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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就是逼他屈服而已……不會,不會怎么傷到他的……哎呀,打一打是必要的嘛,你還總打我呢,怎么不見你舍不得?……SM調(diào)教都得流血,這種人不打服了調(diào)教不了啊……雷哥放心吧……”譚清泉身上的藥姓正在逐漸發(fā)作,不只令他神志越來越不清醒,而且痛感神經(jīng)敏銳度急劇提升,每一點疼痛都被放大數(shù)倍甚至十?dāng)?shù)倍。就算是拳頭打在別人身上,自己的痛苦也是難以形容。眼前開始出現(xiàn)閃爍的光暈,像是瑰麗的夢境,讓他看不清現(xiàn)實,緊憑著本能躲閃格擋。多虧這些人全是新招來的手下,大部分是地痞小流氓,仗著年輕力壯打幾場架而已,根本沒辦法和譚清泉這樣生死場上混過來的人相比。出手無情、招招兇狠,純是拼命的架勢,光氣勢就已經(jīng)讓他們害怕了。一個人提著棍子沖上來,站在譚清泉身后,一棍子輪了下去。譚清泉反應(yīng)慢,剛聽到風(fēng)聲想要閃躲,棍子已經(jīng)打到后背上。疼痛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他一個踉蹌,差點昏倒。身子一矮,一個掃堂腿將后面的人絆倒,順手提起那條棍子,用力砸。“咔嚓”一聲輕響,那人胳膊折斷。譚清泉提著棍子,搖搖晃晃站在臺上,耳邊嗡嗡直響。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眼看就要挺不住了。幾個手下提著棍子跳上擂臺,剛揮棒要打,卻被人攔下。三個人擋在譚清泉前面:“行了吧,想殺人嗎?”“去你媽的,老趙,管你什么事?!?/br>“我以前就跟著譚哥的,你們這么趕盡殺絕,太過分了吧?!?/br>“什么譚哥?我們他媽的只認(rèn)雷哥文哥,你是什么東西?快點讓開,別找不自在?!?/br>一個人跑過去扶住譚清泉,大聲說:“你們才不是東西,當(dāng)年譚哥跟著雷老大連殺興順堂十二條街,是龍華幫的老大,你們知道個屁?”“哈哈,你可別逗了,就這個小白臉?趴床上挨抄還差不多。你們趕緊讓開,不然連你們一起收拾!”周鴻問孫健波:“還有多久?”“快了,大約十分鐘。”“那種迷幻藥發(fā)作到頂峰需要多久?”“聽說是半小時?!?/br>手機(jī)又響,周鴻按開接聽:“怎么樣?”“趙哥他們沖上去了,不過形式不太妙?!?/br>“他們抄家伙了?”“有幾個拿棍子的?!?/br>“譚清泉怎么樣?”“不清楚,出來的人就說了這點?!?/br>周鴻關(guān)掉電話,孫健波說:“還得七八分鐘,周哥你放心,肯定盡快趕到?!?/br>譚清泉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藥姓發(fā)作接近極限,拳風(fēng)過處都是一條尖銳的刺痛,更不用說打到身上。那三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圍在譚清泉身邊,但對方人多勢眾,漸漸支持不住,一個被打倒在地上,狠狠踢了幾腳。譚清泉是寧可別人負(fù)我,不能我負(fù)別人的主兒。早就想放棄,但看那三個以前的兄弟為自己出頭,只好咬牙硬挺。握拳揮了過去,正打中對方手下的臉,但自己卻痛得眼前一陣發(fā)黑。眼見剩下的三人又一個倒了下去,阿文輕笑一聲,說:“用鞭子吧,玩得慢點。”老趙揮棍子打中一人的頭,卻被另一個用鎖鏈纏住脖子,險些窒息。剛要用手去扯那條鐵鏈,竟被抓住,一扭就將肘腕擰脫了臼。又一人重重踢中他的腿彎。臺上又只剩下譚清泉一個,他站在那里搖搖郁墜,迷迷糊糊地看著上來一個提著皮鞭的調(diào)教師,突然笑了,抬起手背擦掉唇角的血,說:“沒有……沒有蠟燭嗎?……”周鴻一下車就看見在前面摟著少年踱方步的董大偉,他也沒打招呼,幾步就沖了下去。董大偉看看急匆匆奔過去的周鴻,再看看追上來的雷諾:“至于嗎?急三火四的?!?/br>“他怕我先干了譚清泉,臉上過不去?!崩字Z打著哈哈。“算啦,快點走吧,你也是,什么人不好,跟他搶,兄弟妻不可戲?!?/br>“牛郎也叫‘妻‘?”雷諾一臉的不以為然。“那是譚清泉,你爸當(dāng)年最得力的手下。快走吧。”兩個人一進(jìn)格斗場就呆住了,身后董大偉的手下、雷諾帶去的手下和跟著周鴻的手下,數(shù)十號呼啦啦全涌了進(jìn)來,看到眼前情景,個個沉默不語。就算是沒看見,也完全可以想象剛才的爭斗有多狠。擂臺上斑斑點點全是血,周鴻正脫下外套,包住中間傷痕累累的譚清泉。一個調(diào)教師被踢到一邊,皮鞭甩在地上。周鴻面色很冷,他本就不是和煦的人,但現(xiàn)在的神情,和冰凍的巖石沒有任何區(qū)別。董大偉上前幾步,期期艾艾地說:“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雷諾看著躺在周鴻懷里毫無生氣的譚清泉,心里竟然有絲難受,忍不住要上去撫摸他的臉。周鴻迅速后退一步,目光明明白白寫著憤恨。雷諾受不了,叫道:“你瞪我干什么?”周鴻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雷哥,你夠狠。先是讓我跟你去D市談生意,故意引開我,然后讓阿文把譚清泉抓來?!?/br>雷諾立起眼睛:“你他媽胡說什么?!”周鴻提高聲音:“雷哥,我周鴻哪點對不起你?譚清泉哪點對不起你?先是注射藥物,然后毆打,然后調(diào)教。譚清泉跟雷老大七年,我入龍華幫六年,在你和雷老大身邊三年,就換來這么個下場?雷哥,你可真講義氣!”周鴻雙目含淚,渾身顫抖,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竭力忍住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他抬起頭,將站在擂臺周圍雷諾的手下,一個一個看過去。那些人為他目光震懾,不禁紛紛后退一步,就連雷諾,也諾諾不能反駁。周鴻不再出聲,抱著譚清泉走了出去。一時間,格斗場上竟沒有一個人說話,好半晌雷諾突然反應(yīng)過來,喊道:“我根本沒有故意調(diào)走他!”沒有人接口,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神色看著他。董大偉又是生氣又是傷心又是無奈,長嘆一聲,帶著手下離開“成風(fēng)”。雷諾忽然覺得心里異常郁悶,一把扯下領(lǐng)帶,憤憤地喘著粗氣,猛地想起一個人來,大聲叫道:“阿文,他媽的賤貨!”第20章救治雷諾幾步就沖進(jìn)監(jiān)控室,阿文早就嚇呆了,見雷諾面容扭曲,氣得渾身發(fā)抖,“撲通”一聲跪下,連聲哀求:“雷哥,雷哥,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雷哥……”雷諾上去揪住他的頭發(fā),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十來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