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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剛剛的話題。 “這樣吧,既然大家來都來了,也難得魔力供給這么充足,不如就——放開手吧!” 望月千代一咬牙,一狠心,思維似乎也跟著迦勒底的大家一起肆意狂奔了起來,不禁有些開始失智地沉淪。 “嚯?”吉爾伽美什挑了挑眉:“放開手,橫濱,很有可能就會化為廢墟了哦?!?/br> 望月千代:…… 對不起,我錯了! “不過很好!” 但她沒想到,吉爾伽美什馬上粗獷地大笑出聲,甚至還難得地稱贊起了她。 “哈哈哈哈哈——這樣的不羈一格,才是王的眷屬所為!” 望月千代:…… 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和吉爾伽美什產(chǎn)生共鳴啊喂! 她扶了扶額:“不了不了,還是收一收吧,寶具威力在城池以上的,就先別出手了?!?/br> 這話說完,顯得有些失落的英靈還是不在少數(shù)的。 望月千代:? 不要在這里展現(xiàn)出奇怪的意欲??! “那么,既然Master已經(jīng)說了,諸君——”貞德微微一笑,幫她收尾了起來,“舉起勝利的旗幟吧!” “寶具展開——” 無數(shù)聲音于此重疊,像是洪流般一同堆積起來,氣勢也愈發(fā)磅礴洶涌。 [貫穿死翔之槍] [光輝大復合神殿] ……——??! 不等望月千代反應過來,龐大的魔力從她身體中奔涌而出,像是不由余力般地被從者們吸收轉(zhuǎn)化。 雖然確實有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望月千代頓了頓,但像這樣的輸出魔力,實在也是——很快樂??! 似乎察覺到什么動靜,原本正準備將寶石拋入火焰之中的澀澤龍彥,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對于迷霧的感知,就在剛剛,像是被什么遮蔽了一半一般。 他正在等待友人的前來,為了商議兩人一同擁有的某項寶物。 但似乎只是作為調(diào)劑的演員們,已經(jīng)越來越吵鬧了啊。 他頓了頓,決定暫時離開自己異能力搭建而成的寶石房。 樓外,寶具的轟鳴聲交錯響起,嗡鳴聲此起彼伏,一時間竟有些像是華美的樂章般無比和諧,甚至仿佛已經(jīng)開始產(chǎn)生共鳴。不同的靈基與魔術爐心構成了不同的魔力體系,也使得放出的魔力各不相同,在灰蒙蒙的天空中繪上了都獨有的色彩。 流光四溢而出,滿目盈滿華彩,忽略四濺而落的墻壁塵埃,倒顯得熱鬧非常。 ——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挪為平地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迦勒底拆遷隊,名不虛傳?。ú皇牵?/br> 望月千代:…… 仿佛是一場夢,清醒過來后只剩下了感動——才怪! 原本還擋在眼前的整棟大樓,完全被從者們的寶具轟成了一團廢墟,如果不是最后時間來不及,怕是連地心都能一起給砸穿了。 望月千代拍了拍自己,還好還好,沒有失智得太徹底。 只是這么一來,澀澤龍彥還活沒活著,反而成了另一個問題了。 望月千代:…… 身份真的好像互換過來了啊喂! 與此同時,寶具轟炸而落的同一時刻。 有兩個人,也一同目睹了這場聲勢浩大的寶具盛宴。 “砰——!!” 剛突破進入了大霧之中,爆炸噔時在眼前閃現(xiàn),中原中也反應迅速,利落地松開油門把手,拽著太宰治的繃帶就扯著他往車旁滾去。 “嗡——” 機車猛地傾倒下來,原地盤旋了幾圈之后迅速撞上了墻壁殘垣的一角,油門仍然保持著擰緊的慣性,車身發(fā)出高速旋轉(zhuǎn)時的嗡鳴。 緊跟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子彈肆無忌憚地噴射而落,像是準確無誤一般砸入了油箱的位置。 只是眨眼的功夫,紅蓮般的紅色機車就消失在了火焰之中。 中原中也頓了頓,來不及惋惜機車的離開,目光馬上集中在了不遠處的中心街道。 這樣的陣仗……簡直可以和他的異能力造成的聲勢相比擬了。 太宰治咳了咳,鳶眸盯著那絢麗斑斕的光芒好一陣子,才緩緩收回視線。 “哦呀,似乎最精彩的部分,就要這么過去了呀?!?/br> 他低笑幾聲,叫住中原中也:“只是比起那個,中也,還是先清理眼前的這些雜兵吧?!?/br> 他們面前的街道,正不斷向外涌出雙目發(fā)紅,仿佛失去意識的人,從穿著打扮上來看,似乎不止是白麒麟的部下。 “速戰(zhàn)速決,可以嗎?沒準過去的時候,公主殿下還能有些未盡的戲碼呢?!?/br> 中原中也面無表情,抬起手輕輕咬下手上帶著的黑色手套,冷靜地開口:“那么就速戰(zhàn)速決吧。” 另一邊,站在高樓之上,澀澤龍彥剛剛放棄自己焚燒寶石的大業(yè),還沒走上幾步,就感到一陣地動山搖般地晃動,下一瞬,腳底踩著的高樓便像是豆腐渣一般咵嚓塌陷了下來。 澀澤龍彥:??? 連用濃霧托起自己的時間都來不及,就已經(jīng)被四周倒塌下來的大樓硬生生地被壓了進去。 等再度清醒過來之時,身體的知覺已經(jīng)恍惚了許多,隱約只能察覺到,四周似乎被某種力量攆平了一般。 紅月倒影在他眼中如漣漪般不斷晃動,月影之中,似乎有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朝著他走了過來。 澀澤龍彥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那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輕聲呢喃:“……費奧多爾?” “辛苦了?!辟M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微微一笑:“不過很可惜,判斷有些失誤,澀澤,現(xiàn)在是時候回收那片晶石的力量了?!?/br> 噠噠的腳步聲不斷靠近,略顯空洞的紫眸中光點微微晃動,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等澀澤龍彥開口,果斷地幫他作出決定。 “你——!!” 蒼白得近乎有些病態(tài)的男人,下手時卻穩(wěn)定地如同重復過無數(shù)次同樣的動作一般。背部刺入的一刀準確無誤地避開不便用力的地方,刺入后還漫不經(jīng)心般地攪了攪。 “你應該知道的,比起朋友,只有利益才會是永遠的。晶石繼續(xù)留在你的身上,還不如——”陀思妥耶夫斯基低笑了起來,“澀澤,你會迎來最大的價值的?!?/br> 他很快站起身,拉了拉身上雪色的斗篷,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只留下身后同樣穿著一身雪白的澀澤龍彥,逐漸被暈染而出的紅色染上顏色。 等收到從者們的消息后,好不容易才翻過廢墟跑過來的望月千代到達時,看到的就是澀澤龍彥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拒絕了英靈們乘載他們坐騎的熱情邀請之后,她一路小跑這才跑了過來??吹讲贿h處的澀澤龍彥,望月千代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觀察起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