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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那般脆嫩爽滑,簡直顛覆三觀認(rèn)知。有了第一回,未等許念催促,許嘉興自覺去涮鴨腸。 “鴨腸過水涮個(gè)七八下便可吃,這時(shí)口感最好,時(shí)間過久口感會變老變韌?!?/br> 許念見他涮鴨腸,囑咐了一下涮鴨腸的訣竅。 許詩悅于一旁見著,好奇心起。原本,她是不打算碰的,這會只想著,試試也無妨,不好吃便不吃罷了。 結(jié)果,再次真香了。 鴨腸居然那般神奇好吃。 入水即好,入口香嫩脆爽,與肥牛、肥羊比之,口感完全不同。況且,鴨腸隨著筷子上上下下,配著銅鍋中湯鄭?!肮距焦距健钡拿芭萋暎瑯O富韻律,又頗有節(jié)奏感,很有儀式感。 錢妃是不敢吃的,但她看著三個(gè)孩子皆吃了,且吃得那般自在,也不由自主地去下鴨腸。玉芝率先覺察到她的心意,準(zhǔn)備幫她下rou反被阻止,因?yàn)殄X妃發(fā)現(xiàn),火鍋火鍋,一定要自己涮著吃才夠味兒! 她自己涮了鴨腸自己淺唱,一嘗便被鴨腸的鮮嫩滋味征服。 好吃。 真的好吃,一點(diǎn)也不油膩。 錢妃打開了吃鴨腸的大門,沒忍住吃光了小半盤鴨腸。待她覺得腹胃漸滿時(shí),再看桌上琳瑯滿足的菜品,生出了幾許后悔之情。 糟了。 其他吃不下了。 許念他們此刻似乎也面臨這種苦惱,又不甘于這樣輕易認(rèn)輸。 身為一個(gè)合格的吃貨,美食當(dāng)前,怎能輕易服輸? 那必然是不能的。 許念又吃起偏愛的毛肚和牛百葉。 深色毛肚不耐煮,放入鍋中打個(gè)滾兒就得撈出,這個(gè)時(shí)候是最嫩最脆的,口感剛剛好。白色的牛百葉層層疊疊,一煮再一撈出,百葉沾著濃湯,一口下去是最純粹的原始滋味,香中含嫩,脆里飄香。 許詩悅這會是許念吃什么,她便吃什么。許念吃毛肚百葉,她問也不問,也跟著吃毛肚百葉,一吃一口香脆,是她沒吃過的口感。 許嘉興人小飯量也小,吃了rou后又吃了幾口菜,就撐得癱在椅子上不愿動彈。而許念和許詩悅還在堅(jiān)持。 許念問她:“三姐,你要不要吃面?” 許詩悅摸摸飽脹的胃,有些猶豫,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不曾吃過火鍋里的面,不想錯過,便答應(yīng)了。 于是,春桃再次用一個(gè)甩面震驚四座。 錢妃驚得合不攏嘴,許嘉興驚得直拍好,躍躍欲試,如許嘉慶一般產(chǎn)生自己也能甩面的錯覺。許詩悅也沒見過這番,托腮贊道:“這個(gè)面,看著有趣?!?/br> 接著,許詩悅吃到煮熟的燴面,方才知道何止看著有趣,吃到嘴里發(fā)現(xiàn)這面軟實(shí)而筋道,不失面的風(fēng)骨。 許詩悅不知不覺吃了一整片燴面,錢妃悄悄地跟著也吃光了新下的一片,許嘉興看著她們吃得滿足,也忍不住夾了一筷子燴面吃。 真香! 奈何他吃得太撐,最后被錢妃攔著,只允他吃一根燴面。 曾經(jīng),他不吃飯是錢妃的苦惱;現(xiàn)在,他吃太多再次成為錢妃的苦惱。 一頓火鍋,無形中拉近幾個(gè)人的距離。四人酒足飯飽,偏偏春桃又奉上一份點(diǎn)心,是新出爐的松仁栗子糕。 這栗子糕呈六瓣雪花模樣,與窗外鋪天蓋地的白雪兩相得益。它們個(gè)個(gè)小巧玲瓏,整整齊齊地碼在白瓷碟中,淡黃映襯淺白,其上偶有焦黃松仁點(diǎn)綴,為之增光添色,別是一番誘人模樣。 許念將栗子糕推至他們近前:“栗子糕可小小吃上一塊,解膩去味?!?/br> 錢妃是最先拈起栗子糕吃的。 作為一個(gè)合格的成年人,她深諳與人面子的重要性。盡管飽脹難受,吃一口、給面子是必要的。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嘗試,不想栗子糕入口即化,軟糯中亦有松仁的焦脆,真的解了食麻醬過多而引起的黏膩感,口中清爽不已,連帶著腹胃也沒那般飽脹難忍。 “敢問小九,這個(gè)栗子糕是如何做的?” 錢妃吃了一塊,很是喜歡。 只可惜,眼下沒肚子大快朵頤。 許念回她:“這道松仁栗子糕,是栗子煮熟去殼留rou、搗爛成泥,而松仁用火炒熟泛香,之后兩個(gè)混在一起,加些許蜂蜜拌勻后,放在模具中壓制而成。我用的這款模具是請人做的,錢妃娘娘您若是喜歡,我將花樣子畫與您,您可請人打制便成。” 錢妃梗了一下,方才說道:“那就先謝謝小九了?!?/br> 她原以為,許念會將模具直接送與她,結(jié)果。?!?/br> 許念看她能喜歡栗子糕,心中也很高興。其實(shí),這是她考慮錯漏,本不該在火鍋之后再端上栗子糕,又不忍辜負(fù)春桃的一番辛苦勞作。 總歸,有人愿意賞識便可。 之后,許詩悅有事先行離開,許念被錢妃暫時(shí)留下。許嘉興命人把沒吃完的栗子糕好好收起來,言道等下要去送給鼻涕蟲。 錢妃聽見“鼻涕蟲”三個(gè)字,整個(gè)人僵硬了一瞬間,待她恢復(fù)自然后,斂住眸中情緒,看向身旁的許念,眼神復(fù)雜。 許念覺察到復(fù)雜而有深意的目光,不愿彎彎繞繞,選擇直來直去:“錢妃娘娘,請問怎么了?” 錢妃未料她一記直球,愣神一瞬間,又將直球踢回去:“小九,你可曾想過你的生母?你怎么如何看她?” 許念始料不及。 這是頭次有人明明白白問她對生母的看法意見。 想了一瞬,她垂下眼簾,淡淡回:“說實(shí)話,對生母沒什么印象?!?/br> 錢妃啞然,想想?yún)s在合理之中。 甫一出生便未長至身前,怕她連聞婕妤的模樣也不曉得。 錢妃懶懶靠在椅子上,慢條斯理說道:“其實(shí),我是同你生母一道入宮的,你母妃貌美性子又好,家世也不錯,很受皇上寵愛。我與她交情不錯,即便她后來出事,我也未曾真正斷了與她的來往,小興私下里也與你那孿生弟弟來往頗多。但是吧,人心隔肚皮這件事,我還是頭回知道,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br> 那名太醫(yī)的口供,皇后已命人告訴她了,說是受聞婕妤指使。她其實(shí)是不太信的,因著聞婕妤的日子并不好過。 可她轉(zhuǎn)念一想,她這般替人推脫,萬一是真的呢? 人心隔肚皮,誰知其中真假。 何況,人心思變,她在深宮中不也早就品過了呢? 她已不是豆蔻之年,又何至于這般天真? 思來想去,她選擇對許念說出那番話。 這番話,她也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想看看小九對生母態(tài)度如何。 結(jié)果現(xiàn)在,她大失所望。 小九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五歲孩童的反應(yīng),從始至終都淡淡的。她說她便聽,聽完也不發(fā)一言,任何有用的消息也未試探出來。 “罷了,明日皇后會傳我們,有些事你早晚是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