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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瑾呢?” “花似瑾白日時曾替臣診治過,在那之后她就回宮里了,此時應當是在慎行殿小院?!避庌@云毓說道。 “九王爺,花小神醫(yī)并不在宮內(nèi)?!绷痔t(yī)說道。 “什么???”軒轅云毓驚訝的看向林太醫(yī)。 “之前我們就想過要去找花小神醫(yī),可是聽說她至今還未回宮,我們便讓人在宮門內(nèi)等候,只要花小神醫(yī)回來,就立刻通知我們,可是……”林太醫(yī)說話間不免有些擔心,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花似瑾拿著令牌雖然能晚些回宮,卻一般都是宮門關上之前就回來的,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 “皇上,臣想要現(xiàn)行告退……”軒轅云毓想去吩咐人找花似瑾,并且將其安全的帶回來。 “云毓,你等一下?!被实壑浦沽塑庌@云毓想要告退的事情,然后對著太醫(yī)們說道:“朕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就算不能制止埋骨,也要盡可能的控制不要再讓埋骨蔓延,朕不希望看到上一次埋骨時的悲劇,明白了嗎?” “臣等明白!”太醫(yī)們此時就是不明白也得說明白,免得皇上一個不開心,就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拖出去砍了。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皇帝擺擺手,讓太醫(yī)們退下。 “臣等告退!”太醫(yī)們齊齊跪拜,然后退出偏殿。 太醫(yī)們?nèi)玑屩刎摰碾x開后,皇帝才對軒轅云毓說道:“之前說的關于質(zhì)子的事情,就軒轅逐吧。” “……” “北國攝政王之前說的用世子當質(zhì)子的事情,朕也同意了?!?/br> “皇上,這件事情上若是退步……” “你還記得上一次埋骨出現(xiàn)是什么時候嗎?” “記得?!?/br> “朕剛剛一直在想,如果埋骨在都城開始猖獗,那么負責管理這個國家的朕,將會再次被質(zhì)疑是否合適這個位置。”皇帝語氣緩慢,其中夾著透骨的冷意:“而讓朕受到質(zhì)疑的根源,就是那雙眼睛,朕的意思你清楚嗎?” 軒轅云毓想勸,卻不知道該怎么勸,或者說,不敢勸,畢竟無論怎么勸,皇帝都可能會多疑,還不如沉默以對。 看到軒轅云毓抿著唇不吭聲,皇帝輕輕哼了一聲:“要如何處置那個孩子呢,這個問題朕想了十多年,也不是沒有試過,可是結(jié)果想必不必朕重復吧,因為那孩子是個禍害,又偏偏不能殺掉,那么送去當質(zhì)子,也算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不是嗎?” 皇帝的話停頓了一下說道:“朕相信,太后她是明事理的,把這其中的利害給她說一聲,她應該就不會非要護著那個禍害了才是,你說對不對?” “臣……” “這事就這么說定了,你下去吧!”皇帝不容軒轅云毓再多說什么,就讓他下去了。 軒轅云毓緊攥拳頭,最終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偏殿。 花似瑾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在她的身邊,不斷的有人嘔吐著。 而她的藥箱也不知去處,現(xiàn)在她手里除了幾根銀針,就只剩下一些袖珍藥瓶裝著的一些應急藥劑。 確定找不到自己的藥箱,花似瑾咬著嘴唇站起身,首先給自己診脈,確定自己還是健康的之后,取出手帕蒙住口鼻。 此時這里還沒有人死亡,但是再拖下去,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她必須趁著自己還未感染,馬上想辦法回城內(nèi)去。 相信此時已經(jīng)有人在找她了,只要她進了城門,或者靠近城門的花,總會被發(fā)現(xiàn)。 花似瑾抱著這樣的想法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了腳步,回宮,真的是她想做的嗎? 那皇宮真的是她想要回的嗎? 那個冰冷的皇宮內(nèi),除了軒轅逐這個讓她所牽掛的孩子外,幾乎是一無是處。 住的地方被人看管著,出門每走一步,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被身后跟著的人匯報給別人,一點隱私都沒有。 難得這一次,她的身后沒有隱藏在暗處的人,是多好的逃走機會啊。 她為什么要回去? 可是……如果她不回去的話,軒轅逐會擔心吧。 萬一以后有人欺負他怎么辦? 他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 就算現(xiàn)在有些人脈在手,也不能保證他的安全不是嘛…… 她走后,太后和軒轅云毓還會猶如既往的護著軒轅逐嗎? 緊緊攥著的拳頭,松了松,又再次緊握,花似瑾的心糾結(jié)的幾乎窒息。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朝著都城相反的方向轉(zhuǎn)身,準備邁出腳步時,耳邊傳來了孩童的哭泣。 “……”軒轅逐那孩子此時不會也是在哭泣吧! 花似瑾轉(zhuǎn)過身,看向都城的方向,然后快步朝著城門方向走去。 就算要走,她也要先給軒轅逐打個招呼,或許,……或許軒轅逐愿意跟著她一起走也不錯。 還有,小六兒額頭的傷,也要拆線,雖然她臨行前也給阿達說過拆線的事情,但是阿達畢竟只是聽懂而已。 抱著各種心思,花似瑾朝著城門走動,卻在看到緊閉的城門后,愣住了。 本以為是天太早,城門還沒有打開,沒想到城門好不容易打開了一條縫,卻是驅(qū)趕了幾名患者出來,然后再次無情的關上。 期間有人想趁機擠進去,被人以刀具驅(qū)離了城門附近…… 看來,她之前所想的一切,在進不了城的前提下都是空想。 花似瑾試著拿著令牌在城門前高喊,卻依舊沒有人給她開門。 花似瑾不甘心的繼續(xù)喊著。 靠坐在城門邊的一位老者勸道:“姑娘,別白費力氣了,現(xiàn)在城內(nèi)是只許出,不許進,誰都一樣?!?/br> 花似瑾聽著那老者的話,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喊了幾句,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人搭理后,才停下喊聲。 既然入不了城,她就必須離開這片患者最多的地區(qū),最好找一個干凈的,沒有病患的地方,免得自己也被傳染。 第187章 醫(yī)治 只是,不知道是心態(tài)不一樣,還是哭喊的人真的變多了,在花似瑾一路走過,沿途哭泣的孩童,絕望的患者……一次一次的震撼著花似瑾的心。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笨吹交ㄋ畦獜纳磉呑哌^,抱著孩子的婦人拉扯住了花似瑾的裙擺,可是當她抬頭看到花似瑾只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又絕望的松開了手,低頭看著自己的孩子。 那是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小女孩,此時閉著雙目,唇邊還有一些干了的穢物。 婦人衣著很臟,尤其是袖口滿是嘔吐的穢物,想來是為她的孩子擦拭導致的,但是她的容貌上,卻看得出沒有病容,花似瑾彎腰順手為她診脈,發(fā)現(xiàn)其除了有些因為熬夜和疲憊的虛弱外,真的不是霍亂患者,顯然她只是為了她的孩子,才跟著出城。 一心想要遠離患者,保全自己的花似瑾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