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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統(tǒng)領(lǐng),發(fā)天下令,后日清晨,不世門在朝歌山召開公審大會,公審殺傷道門的唐刀客?!?/br>卅四一時沒能轉(zhuǎn)過彎來:“‘公審’?”“是。”封如故道,“他們不是要我們查唐刀客嗎?如今我們查到了,自是要開誠布公,公審唐刀客,才好定罪?!?/br>卅四一腦門子官司,抓了抓腦袋:“這……豈不是讓他們有了指責(zé)不世門的理由?”“所以,為著這個理由,會有許多道門到場啊。”說著,封如故舉起手來,掌心里托著淡淡的一點靈光。他注目欣賞著自己在“靜水流深”中創(chuàng)造之物,語氣淡淡:“……時護法的‘靈犀’之中所記載的,除了血腥之外,應(yīng)該有許多其他有趣的東西吧?!?/br>第137章絕地翻盤不世門的天下令一出,道門俱驚。上次,常伯寧發(fā)天下令,往不世門討說法,也只是發(fā)給那十幾家為唐刀客所害的受害門派。魔道如何敢發(fā)天下令?就算敢發(fā),又如何敢發(fā)給所有道門?這是公審,還是挑釁?唐刀客之事震驚全道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禍及的道門何止十六家?如今真相即將水落石出,若不遣人到來,于情于理皆是不合,哪怕是局外之人,一來為見新任的不世門之主,二來為免被人議論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也必得來上一遭。卯時時分,朝歌山間,無師臺下。清晨云抱石,無風(fēng)浪自涌,云色陰晦,云之角上鉤著一弦淡白殘月,仿佛文人工筆所繪。靜靜聚集在朝歌山無師臺下的道門之人,總逾三萬之?dāng)?shù),人頭如攢,看得朝歌山上嚴(yán)陣以待的不世門門人頭皮發(fā)緊,心中發(fā)虛。但站在朝歌山下的眾道門,心里也不很痛快。……盡管目的是為公審罪人而來,可倒像是他們受了魔道調(diào)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似的。兩年光景,世事更易了不少。文始門門主文潤津因為服用丹藥過度,疲態(tài)盡顯,文始門中諸事已交給文忱打理,二兒子文憫從旁協(xié)理。然而,今日之事關(guān)乎女兒文慎兒性命,文潤津還是堅持帶病前來,一張青黃的容長面頰上長須縱生,持一櫚木手杖,時不時嗽上一兩聲,是個氣力不支的模樣。文忱文憫一邊一個護住他,倒也盡心。此刻,玄極君柳瑜極力捺著嘴角,難掩揚眉吐氣的得色。他本意只是想將唐刀客這口黑鍋推到不世門頭上,反正不世門不可能信任道門,常伯寧心中又只有他的好師弟,戰(zhàn)火一起,不世門群龍無首,必然會被摧毀。魔道不可有不世門這樣的執(zhí)牛耳者。萬一他日,不世門率魔道一朝勢起,便難以處理了。先要攘外,玄極君才可安心處理道門中的事宜,一步一步,讓長右門取代三門位置,成為道門之首,從此一呼百應(yīng),得證他柳瑜的大道。孰料,半路橫空降下一個門主封如故,攪亂了他全盤的計劃。姓常的看到封如故就什么都不管了,而封如故有一手詭異劍法作為底牌,恫嚇了在場所有人,逼得他們不得不先行撤退。然而,事態(tài)至此,柳瑜心中仍存一線希望。事情還遠遠沒有了結(jié)。封如故身為不世門主,必須得交出一個唐刀客來。誰能想到,這短短幾日,還真被他揪出了一個唐刀客?柳瑜盡管不信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但無論唐刀客是真是假,他都自信會穩(wěn)cao勝券。要么,這個唐刀客是假的,是被封如故拖出來的替罪羊。這樣一來,如果封如故拿不出此人便是唐刀客的鐵證,那便是欺瞞道門,踐辱道門尊嚴(yán)。要么,這個唐刀客是真的。那么,不世門就必須擔(dān)負起窩藏犯人、失職不察的責(zé)任。無論怎樣,不世門今日都必須給眾道門一個說法。否則,天道不容!因為成竹在胸,是而柳瑜不急不躁,溫和地袖手而立,養(yǎng)精蓄銳,直待與封如故的正面交鋒。因著是涉及人命的公案,且時間還未到天下令中所約定的卯時整,各道門中少有叫囂者,只是各據(jù)一處,各自切察。獨身前來的荊三釵等得暴躁不已。前幾日,知曉封如故未死,荊三釵一顆心本就波瀾橫生。誰想沒過兩日,姓封的又搖身一變,改頭換面,竟做上了不世門門主。荊三釵現(xiàn)今心情很是五味雜陳,直觀表現(xiàn)便是拳頭頗感癢癢,很想找個人捶上一頓。很快,找打的人來了。“……小弟?!鼻G一雁的手掌親昵搭上了荊三釵的肩膀,“很久不見,想煞大哥了。”荊三釵一個激靈,不習(xí)慣地去拂他的手:“干什么勾肩搭背的?”荊一雁一身莊重的石青色道袍,面含微笑時,可謂通身君子蕭蕭之風(fēng):“你我兄弟,如此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俊?/br>荊三釵不耐,虛指之間,暗蘊寸勁,直敲荊一雁腕脈。荊一雁廣袖一攬,巧妙避過,且將荊三釵右手收入了袖中。二人雙掌在袖中相擊,閃轉(zhuǎn)之間,已暗暗過了十余近身之招。待荊三釵發(fā)覺不對時,已經(jīng)遲了。他的狐貍精大哥近些年來竟又是修為大增,體術(shù)已臻于化境,荊三釵一只練慣了短·槍的手,竟是被他連番妙至毫巔的叩、抓、揉、點,敲得筋酥骨軟。荊三釵還沒緩過來,右腕便是狠狠一緊。荊一雁不知何時扯下了他雕飾著“白屋卿相”的冷玉束額,借廣袖遮掩,將自己與他的左手死死綁在了一處。荊三釵:“……你干什么?!”荊一雁作溫柔無辜狀:“父親說了,綁也要把你綁回家。”“你少打父親的旗號!”荊三釵氣得幾欲吐血,想把手掙出來,“就他奶奶的是你想綁我而已!”“哎呀?!鼻G一雁左手如雷霆之勢扯緊束額,右手卻柔和地扶一扶心口,真誠道,“大哥冤枉?!?/br>荊三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