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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才能讓自己的哥哥吃飽。瘦弱的他原本只是計劃著去尋找落單的女人或是孩子,沒想到出來就碰到了幾個被綁起來不能動的壯年男人,這下可好,給哥哥的食物不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揚起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寒光的菜刀,鄭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刀剁向了桌上男子的大腿,一下沒有剁斷,他就一刀接著一刀的用力砍著,四濺的rou末和鮮血,噴滿了他的一臉。這么可怕的場景,讓原本以殺人為樂,現(xiàn)在卻要被人活活剁了喂喪尸的剩下兩名被綁男子,大小便都嚇得失禁,用力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手腕都被他們掙扎的動作磨蹭出了血,可人還是被死死的固定綁在墻邊上,逃離不開。被解肢中的昏迷男子,也都承受不了這樣的劇疼,隨著砍動的動作,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就算是見過不少血腥場面的王陽,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感嘆,實在是太血腥太暴力了……陪著看戲的肖弈不置可否,只是靜靜的貼在王陽的背后,悄悄地環(huán)住前面看戲人的腰。感覺有些不自在的王陽,想要躲開,見肖弈對窗內(nèi)抬抬下巴:“看里面?!?/br>想看戲的念頭壓過了掙扎的欲望,王陽只能將就的無視摟著他的手臂,繼續(xù)向窗內(nèi)探望。現(xiàn)在他的注意力,可全放在了里面那對詭異的兄弟身上。鄭坷已經(jīng)把腿給肢解好了,給桌上的男子做了簡單的止血包扎,確保他一時半伙死不了。把濺出的鮮血收集在地上的桶子里,他拿起被肢解下來的腳,遞給早已迫不及待被血腥氣味刺激得更加發(fā)狂的喪尸手中。溫柔的看著喪尸迅速地咬下新鮮人腿上的rou,鄭坷開口說著:“哥,不要急,慢慢吃。不夠我還可以再幫你切,血我也用桶子給你收集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人血凍?!?/br>喪尸哪還會有耳朵聽他說的是什么,只是在那痛快的啃著還附帶體溫的新鮮人rou。鄭坷像不怕咬似的從輪椅的背后,情不自禁地輕輕摟住了喪尸,頭倚靠在喪尸的后面,閉眼低聲呢喃著:“哥,哥哥,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啊,只有我會給你帶來食物,只有我能來養(yǎng)活你,你沒有了我,就會餓死了?,F(xiàn)在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永遠!我愛你啊,哥哥!”說著說著,鄭坷情動般吻著喪尸的頭頂,親著喪尸殘缺的頭,輕輕的吻著吻著,又變成了激烈的舔咬,眼底滿是對幸福的期盼和喜悅。看著那個少年開始親吻那腐爛惡臭的喪尸,不顧喪尸身上圍繞著的蒼蠅,親著那滿是血跡和泥濘糾結(jié)在一起的頭發(fā),吻著那滿是尸斑的青白臉頰,舔著喪尸殘缺的露著腦漿的腦殼,王陽有種對著大海的感覺,那就是想吐……太重口味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冰戀吧?原來GAY已經(jīng)不算是什么事,兄弟luanlun更不算是什么,戀尸才是最震驚的啊……曾經(jīng)他看過一個禁片,叫做什么困惑的浪漫,看那個電影的時候,王陽只想著這世界上哪會真有這么強悍的人存在?想不到現(xiàn)實永遠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事,現(xiàn)實在今天就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王陽的臉色,終于變得有些復雜糾結(jié),拖住身后的肖弈,小聲的說道:“走吧,也該回去了?!?/br>看著王陽精彩的臉色,肖弈低垂的雙眸里閃過一絲笑意:“不看了?”“天太晚了,早該回去了。我們也別在這打擾別人兄弟相親相愛了……”沒勇氣再挑戰(zhàn)自己胃的極限,王陽拖著肖弈離開了巷子,并把外圍的鐵絲門重新鎖好,不打擾對這個少年來說,所謂的平靜幸福的生活。黑暗的巷子里,王陽和肖弈兩人悄悄從中離開,而鐵絲門內(nèi),透著微光的窗子里,隱約還能聽見里面?zhèn)鱽淼纳倌晷β?,是那么的幸福和發(fā)自肺腑的開心……第十八章堵車第二天,大伙收拾好東西,繼續(xù)趕路。袁思甜望著肖弈坐上的那輛吉普車,打著主意也想坐上去,這樣她就就更能接近到肖弈了。眼睛里閃爍著期盼的光芒,袁思甜圍著車邊轉(zhuǎn)悠著,王陽看這女人從早起開始,就在肖弈身邊頻頻出現(xiàn)不停晃蕩,試圖引起肖弈的一丁點注意,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肖弈還是保持著一副面癱臉且無視的表情,如老僧坐定般鎮(zhèn)定的忽略了這個女人……因為打心底實在是太同情這個悲催并且注定失戀的女人,也怕她上了自己的車后,被肖弈繼續(xù)刺激到,整個人控制不住發(fā)瘋牽連到大家,王陽伸出手攔住了袁思甜想開后車門的手,痞氣地咧開嘴一笑,對她說道:“美女,不好意思啊,我這車坐滿了,不如你去坐那邊的警車吧,還有沈芳那個女生可以陪你聊天哦?!?/br>“哼,為什么不讓我坐這輛車?我偏要坐!”“后面已經(jīng)坐滿了。”伸出拇指往后比了比方志宏和李悠兩人,王陽解釋說。“后面才坐了兩個人,還可以再擠一個!”“呃……”想不到袁思甜這人,還真是厚著臉糾纏不清,原來女人倒追起人來,也是可以兇猛無比的啊。可惜王陽還是堅持笑著臉,繼續(xù)做這個棒打鴛鴦的惡人。一抬眼,正好看到從酒吧門出來,頭上架著一副遮陽墨鏡,依舊穿著十分悶sao樣的喬飛羽,王陽立刻很嗨地向喬飛羽猛招手示意:“喬飛羽,哎!這邊!這邊!”轉(zhuǎn)過頭,王陽對袁思甜露出一副真的很無奈也很遺憾的表情:“你看,后面已經(jīng)擠了三個大男人了,你是擠不進去的,還是和沈芳一起舒舒服服坐警車吧?”“你……”看著喬飛羽過來把行李箱子放進了吉普后備箱中,自顧自開門上了車,袁思甜只能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狠狠瞪了一眼王陽:“哼!”甩頭氣呼呼的坐回到另一輛警車當中。“呼~”上車終于可以輕松地呼出口氣,王陽抬手從口袋里,抽出煙盒中的一支煙,四處摸摸褲子,沒找到打火機,問旁邊的肖弈:“哎,有打火機沒?我的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找不到了?!?/br>“過來?!毙ま闹皇菑垙堊焱鲁隽藘蓚€字。“嗯?”嘴邊還叼著沒點火的煙,王陽疑惑的把頭湊近到肖弈的身邊。突然一陣力量,按在了王陽的后腦勺上,一只大手迫使著王陽的頭離向肖弈貼得更近,差點讓他的頭直接撞進到肖弈的懷中。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也無差,頭被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