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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是看到痛哭到幾乎昏厥的賢妃,她的心底還是說不出的惆悵。 在大皇子的尸體被抬出去的時候,花似瑾站在一旁,提著藥箱,心底有些愧疚,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愧疚的是,她明明是知道賢妃不信任自己,更不會喝她給的藥,卻還是沒有多次請求,這樣算不算是漠視一個人的死亡? 無奈的是,就算她多次請求,賢妃怕是也不會信。 因為后院內(nèi)其他的人病情好轉(zhuǎn),賢妃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知道,眾位太醫(yī)應(yīng)該不止一次去同賢妃說過才是,可是就算如此,賢妃也沒有讓人給大皇子熬藥,更沒有讓人請她前去給大皇子看病,哪怕是大皇子生命垂危的時候,賢妃也沒有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來讓她前去,說到底,是真的打心底都不信任她…… 罷罷罷,就像是太后所說的,這都是命…… 得知大皇子死于痘瘡,內(nèi)宮內(nèi)的人,以太后和皇帝領(lǐng)頭,大家的心情說不出的復雜,可能是因為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所以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大家也并沒有覺得意外。 畢竟,送去外宮去‘養(yǎng)病’的痘瘡患者,從未有人能從那里再回到內(nèi)宮。 只是,當大家得知,花似瑾在到了那里之后,愣是力挽狂瀾,將信任她的,那些也得了痘瘡的人,包括喜貴妃和二皇子在內(nèi),都治好,并且還發(fā)明了能讓人終生都不會得痘瘡的方法后,整個內(nèi)宮的人都蒙了。 終生都不會的痘瘡是什么概念,那不就是多了一條命嗎? 而且,既然花似瑾有這本事,為什么大皇子還是死了?是為了討好皇貴妃,所以只醫(yī)治了二皇子,故意不去醫(yī)治賢妃的兒子大皇子?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外宮又傳來消息,賢妃病倒了,疑似換上了痘瘡。 而同時病了的,大多都是賢妃身邊的人,唯獨一個被關(guān)在房間內(nèi)的名叫靈蕓的小宮女逃過一劫。 再一打聽,好嘛,原來這靈蕓竟然也在花似瑾那里接受過,防止得痘瘡的方法治療,所以才愣是在一眾痘瘡患者中,健健康康的走了出來。 之前的埋骨,再加上這次的痘瘡,讓眾人的三觀連續(xù)刷新,對花似瑾的醫(yī)術(shù)也有了新的認識。 當然了,這些當中,也有不是特別開心的人,比如李貴人,當她聽說喜貴妃也被醫(yī)好了,那份兒別扭勁兒,別說多難受了。 這兩日皇帝都留宿在她那里,她腹內(nèi)的孩子,給皇帝帶來了驚喜,她有信心,若是再給她些時間,她一定能將皇帝的心拉回自己身邊,畢竟在那喜貴妃入宮前,皇帝可沒少往她這里跑。 就算是皇貴妃,也不見得有她得寵。 如今,喜貴妃卻活了下來,讓她怎么能不恨? 而更可恨的是,雖然大皇子沒了,二皇子卻還活著,要知道,那二皇子的母親是皇貴妃,在分位上,這位皇貴妃是除了皇后之外,最高的一位,除非皇貴妃犯了大錯,否則誰能將她從那個位置拉下了,然后爬上皇貴妃的位置? 所以,她當時才想著,若是二皇子也染上痘瘡沒了,一切或許就不一樣了,畢竟,就算份位再高,無子傍身,最后也不一定有緣登上太后的位置。 當然了,如今的太后算是一個意外,畢竟皇上生母早逝,從一開始就掛名在太后身邊,所以就算九王爺無緣皇位,當今皇上登基,這太后的位置,也是穩(wěn)穩(wěn)的。 而她就同太后不一樣了,畢竟她是有寵有子的,雖然四皇子現(xiàn)在并未在她名下,但是一旦她生下腹中的小皇子,升了份位,那四皇子不是早晚還要回到她身邊嘛,到時候她有兩個皇子傍身,風光無限,何懼旁人? 可惜,這一切都被打亂了,讓她如何不恨? 第235章 息息相關(guān) 這恨來恨去,自然就是最恨一切的‘罪魁禍首’,治好喜貴妃和二皇子的——花似瑾。 可是,如今花似瑾還未回內(nèi)宮,加上她此時風頭無二,就算她想整治花似瑾,也沒有合適的機會。 但是,若是如今不報仇,等花似瑾回來后,聲望再上一層,她就更沒有機會了。 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如何的李貴人只覺得小腹墜疼,喊來太醫(yī)一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道是因為氣大傷身,所以導致小腹墜疼。 為了腹中的小皇子,李貴人只能暫時放下對花似瑾的怨恨,反正等她生下小皇子后,有的是機會整治那花似瑾。 因為二皇子和喜貴妃痊愈,皇帝很高興,便設(shè)下宴會,要好好表彰一下眾位功臣。 李貴人得知這件事情后,覺得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便讓竹韻去準備一下,自己帶著溫香、暖玉前往宴會的路途,想借著機會,與花似瑾進行接觸,然后趁機除去她。 與李貴人的預計差不多的時間,花似瑾隨著幾位太醫(yī)進內(nèi)宮,正好看到‘剛巧’散步到通往宴會廳的花園的李貴人。 “這不是花小神醫(yī)嘛,怎么這般急匆匆的?”李貴人直接無視了四位太醫(yī),對著花似瑾說道。 花似瑾看著眼前的這位,愣了一下,前些時日,她見到李貴人的時候,李貴人縱容眉頭深鎖,卻也是能看得出臉色不差,今日一看,竟然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縱容是胭脂水粉涂抹不少,卻也難掩病容。 就剛剛一個捂嘴的動作,就讓她看到,李貴人那已經(jīng)曝起青筋的手背。 這是怎么了? 縱容心底有疑惑,花似瑾還是同幾位太醫(yī)一起給李貴人請安,然后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們要去的地方。 李貴人微微挑眉,說道:“花似瑾,最近我覺得胃口特別的差,早就聽聞你醫(yī)術(shù)了得,不知,可否勞你給我看一下?” “這……” “可是覺得,我這貴人的份位,配不上你花小神醫(yī)的診治?所以不愿上前?”李貴人故作傷心的說道。 “您誤會了?!被ㄋ畦粫r間不清楚這李貴人是何意,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妙,便委婉的拒絕道:“這太醫(yī)院里,比我有本事的多了去了,您若是覺得不適,最好是找專業(yè)的太醫(yī)瞧一瞧,比較保險。” “你果然是瞧不上我?!崩钯F人輕哼一聲,對著身邊的溫香和暖玉道:“你們收拾一下,我們避開一些,免得耽誤了這花小神醫(yī)的行程。” 溫香和暖玉聽了這話,均是撲通一跪,溫香更是喊了一聲:“主子,您就算是貴人身份,也要比那二等宮女的身份高上不知道多少,哪里有您避開她的道理,請您三思??!” 在場的人,都知道,那溫香的話,就是還給花似瑾聽的。 花似瑾充耳不聞,無視了溫香那浮夸的演技。 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不想被那暖玉一把拉住。 “要做什么?”花似瑾微微皺眉,看著暖玉。 暖玉輕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