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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都讓花似瑾不禁暗自打了個冷顫,:“王爺是說我給那些患有怪病的人手術(shù)時所用的那般?” 赫連擎蒼沒有說話,只是視線更為凌厲。 “可否讓我嗅一下王爺衣袖上的藥味?”花似瑾問道。 赫連擎蒼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得罪了?!被ㄋ畦f罷,抬起赫連擎蒼的手嗅了一下他的衣袖處,除去血腥味之外,那藥酒的味道確實明顯。 赫連擎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視線卻帶著詢問,花似瑾暗自嘆了口氣說道:“王爺所被人潑的藥酒是用草烏尖、川烏尖、生半夏、生南星、蟾酥、番木鱉、白芷、牙皂,研末成粉,用時酒調(diào)好的,一般用于表皮手術(shù)的麻醉藥,我確實曾經(jīng)用過?!?/br> 花似瑾的直白,讓赫連擎蒼本來的質(zhì)疑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 “王爺會懷疑我,也是正常的,畢竟在這之前,確實只有我在使用這種麻醉藥,雖然,我現(xiàn)在也不用這種了?!被ㄋ畦粗者B擎蒼認(rèn)真的說道:“但是這個藥方流傳出去,以至于害了王爺,確實錯在我?!?/br> 赫連擎蒼看著花似瑾無比真誠的雙目,心底的疑慮消減了些,其實在之前,他就想過這藥方的問題,很可能就像是治療怪病的藥方一樣,都是被花似瑾隨意的告訴別人的,然后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花似瑾這人太過于不注意這些,很多明明應(yīng)該是千金難求的藥方,在她手里卻是輕易的告訴別人,不為別的,就為了讓更多的人學(xué)會,這樣的脾氣……真不知道是該說她善良,還是傻。 綜合以上,赫連擎蒼側(cè)過頭去,小聲說道:“本王懷疑你,只是覺得……本王若是懷疑你,你此時也不會好生的站在這里,給本王治療了?!?/br> 赫連擎蒼哪里知道,花似瑾雖然會毫不吝嗇的告訴別人一些治療病情的藥方,但是這麻醉藥一類湯藥的藥方,她確實守的非常的結(jié)實,從不會透露,就算是要別人找藥方來,也是故意多說或者少說幾味藥材或者干脆不說要多少量,就是防止被人拿去做不好的事情。 只是,她防的是外人,卻從不防備軒轅逐。 所以,在問道赫連擎蒼身上的藥味后,她幾乎猜到一些事情,所以下意識的隱瞞了去。 就好像之前在南國的時候一樣…… 赫連擎蒼的話,讓花似瑾心底說不出的感覺,最終只是悶聲嗯了一聲,然后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斷指給赫連擎蒼接上。 關(guān)于如何運輸傷員的事情上,花似瑾此時已經(jīng)無法插手,而包扎方面,這里的太醫(yī)也是各種高手,畢竟,北國崇尚武藝,傷口處理方面,比南國的人更為擅長。 這一點從他們當(dāng)時利用破傷風(fēng)打仗就看得出來。 所以,她并不需要擔(dān)心赫連擎蒼的傷口污染問題,所以,此時赫連擎蒼的傷口已經(jīng)被干凈的布,包扎起來好了。 花似瑾拿到斷指后,發(fā)現(xiàn)斷指除去血漬,并沒有太多問題,考慮到除非斷肢污染嚴(yán)重,一般不需沖洗,以防加重感染,花似瑾遲疑了一下,只做了簡單的清理。 在清理的同時,她開始詢問赫連擎蒼準(zhǔn)確的受傷時間、經(jīng)過和現(xiàn)場情況。 赫連擎蒼也一一回答了,確實,就像是花似瑾猜測的一樣,赫連擎蒼的手指斷掉的時間是很短的,所以接上的可能性很高。 斷指再植手術(shù)的一般過程,在很多方面類同于斷肢再植手術(shù)。 花似瑾雖然給人做過幾次手術(shù),但是到底是有幾分僥幸在其中,這次的手術(shù)精細度更難。 “說起來,附近有沒有活的水蛭?”花似瑾突然想起斷指手術(shù)中需要的一樣生物,便問道。 “什么?”赫連擎皺眉。 “螞蟥?”花似瑾以為對方不明白水蛭是指什么便想到了水蛭的另一個名字,試探著問道。 “你為何要找那種惡心的生物?!焙者B擎蒼厭惡的皺眉,他起身挺討厭那種東西的。 “額……給王爺你治傷?!被ㄋ畦f道。 “本王怎么會需要那么惡心的生物來治療傷口?”赫連擎蒼有些接受不了。 “那……我換個說法,就是需要水蛭來入藥?!被ㄋ畦肓艘幌抡f道。 “既然如此,就直接讓太醫(yī)院的人拿給你,本王記得,這種東西是每年夏季曬干……” “王爺,我需要活的。”花似瑾忙打斷赫連擎蒼的話,表示一下自己的需要。 “不許,本王絕對不許那么丑陋的東西,在本王的肌膚上游走!”赫連擎蒼一聽這話,頓時氣得站起身,用沒有受傷的手的食指著花似瑾說道:“花似瑾,本王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第284章 怕蟲 “……”花似瑾沉默了一下,當(dāng)沒聽見轉(zhuǎn)頭對那些侍衛(wèi)說道:“你家王爺說了,讓你們?nèi)プ字粊?!?/br> 眾侍衛(wèi)沉默,他們又不是沒有耳朵聽,花似瑾這么隨意的歪曲事實,真的好嗎? 不過,王爺怕蟲子的事情,花似瑾是怎么知道的? 若非是知道了王爺怕蟲子的事情,花似瑾怎么會需要水蛭來治病,而且還是活的水蛭! 南國人果然狡猾……不過,他們到底要不要去抓水蛭? 畢竟是對王爺?shù)膫泻锰?,雖然男子漢大丈夫少一截手指也不會縮一寸,但是王爺那么愛漂亮,若是因為斷指而不完美了,以后…… 想到這里,眾侍衛(wèi)不由的將視線轉(zhuǎn)向了赫連擎蒼,似乎在咨詢他的意見。 赫連擎蒼狠狠的瞪了花似瑾一眼后,直接說道:“統(tǒng)統(tǒng)不許去!” “是!”眾侍衛(wèi)齊刷刷的點頭。 “王爺不會是跟小女孩一樣,怕蟲子吧!”花似瑾想到這個可能后,不禁問道。 聽到花似瑾的話,赫連擎蒼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然后咬牙切齒的說道:“本王征戰(zhàn)沙場,殺過的人,比你吃過的米都要多,豈有怕蟲子的可能?” “王爺,你數(shù)過我每天吃多少米了?”花似瑾驚訝的問道。 “你?。。 焙者B擎蒼瞪著花似瑾。 “我?我自然是比不得王爺你好耐性,吃個飯還數(shù)米粒?!被ㄋ畦τ臄[擺手,然后對那些侍衛(wèi)說道:“行了,你們快些去一個人去抓水蛭吧,不然你們家王爺?shù)膫偷⒄`了?!?/br> 花似瑾說完這話,看向了赫連擎蒼說道:“王爺你說是吧!” “我……”赫連擎蒼想反駁,卻不想讓花似瑾抓到把柄說他怕蟲,最終,嘴巴張合幾次,只冷哼了一聲,對其中一位侍衛(wèi)擺擺手。 那侍衛(wèi)見王爺妥協(xié)了,便慌忙去抓水蛭了…… 解決了水蛭問題,花似瑾開始選擇麻醉的方法。 在選擇麻醉時,她猶豫了一下,選擇了藥效比較猛的一瓶,遞給赫連擎蒼,赫連擎蒼端過藥瓶,卻并沒有急著喝下,反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