙,對順喜道:“你等等。” 他去了許嘉慶臥房,小心敲了敲門,里面頓時傳來許嘉慶憤怒的吼聲。 “不是說了嗎?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 富貴被吼得縮了縮脖子,小心回:“殿下,是。?!殴髋扇藖韱柫?,問您何時去吃火鍋?!?/br> “不吃了!” 許嘉慶吼完,掀起被子蓋在頭上,把自己整個人藏在被子里。 “那小的。?!F在就去回話?!?/br> 富貴有點納悶,可是面對盛怒中的許嘉慶也不敢多說話。 “等等?!?/br> 許嘉慶聽見他的聲音,叫住他。 “你不要說是不想去吃了,你就說。。…我染了風寒,突然不方便去了,改日再去。你好好跟人家說,不許耍架子,聽見了沒?” 富貴聽著許嘉慶惡狠狠地威脅,就感覺一陣委屈。 他一個做奴才的,哪敢隨隨便便對人家耍架子? 這種話他當然不敢說,領了命自去回話了。 沒想到,順喜得了回復之后走了,過了兩個鐘的功夫,他又回來了。 他把手中的食盒遞給富貴,囑咐道:“我家主子聽聞六殿下染了風寒,特意讓我送來的。一個是紅糖姜棗茶,祛風退寒,喝了可以好受一些,且沒有中藥那般苦味;一個是姜汁軟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