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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饅頭片,許念立時又有了新想法。 做不了西式的漢堡,可以做中式的漢堡包??! 她立即站起來,眼睛晶亮,笑著對著春桃說:“春桃,你真是我的福星!” 說完,她便迫不及待去了廚房。春桃見狀,饒是一頭霧水,也沒什么猶豫地跟在身后,唯恐自己走慢了,自家主子就要親自動手了。 不過,這回她真想錯了。 許念來到廚房轉(zhuǎn)了一圈,并未打算現(xiàn)在就開始做明日的吃食,而是看看有什么食材,自己所想能否實現(xiàn)罷了。好在,經(jīng)過林璟不間斷提供食材,現(xiàn)在的廚房已不容小覷了,一般的食材還是齊全的。 做饅頭漢堡需要饅頭片、脆皮腸、雞蛋、青菜,這些廚房統(tǒng)統(tǒng)都有。除了這些,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廚房還有一塊沒吃完的鹵豬頭rou。她記著這個rou有些日子了,莫不是壞了? 想著,許念便要去查看rou的狀態(tài)。 春桃立即搶先一步:“公主,讓奴婢來!” 聞言,許念自覺退后一步,沒和春桃搶著干。因為她知道,搶著干也搶不過,春桃肯定會更快、更快、更快。她這個春桃,牢牢秉承著一個奴婢該緊守的本分,自有過一次話語里出了稍許岔子后,再不會越雷池一步。 “公主,奴婢看這塊rou還是好的?!?/br> 春桃的話,將許念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這樣啊,今晚便做一道涼拌豬頭rou,剩下一些豬rou剁碎拌點辣油,烙上幾個餅,今晚讓你們也跟著解解饞,吃烙餅卷rou。” “哎,好,奴婢謝公主賞!”春桃欣然答應(yīng),臉上粲然一笑,“奴婢這便開始做。” 春桃開始做餅,許念也沒離開,坐在廚房的小凳上,認真地看春桃和面做烙餅。 溫水和面后,春桃盡量多放了些水,以求面團柔軟細膩而不黏手,而后揉成一個表面光滑無暇的面團。面團揉好之后,需要放著醒會面,這樣烙餅才會更加松軟有嚼勁。 趁著這個空檔,春桃切了蔥末備用。待面一醒好,春桃再次揉了幾下面,把面團里可能產(chǎn)生的氣泡擠壓出來,免得之后加熱后影響烙餅的平整度。再次揉好面,一個面團被搟成一個厚薄均勻的大餅。 她在搟餅皮的時候很小心,因為記著許念叮囑的話“不可太薄,也不可太厚”。太薄餅皮易破,撒上蔥花后會漏出來;太厚呢,做好后的烙餅內(nèi)里會團成一團,起不了千層。 是以,春桃做得很仔細,把餅皮搟得均勻圓潤,而后認真在上面刷了層熟油,沒有遺漏一塊地方。為了避免油不均勻,春桃按照許念先前囑咐的,拎起一端的餅皮朝油多的地方蘸一下,再蘸一下,力求均勻齊整。 刷完油,撒上薄薄的的一層鹽,再撒上之前切好備用的蔥花。春桃拎起一端,小心翼翼地滾著餅皮,朝里卷去,將整個大餅皮卷成一個鼓囊囊的長條后,用手封住兩端,省得會有油或蔥花從中漏出來。 長條鼓鼓囊囊的,卻一個破損,顯然跟春桃搟的餅皮好分不開。 許念看著春桃做餅,眼底露出懷念的神色。 這個方法是她教的,為的是做出的烙餅內(nèi)里是分層的,仿佛千層一般,與此同時,每一層皆是薄如蟬翼,細軟中泛著點點油光,是最家常也是最溫馨的味道。 她愛吃這種家常的烙餅,因為它最有家的滋味,雖然她從來沒有過家。 正是思緒紛飛時,蔥香混著餅香已鉆入鼻尖,惹得胃里饞蟲直冒。 幸好,春桃速度快,沒叫她等太久。沒多時,一盤涼拌鹵rou、一盤金黃烙餅,外加一碗白米清粥便擺在了案幾上。 許念獨自在一張桌子前用膳,春桃和順喜在旁邊的一張小桌子邊用上。 許念徑自用烙餅卷了一份細碎的豬rou后,慢慢放進嘴中。 一種屬于回憶的味道呼嘯而來,不帶一點點猶豫。許念眼眶驀地一熱,忙將餅放進嘴里。 烙餅外酥里韌,柔軟的內(nèi)里與酥脆焦香的外皮相映成趣,中間時不時裹挾著蔥香,額外豐富了烙餅的口感。 而卷著的鹵rou多放了兩勺辣油,紅紅辣辣的,單獨吃定然辣得人額間直冒汗??墒蔷砹死语炛缶筒灰粯恿?,鹵rou被烙餅包裹著,前者香辣濃郁、rou香四溢,后者焦脆與柔軟香嫩并存。 一口咬下去,先是感受到烙餅的輕燙香軟,再是鹵rou被中和后的香濃醇厚。再吃到后來,發(fā)現(xiàn)鹵rou上的辣油滲進餅內(nèi),一口餅里一口rou,餅香、蔥香、辣香、rou香多種味道重重疊疊,毫不猶豫地沖擊著味蕾,叫人舍也舍不得、放也放不下。 許念一口氣吃了一個完整的烙餅卷rou,喝了大半碗清粥,再也吃不下去了。而春桃和順喜就夸張得多,春桃吃了三個餅卷rou,順喜吃了四個餅卷rou。 許念看著他們?nèi)琊I狼撲食般,頗為無奈:“好像平日里,虧待了你們,不舍得叫你們吃rou。” 春桃聞言,就要行禮說話,許念忙擺手道:“吃吧,我不過是調(diào)侃你們兩句,不必太過拘束。” 而后,她又看了眼一同吃飯的春桃和順喜,感慨道:“真是羨慕你們兩個,吃飯有伴兒,哪像我一個人,哎。。。。” “奴婢。。。?!?/br> “吃吧,我此刻不想上政治思想課。” 許念拒絕道。 上回,她曾□□桃和順喜陪她一起同桌吃飯,結(jié)果被春桃好一通思想教育,什么“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聽得她頭皮發(fā)麻。 她當然知道春桃說的那些,否則不可能剛穿過來時立規(guī)矩。 但是,時間久了,身邊人如何,她是曉得的,她也知道他們是真心為她,自然便不會只將他們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下人來看。 尤其是每日看著他們吃飯有伴兒,自己行單影只的,怪可憐的。 可憐蟲許念唉聲嘆氣了一通,交代了春桃和順喜明日一早做什么吃食、何時給二皇子送去后,便出了廳堂。 眼不見為凈,唉。 她在院里溜達了一圈,還覺著腹內(nèi)有些撐,便抬步出了院子,準備多走些路,消化一下。 只她走了沒多遠,看見一個粉紅身影,鬼鬼祟祟的,正朝她院里探頭探腦,像是在觀察什么。 許念心下好奇,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想看看這人是耍。。 與此同時,那個粉紅身影看了一會兒,像是確定院內(nèi)人不會發(fā)現(xiàn)一般,便蹲下身子,將懷里的東西小心放地上,一邊放一邊喃喃自語:“雪團乖,你不是喜歡她嗎?聽話,快去找她吧!” 雪團似乎聽懂了許詩琳的話,不再露出害怕的模樣,而是朝她走進了幾步,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許詩琳的掌心,不愿意走。 許詩琳輕輕揉了揉它的小腦袋,聲音放輕:“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舍不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