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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飯菜。 冷吃兔焦黃焦黃的,大小均勻的小塊rou粒堆疊在盤中,除了rou粒,盤中最多的便是另一種暗紅東西,那股刺激的、強(qiáng)勢的味道便來自于它。它的表面還泛著層油光,與焦黃的rou粒恰好相得益彰。 林璟不知,這種不知名的暗紅東西其實就是后世口中的辣椒。許念昨日便是在撿到雪團(tuán)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辣椒。今日的菜肴中,不只是冷吃兔中用了辣椒,鮮椒兔中也用了青紅辣椒。 而與冷吃兔的深色系恰恰相反,鮮椒兔必然是亮色系的。綠的、紅的辣椒鮮亮奪目,淺色的rou粒裹藏其中,它們一起堆疊在盤子的正中間,煞是好看。 其上點(diǎn)綴的點(diǎn)點(diǎn)白芝麻,又小又白,平添了幾分額外的色彩。更別說,盤底油亮亮的、淡青色的湯汁托著它們,有的浸在湯汁里,像極了在捉迷藏,更多了幾分趣味。 還有涼拌耳絲,也是好看的。 琥珀色的耳絲微卷著,中間橫著一根細(xì)小的象牙白脆骨,它們上面裹著細(xì)碎的佐料,它們簇?fù)碇?,堆成了一個小山尖的模樣,零星的白芝麻、紅綠青椒撒在“山尖尖”上,為耳絲增添了幾分亮色。 。?!?/br> 林璟默默捂了下肚子,按住即將叫囂的胃,抬眸看向許詩琳,淡淡道:“這是我?guī)н^來的兔子,不是你的雪團(tuán)。想找雪團(tuán)去別處吧,我們要吃飯了?!?/br> 再不吃,菜就涼了。 然而,他的話直接讓許詩琳炸毛了:“林璟,你居然也跟著一起騙我嗎?你有的是一只翠花狗,什么時候有兔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璟不耐煩道:“你現(xiàn)在知道了。那你可以走了嗎?””我不走,我憑什么走?我要給我的雪團(tuán)討回公道,祭奠它的亡靈!” 許詩琳說得擲地有聲,宛若正義使者化身。 “撲哧!” 許嘉慶沒忍住笑出聲,“老七,你當(dāng)自己是御史臺?。俊?/br> “你!” 許詩琳氣急地指著他。 “夠了,老七!” 許嘉恒這回是真生氣了,這個老七胡攪蠻纏、聽不去話的功夫越發(fā)厲害了。 而許念這會子也弄明白了,她昨日撿到的那只兔子,主人應(yīng)該便是這位七公主吧。 想了想,許念開口道:“七公主,昨日我確實有撿到一只受傷的兔子。。。。” 許詩琳沒等許念說完,便將她的話打斷,憤然接道:“所以,你就把它做成菜了?雪團(tuán)都受傷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許念無語,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不怕人吵人鬧,就怕這人不講理,還不聽人講話。 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忍耐一下,何況她最不擅長和人吵架了。 平復(fù)了一瞬,許念再次開口,用極快的語速說道:“那只兔子傷得很重,剛好昨天天色又晚了,所以我將它帶回來,給它包扎了下傷口。恰好今日二哥過來,認(rèn)得那只兔子,便將兔子帶回去了,說是送還給它的主人。想必,那個就是你的雪團(tuán),是以,你的雪團(tuán)此刻真不在這里,也不在桌上?!?/br> 許念噼里啪啦說完,由不得許詩琳不聽。 她將信將疑,問:“真的?會不會是你們合起伙來騙我的?” “老七,你若不信,在這等著。我這就吩咐福祿把雪團(tuán)帶過來?!?/br> 許嘉恒不愿再和許詩琳浪費(fèi)口水,徑自吩咐道,“福祿,你去把老七的雪團(tuán)帶過來,速度要快,別讓老七多等?!?/br> “好好好,小的這就去?!?/br> 福祿抹了一把額上不存在的汗,使出逃命的力氣奔回去,怕晚了一秒鐘這波火便燒到自個兒身上了。 福祿出去后,許嘉恒坐回椅子上,極為冷淡地抬眸,注視著許詩琳:“老七,這回信了嗎?” 說著,他輕嗤一聲,“不信也沒關(guān)系,雪團(tuán)一會兒就來,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要吃飯了,我想你肯定也不想吃的對吧?那勞煩你在旁邊等一會兒,別著急?!?/br> “二哥。” 許詩琳委屈巴巴開口,極力克制著咽口水的沖動,好像她一旦咽了口水,吃雪團(tuán)的那個人就是她了。 只是,她剛才離得遠(yuǎn)便聞到這陣陣香氣,離得近了,香氣愈發(fā)濃郁,只她先前忙著說話,還能忽視幾分,眼下安靜下來,發(fā)現(xiàn)那股子香味著實叫人有些難耐了。 “行了,你坐著吧?!痹S嘉恒,“記得,等下走之前,給老九道歉,畢竟她是雪團(tuán)的救命恩人,你剛才那副模樣,有些無禮。” 許詩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許嘉恒看她老實了,轉(zhuǎn)頭對許念他們道:“耽誤了些時候,九妹抱歉?!?/br> “沒事沒事。”許念不在意地擺擺手,松了口氣,幸好這個七公主不是完全不講理,不然今天這頓飯怕是吃不了了。 “趕快吃吧,要涼了。” 許念招呼眾人動筷子。 許嘉慶一點(diǎn)不客氣,拿著筷子毫不猶豫伸向鮮椒兔,夾了一筷子rou放進(jìn)嘴里:“啊,好麻!嘶!” 一口兔rou咽下去,許嘉慶張著嘴,無助地看向許念,雙眼失神:“九妹,我舌頭好像沒有了,感覺不到了?!?/br> “你喝口水緩緩,鮮椒兔有點(diǎn)麻,不常吃的話可能一開始不適應(yīng),等下就好了?!?/br> 許念建議道。 “好吧,那我先吃別的吧?!?/br> 許嘉慶嘆氣。 而林瓃和許嘉恒也跟著吃了口鮮椒兔。 兔rou十分滑嫩,牙齒輕輕一碰,rou便分開了,滾落在舌頭上。與此同時,一股麻意順著牙邊、舌尖往上涌,蔓延至牙根、舌根,整張嘴瞬時淪陷,陷在這種酥酥麻麻里。 他們不像許嘉慶那般不能吃麻,等著口內(nèi)適應(yīng)了初時那種麻麻的感覺,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一層驚喜在后頭。 這種麻意不是單純的、淺薄的麻,它是有層次的,里面似乎裹挾著兔rou的鮮香滑嫩,細(xì)細(xì)咂摸一下,唇齒間漸漸覆上一層極淺的rou香。 慢慢品著這絲rou香,一股子辣味順著rou香逐漸攀沿而來,以絕對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占據(jù)口腔的各個角落,因著麻意蜷縮的味蕾頓時被喚醒,感受著純正的辣味所帶來的快意和爽感。 “嘶!” 許嘉恒輕哼一聲。 “麻倒是還勉強(qiáng)能接受,就是有點(diǎn)辣?!?/br> 許嘉慶道。 “嗯?!?/br> 林瓃深以為然地點(diǎn)頭。 “不過,有點(diǎn)好吃?!?/br> 他難得沒有別扭,肯定道。 鮮椒兔先是花椒的麻,敏感一點(diǎn)的,舌頭可能會像許嘉慶那般暫時失了知覺,僵成一團(tuán)。但這份麻又很是不同,有著花椒的麻香,內(nèi)里藏著rou香。 待麻香過后,辣味兒咆哮著,像是卯足了勁兒,“呼”一下帶著所有的氣力席卷而來,整個舌頭頓時變得麻麻辣辣的,讓人想放棄,又舍不得這份滋味。 林璟和許嘉恒便是這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