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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觀察這個,又偷偷端詳端詳那個,搖搖頭:“不像?!?/br>“那--”鄧小雙咬著下唇,擰著眉頭,“啊”地恍然大悟,“周哥被反攻了!”杜艷一口牛奶噴了出來,立刻成為桌上眾人焦點。曲爽一邊擦拭一邊尷尬地道歉:“那個,孕婦孕婦,不好意思?!?/br>周鴻擦擦嘴,若無其事問一句:“那狗的名字誰起的?”鄧小雙馬上舉手:“是我,好聽吧周哥,多有紀念意義,譚哥一看到它,就會想到你?!敝茗櫟班拧绷艘宦?,說道:“把我和狗聯(lián)系在一起,是很有意義。”鄧小雙見他面色不善,總算是知道有點麻煩,期期地道:“其實,也不算太好聽。有點俗氣,要不,叫‘鴻鴻‘、‘阿鴻’、‘小鴻鴻‘……”她越說聲越小,被郭曼用力踢了一腳,總算是閉上了嘴。“嗯?!敝茗欬c點頭,又問道,“那只貓叫什么?小周?”“不是……”鄧小雙鼓起勇氣,低聲說,“叫‘小清‘,就是譚哥那個清,人家譚哥都沒說什么……”還沒說完又被踢一腳,委屈地嘟著嘴。周鴻一怔,隨即笑了,說:“很好,這名字很好,就這么叫吧?!笨纯醋T清泉肩頭那只貓,和自己腿邊那條狗,嗯,確實挺不錯。站起身道:“走,今天出去玩?!?/br>杜艷快生產了,不能出來,曲爽留下陪她。剩下的一律出動,和周鴻譚清泉一起,開著車去“發(fā)現(xiàn)王國”。譚清泉以前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看著人們排著好長的隊,等上一個多小時,只為了品嘗一下從50米高空自由落地的刺激。他嗤笑,不知道要是真有過毫無防護措施從高樓上跳下來的經歷,會不會還對這個東西這么感興趣。鄧小雙、郭曼他們卻玩得不亦樂乎,摩天輪、云霄飛車、沙漠風暴,一個接一個去嘗試,興奮得大喊大叫。周鴻不去管他們,帶著譚清泉直接向里走。“發(fā)現(xiàn)王國”最深處有個海洋極地館,是看各種海底動物表演的地方。正趕上十分鐘后是海豚表演,兩個人拿著票,沿著隊伍次序走進去。這像個露天小劇場,只不過該是舞臺的地方,換成了水池,左側有個離地三四米的高臺。觀眾席是木板搭起的臺階,半弧形包圍住水池,大概能坐三四百人。沒有什么座位號,先到的坐前面,后來的坐后面。兩個人都在黑暗中生活慣了,不由自主坐到最后幾排中,遠遠地看著三只海豚一只海獅,在馴獸師的指揮下,做出種種動作。譚清泉也從來沒看過這個。母親在的時候,中國還沒有這方面的表演。等后來有了,他槍林彈雨打打殺殺,根本沒想過這些。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坐在一堆陌生人中間,卻不用擔驚受怕,不用時刻小心會不會有黑槍打過來。大家個個興高采烈,快樂而祥和。春日的陽光暖洋洋地平等地照在每個人的身上,映得水池里波光粼粼。穿著黃色泳衣的女馴獸師,美麗而富有朝氣,笑吟吟地指揮著海豚們跳火圈、頂皮球、甚至親親小孩子可愛的臉。那只大海獅,一聽到會有個女游客上來做它游戲的搭檔,竟然害羞地用前鰭遮住眼睛,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又聽見主持人大聲說:“今天的日子很特別,因為是我們這里的一位觀眾的生日哦。按照他朋友的要求,我們的海洋朋友也要向他表示祝福哦?!苯又忠粩[,那只海獅扭扭捏捏地爬上高臺,那上面早放了一個碩大的球。海獅用嘴往球上一拱,頓時破開,無數金色紙屑紛紛飄下。水池里三只海豚同時一躍而起,與之相和,在空中劃出數道完美的弧線。紅色條幅緩緩落下展開,上面七個金色的大字:譚清泉,生日快樂!現(xiàn)場觀眾一片嘩然,女孩子的又是羨慕又是驚奇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所以人面面相覷、議論紛紛,都在尋找這個幸運的“譚清泉”究竟是誰。主持人大聲說道:“今天是這位朋友的生日,讓我們用掌聲祝他生日快樂,永遠平安幸福!”熱烈的掌聲持續(xù)了很久。譚清泉沒有動,他似乎剛剛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更不可能想到,會有這么多人,在這樣溫暖的春日,為自己祝福,他卻不用站在中間成為焦點。不會有人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譚清泉”。他就坐在他們中間,接受他們的祝福,看著他們興奮的臉。譚清泉只覺得手背一暖,已被周鴻握住。他沒有轉過頭去看身邊的人,周鴻也沒有看他。兩個人,靜靜地坐在喧鬧的人群當中,像是陌路,彼此的一只手,卻偷偷握在一起。感覺到那一點掌心的熱度,慢慢浸透四肢百骸,一直延伸到心底。第39章再見周鴻第三天一早就走了,倒像是專門過來為譚清泉慶生的。譚清泉仍坐在書桌前打游戲,也不肯起來送一送。周鴻穿上外套,似乎隨意說了一句:“一個月以后公司的樓就蓋好了,有時間去看看?!?/br>譚清泉“砰”地又踩個雷,前功盡棄,皺著眉回答:“到時候再說?!?/br>周鴻也沒再問,轉身走了出去。這一晃就是近一個月,周鴻再也沒來過,兩個人算是真夠絕的,連電話也不打一通。杜艷果然生了個大胖小子,八斤多,剛生下來就能睜眼睛,又健康又活潑。鄧小雙得了個小玩意,天天抱著不撒手,比保姆伺候得還要體貼周到。花房里的綠色植物越來越多,藤制吊椅、竹塌也陸續(xù)擺上。譚清泉常常坐在芭蕉葉下看書,晚上就去裴瀟的“離夜”坐一坐,吸根煙喝點酒。與那里的喧囂完全格格不入的冷清味道、漫不經心的眼神和略帶嘲弄的笑容、永遠的點五中南海配紅酒,漸漸竟成了“離夜”一道獨特的風景。裴瀟嘆息:“說實話,我該給你開工資。你往這里一坐,半個小時內立刻滿員,比脫衣舞還有用?!?/br>譚清泉挑眉輕笑:“我似乎沒在這里坐臺吧?!?/br>裴瀟眨眨眼:“可你當初坐臺,也就不過如此呀?!闭f著,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哎,你跳脫衣舞唄,我負責免費給你培訓,怎么樣?”譚清泉吐個煙圈:“行,只要顧東則能來跳鋼管舞,而你當一夜MB。”裴瀟跨下臉:“喂,譚清泉,不用這么狠吧。顧東則也就算了,我干嗎還得奉陪?”譚清泉垂下眼睛彈彈煙灰:“作事情不但不能虧本,還得雙倍討回利益,我這都是和你學的。”“誰說的?我裴瀟一向講義氣,為朋友兩肋插刀……”“12%。”譚清泉淡淡說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