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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個手下的?我怎么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嗎?王府里的規(guī)矩不知道嗎?這會客室附近也是你能隨便走動的嗎?”男子質(zhì)問著花似瑾。 “……”花似瑾聽到那男人的話,不禁翻了個白眼,這么怕被人看見的話,就不要在公共場所亂來啊,這會兒知道害羞了?惱羞成怒了? 花似瑾一向尊崇沒事不惹事,來事不怕事的原則,這會兒人家擺明是自己身子不正,還想‘教育’她,指責(zé)她影子歪啊。 想到這里畢竟是賢王府,她作為客人自然是能忍就忍,不能忍最好直接找管家解決,畢竟,不管主人家的下人多么不懂事,也不是她一個客人適合去教訓(xùn)的。 想到這里,花似瑾垂著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不是貴府的人,所以不是很懂這府里的規(guī)矩,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那男人輕哼一聲:“一句不懂就算了?” “不算了,還能怎么了?”花似瑾反問道。 “放肆!賢王府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沒料到花似瑾會這么說,男子氣得憋紅了臉,伸出手指著花似瑾。 花似瑾本來長得就不錯,此時雖然帶著嘲諷的笑意,卻難掩秀麗,讓男子不由的多看了她幾眼。 yin/邪的眼神在花似瑾的腰身上掃了一圈才收回到花似瑾的臉上。 花似瑾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說話真搞笑,這里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難不成還是這個人能與人野合的地方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男子氣得暗自咬牙,強(qiáng)忍著想要上前揪住花似瑾揍一頓的沖動,轉(zhuǎn)念一想,雖然年紀(jì)小,但是脾氣越是傲,就越是有味道…… 花似瑾挑眉,沒搭腔。 男子見花似瑾不說話了,只當(dāng)她是怕了,想先嘲諷幾句,給個大棒后,塞一把糖果,一般來說這么一來,這小姑娘就軟下來了,到時候想怎么樣,還不是他說了算…… 可是還不等他‘恩威并施’。 身后就響起了一道諷刺的聲音。 “這前院的護(hù)衛(wèi)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什么人都敢放進(jìn)來。平日里放幾個討要剩飯的進(jìn)來就算了,怎么還放進(jìn)來這么一個不知所謂的東西?!?/br> 說話的人是之前一直站在男子身后裝嬌羞的女子,此時看到男子對花似瑾起了興趣,頓時有了危機(jī)感,怕她動搖自己地位,便趁機(jī)奚落了兩句。:“莫不是你也是前院哪位護(hù)院的遠(yuǎn)方表妹什么的,想仗著自己幾分姿色進(jìn)來找個靠山什么的?” 女子說的正開心,卻見男子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使得她面上一驚,立刻乖乖噤了聲。 花似瑾站在原地看著這兩人的表演,只覺得好笑的厲害,不過她并不敢大笑出聲,因?yàn)?,她真的很想去一趟衛(wèi)生間。 但是不管她怎么憋著笑,笑意還是爬上了臉頰。 男子回頭皺眉問道,“你笑什么?” 花似瑾挑眉:“沒什么,就是覺得好笑而已?!?/br> “有什么好笑的?”男子跨出一步,靠近花似瑾,低頭看著她。 這種從上到下的俯視,讓花似瑾感覺到了自對方身上傳來的壓迫感,下意識的微微側(cè)過頭。 男人笑了一聲,“這么靠近一看,果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不開眼的,容易得罪貴人。不如,讓我教教你……” 花似瑾微微皺眉,抬起手:“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br> “……”男子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有幾縷冰涼的東西緊貼著。 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才看清花似瑾手里的是幾根比繡花針要長一些針,而很顯然這幾根針被拿來當(dāng)武器了。 男子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于是腳下又逼近了一點(diǎn)。 花似瑾雖然拿出了銀針,但是并不準(zhǔn)備用來當(dāng)武器,最多是逼不得已的時候,當(dāng)做正當(dāng)防衛(wèi)用。 因此,她被迫向后退了幾步,退無可退,撞到假山上,粗糙的石塊撞疼了她的后背,惹得她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往前一步。 花似瑾長得不錯,如今似乎被逼入絕境的情況,更是讓她添了一些柔弱,惹得男子起了逗弄的心思。 yin/邪目光掃過花似瑾的臉頰和脖頸,笑容輕佻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是撞到哪兒了?不如讓哥哥給你揉揉?” 花似瑾被眼前的男人惡心的難受,手指并在一起,準(zhǔn)備先給對方一點(diǎn)教訓(xùn)再說。 誰想還未來得及動手,身體被拽進(jìn)一個堅(jiān)實(shí)的懷抱。 與此同時,男人的肚子被狠狠踹了一腳。 男人一聲悶哼后退了幾步,滿腔的怒意在看清護(hù)著花似瑾的人的臉后,只能強(qiáng)忍回去,一臉討好的喊道:“王爺?!?/br> 聽到男人對來人的稱謂,花似瑾就抬頭看到了軒轅云毓的臉。 比起之前所見到的,軒轅云毓要黑上幾分,下巴的線條也消瘦了些。 想來這一戰(zhàn)雖然沒有敗北,卻也是很辛苦才撐下來的。 “紀(jì)管家,你這是把本王院里的婢女吃干抹凈后,還要調(diào)戲本王的客人嗎?”軒轅云毓挑眉看向眼前的一男一女。 男的是他的管家,姓紀(jì)。 從他分了府邸后就一直擔(dān)當(dāng)他的管家,此人除了有些好色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大缺點(diǎn),至少每次他回府,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 如今看來,他真的需要重新審視一番了。 而這女的,是之前進(jìn)到他院里的婢女,若非之前他回來的時候見過一面,也不會記得,畢竟,為了防止有些有心人安插眼線,他院里的婢女,也是常常會更換的。 花似瑾在此時,不著痕跡的脫離了軒轅云毓的懷抱,站在了他身側(cè)。 誰料軒轅云毓竟然又伸手把攬著她的肩膀,唇角微挑親昵的說道:“提前來了,怎么也不讓下人們說一聲,不然怎么也不至于會白等了那么久。” 軒轅云毓說完這話,圈著花似瑾的手一用力,將她又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第160章 不對勁 花似瑾本能的皺眉,慌忙抵住軒轅云毓的胸膛,讓自己不至于會完全撲進(jìn)軒轅云毓的懷里。 軒轅云毓這是怎么了?明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不算特別親密,這會兒是要做什么? 花似瑾的抵抗,軒轅云毓自然是感受的到,他低頭看了花似瑾一眼,低笑一聲,柔聲問道:“小瑾,還鬧別扭呢?一旦上了戰(zhàn)場,就面臨九死一生的局面,所以在那之前本王才沒有同太后求娶你,如今……嘶?!?/br> 軒轅云毓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腰間的疼痛給打斷了。 花似瑾這是專門挑著他腰側(cè)的軟rou擰啊。 見花似瑾當(dāng)真生氣了,他只好稍微松開了一些,讓花似瑾站在了自己身側(cè)。 花似瑾松了口氣,看向那個男人,只見他面容發(fā)白,眼底滿是慌亂。 想來也是沒想到軒轅云毓此時會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