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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個孩子,有人則在被人抽打,被抽打時,雙方還在不停的互罵。 花似瑾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兩邊都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 弱勢的一邊是之前見過的幾名小乞丐,而強勢那一邊則是許夫人以及一名與許夫人的五官有幾分相似的少女,那少女以手遮擋額頭,顯然是傷到了額頭。 而這兩邊顯然都認(rèn)出了花似瑾。 許夫人還未來得及同花似瑾打招呼,一旁被鞭打的乞丐就伸手拉住了花似瑾的裙擺:“花小神醫(yī),求求你,幫我救救小六兒?!?/br> 花似瑾看了被稱為小六兒的傷員一眼,剛要蹲下去仔細(xì)查看,就聽到站在許夫人身旁的少女不滿的說道:“不需多管閑事!” 花似瑾轉(zhuǎn)頭看了那少女一眼,然后對許夫人說道:“許夫人,好久不見,請問您身邊這位是令嬡?” “原來是花小神醫(yī),我們確實是好久不見了?!痹S夫人輕笑著道:“這是我女兒許箐箐,箐箐,來見過小神醫(yī)?!?/br> 許箐箐聽到許夫人的話,遲疑了一下,才驚訝的想起關(guān)于花似瑾的傳聞,臉色也變得好看一些:“花小神醫(yī)。” “許小姐好?!被ㄋ畦蛄苏泻艉?,就蹲下去幫那小乞丐看傷勢。 “花小神醫(yī)這是從哪里來?”許夫人站在一旁搭話。 “自賢王府出來,準(zhǔn)備回宮,誰想到在這里……”花似瑾說道此處,不禁皺眉,這小乞丐頭上的傷勢最好的辦法就是動一個簡單的手術(shù),只是就算如此,后續(xù)的很多檢查都會因為沒有器材而無法達(dá)成。 比如,他會不會有腦震蕩。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干凈的地方?!被ㄋ畦獙χ鴰酌∑蜇ふf道。 小乞丐聽了花似瑾的話后,不禁有些為難,安靜的地方,并不難找,但是他們都是乞丐,想找到干凈的地方,對他們來說就有些困難了。 “許夫人,不知道您和令嬡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哪里?”花似瑾見小乞丐們的神色,就猜到有困難,所以她轉(zhuǎn)頭看向了許夫人。 聽了花似瑾的話,許夫人和許小姐都下意識的變了臉色,因為花似瑾這么問,她們很難不去想,花似瑾是不是要用她們的馬車作為運送工具。 那些乞丐是什么身份,她們又是什么身份,她們的馬車是這種乞丐能乘坐的嗎?更何況,那個乞丐滿頭是血不說,就是其他的乞丐,也一樣是污穢不堪,怎么會有資格乘坐她們的馬車。 “說起來,我們還真的有事情要盡快去辦理,對吧娘?!痹S小姐靈機一動,故意這么說著,還找許夫人確認(rèn)了一下。 許夫人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忙點點頭道:“是啊,那么,花小神醫(yī),我們母女就先走了?!?/br> 說著就要領(lǐng)著自己的女兒離開。 “既然如此,花某也不強求什么,不過還是要提醒您二位一下,許小姐頭上的傷疤不盡快處理的話,是會留下疤痕哦?!被ㄋ畦妰扇诉@番舉動,就知道想借用馬車的事情被委婉拒絕。 “會留疤?!”許小姐驚訝的看向花似瑾,而許夫人一聽會留疤也驚慌起來,剛想對花似瑾說話,就聽到一旁跟著擠過來的馬車車夫喊了一嗓子:“小姐,若是只是用馬車的話,我的馬車行不行?而且,我家婆娘平日里也是極愛干凈的?!?/br> 花似瑾本來還犯愁,聽到車夫這么說,頓時開心的點點頭:“可以,多謝?!?/br> 幾人把受傷的小乞丐抬上了馬車,車夫馬上駕駛馬車離開。 似乎是有意識的,一直圍觀的人在此時紛紛讓開,好讓馬車順利行駛,留下許夫人和許小姐面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不要擔(dān)心?!被ㄋ畦贿吺帜_利落的取過藥箱,拿出干凈的繃帶和止血的傷藥,一邊安慰幾位神色慌張的小乞丐。 “小六子他不會死吧?”為首的乞丐問道。 “是啊,傷的那么重,怎么辦啊?”趕車的車夫聽到他們的話,也插嘴道。:“這個樣子,還能活下去嗎?” “好好調(diào)養(yǎng),沒問題的。”花似瑾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唔……大夫,請你住手,老大他們付不起藥費的,我……”受傷的乞丐幾乎是一字一句的低聲說道:“我這種卑賤的命,活著做什么,還不如少一張嘴……所以,讓我死吧!” 說完這些話之后,周圍的幾名乞丐紛紛露出了驚慌的表情,為首的乞丐更是拼命的搖頭,表示不差他那一張嘴。 第180章 阿達(dá) “一個成大事的人,上天一定會先使他的內(nèi)心痛苦、筋骨勞累、經(jīng)受饑餓、受貧困之苦,通過那些來使他的內(nèi)心警覺、性格堅定,增加他不具備的才能。若是在此之前,你放棄了,那么你將永遠(yuǎn)成不了大事?!被ㄋ畦戳四切∑蜇ひ谎郏吐曊f道:“我話只到此,若是你想死,等我救下你之后,你隨便找個我看不到的地方去死就成了?!?/br> 花似瑾的話,讓一干人等都沉默了。 一直到車夫的家里,車夫的夫人出門迎接,才打破了這種沉默。 車夫的妻子與車夫一般,都是老實本分的善心人。 “麻煩兩位一位去燒一鍋開水,然后拿些鹽巴來,另一位去找一些絲線和一根針給我?!被ㄋ畦獙χ嚪蚝退钠拮诱f道。 燒了一鍋開水,把要用的工具燙了燙,就準(zhǔn)備給小六兒縫合傷口。 看到花似瑾蒙上口鼻穿針引線,包括車夫在內(nèi)的都人驚訝的看著她。 “花小姐,這開水有現(xiàn)成的,只是絲線……家里并沒有?!避嚪虻钠拮佑行殡y的說道。 :“周圍的穿不起那種料子,所以并不會去刻意買這種絲線?!?/br> “普通的線也可以?!被ㄋ畦^續(xù)說道。 “有,我平日里會幫人縫補衣服,賺些小錢,所以普通的絲線,各種色的,要多少有多少?!避嚪虻钠拮用c頭道。 “那就麻煩你拿一些來給我?!?/br> 燙工具前,花似瑾自貼身的小包內(nèi)部取出一個密封的瓷瓶,取出銀針蘸取了其中的液體,然后刺入了小乞丐的脖頸。 這瓶藥是麻藥,是她用了幾個月,借著長公主病情需要的藥材湊出來的。 之前遭遇綁架時,最后一味草藥都沒有湊齊,也就是最近幫九王爺看病時,剛巧碰上了才制作出來的。 藥劑很少,她準(zhǔn)備用來防身的。 如今看來,似乎還有更好的用處,那就是手術(shù)。 畢竟,在沒有麻藥的時候,那縫合的過程痛苦程度絕對是難以承受的,而這小六兒若是不盡快縫合傷口,只怕也會危及生命。 “花大夫,快來啊,你看看,小六兒他……他是不是死了?”為首的乞丐在一開始就負(fù)責(zé)按住小六兒頭上的傷口,而在花似瑾用針扎小六兒后,他就緊緊的盯著小六兒,還時不時的問他話,開始的時候,小六兒雖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