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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一聲,“她想得美!”她走到沒人的地方,給顧葉打電話,“弟啊,我這里證據不足?!?/br>顧葉看了看時間,“晚上我差不多就能找到事故發(fā)生地點、作案時間、作案工具什么的,找到了立馬告訴你?!?/br>穆境菲感激的道:“忙完了姐請你吃好吃的,給你申請獎金。弟啊,你要不要轉行業(yè)做警察?有你在,能減少很多人力物力,破案速度快多了?!?/br>顧葉哭笑不得,“你饒了我吧,我是那種守規(guī)矩的人嗎?”穆境菲是認真的,“你來給我做顧問?發(fā)工資的那種?!?/br>“算了吧姐,我現在就出門?!鳖櫲~趕緊把話截住,叫上剛洗完碗的解承,“咱們走吧。”解承擦著手,“你算到魂魄大概方位了?”顧葉瞇了瞇眼睛,“心理學分析,應該是藏在王先生的墓地了,她不會留在身邊的?!?/br>解承不解,“你怎么分析出來的?”顧葉無奈的問:“難道你沒有看出來,王嬌喜歡她養(yǎng)父嗎?不是女兒對爸爸的喜歡,是戀人之間的喜歡。我從她面相就看出了幾分,再加上她對紀女士的態(tài)度,這事妥妥的。鎮(zhèn)壓魂魄要用非常殘忍的手段,她怎么忍心看見她爸爸受罪?她說過入土為安,咱們就去墓地找?!?/br>解承目瞪口呆,“我……”他看了眼唐老,到了嘴邊的臟話硬生生的咽下去,憋出一句:“不倫之戀啊!”“也不算吧,”顧葉邊走邊給他分析,“王先生在三十歲的時候收養(yǎng)了六歲的王嬌,現在的王嬌應該是二十五歲,王先生四十九歲,紀女士也說了,王先生對這個女兒很好,當成小公主養(yǎng),王嬌來的時候已經懂事了,知道不是親爸爸,父女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小女孩的感情很容易扭曲。王嬌是求而不得的命相,現在就已經顯露出來,她現在對誰求而不得?只能是她養(yǎng)父。我估計,她早就表明過心跡,她養(yǎng)父不答應。也是因為這個,又給她買了一處房子,讓王嬌出去住?!?/br>解承也聰明,后面的他一想就明白了,“紀女士的到來,更加刺激了她,所以哪怕要殺了她爸爸,也不想讓她爸爸被搶走,她瘋了。”顧葉點頭,“剛才我就琢磨了一下,她要是想跑,早就跑了,賠償金在哪兒都能收到??伤龥]走,因為放不下。”“可憐可悲又可恨。”解承表情復雜的道:“這么年輕一姑娘,都不知道怎么評價?!?/br>顧葉笑了笑,“這就是人性,這個世界上最復雜、最善變、也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解承嫌棄的道:“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別像個看透了世間的老頭子一樣蒼涼?你這樣我看著心塞。”“對不起!”顧葉誠懇的道歉,坐上解承永不堵車的小摩托,“走你!”倆人先找到紀女士,還了她戒指后,打聽到王先生的墓地,又跑了兩個多小時,天快黑了才到墓園。顧葉一看到王先生的照片,頓時更加篤定自己看的沒錯,照片上的大叔根本看不出有四十九歲,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五官端正,微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很溫柔,典型的帥叔叔。解承圍著墓碑轉了一圈,“我沒察覺到鬼氣,埋哪兒了呢?”他蹲下身,摸了摸地面,這時候,顧葉已經把他摩托車的后視鏡卸下來了,遞給他一個,“撅一下就知道了。”“你還是人嗎?!”解承心疼的心都在滴血,“這是我二師兄的車!”“也就是掛了你二師兄的名頭而已,不掛他的名頭,你也玩不長啊。”顧葉已經開始戳地面,這里戳戳,那里戳戳,終于在小松樹底下戳到了軟土,再往下戳,就是一塊硬的東西。“找到了?!鳖櫲~眉眼一挑,扔了鏡子用手挖,解承也跟著幫忙,幾下就挖出一個木頭盒子。這盒子上什么都沒有,顧葉和解承對視一眼,繃著臉把蓋子打開,看到里面的慘狀,倆人都瞳孔一縮。解承直接就罵了,“她還是人嗎?畜生!”盒子里,一個小人的身上寫著生辰八字和名字,現在王先生的尸體已經變成了骨灰,想要鎮(zhèn)住他,只能用木頭人寫上生辰八字做載體,對這個小人施咒,跟對著靈魂一樣。就在這小人的身上,插著十幾根比木頭人本身還長的鋼釘,把小人整個穿成了刺猬,身下懸空著,觸目驚心。雙目一邊一根、舌頭一根、耳朵從左串到右邊,胸口三根、四肢各一根,被封在小人里的靈魂,正常人看不見,顧葉和解承這種人,卻能看到他在痛苦的掙扎著,這掙扎僅僅是魂魄顫抖,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眼不能視,耳不能聞,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顧葉把小人取出來,讓解承拿著,剛想拆掉小人身上的鋼釘,這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輕響,倆人應聲回頭,不小心踩了石子,已經暴露了的王嬌也不躲了,舉著水果刀瘋了一樣沖著顧葉面門就戳過去,“你放下他!”就在這剎那間,眼看著就要戳到顧葉的臉上,解承想也沒想就撲過去抱住顧葉的頭,胳膊硬擋了這一下,水果刀直接扎在解承的手臂上,鮮血滴在顧葉臉上,顧葉瞳孔一縮,愣住了,解承是第一個為他擋刀的朋友。“老子疼死了!”解承沒好氣的在顧葉腦后打了一巴掌,“別愣了,快抓住她!”王嬌沒想到這個年代了,還有人傻到為了所謂的朋友擋刀子,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眼圈也紅了,舉著刀子亂刺,瘋了一樣,“你們都該死!你們?yōu)槭裁床环胚^我?為什么不讓我過安穩(wěn)日子!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都跟我過不去?為什么不要我!”她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穩(wěn),哭的眼圈通紅,說話也是語無倫次,激動的只想把這倆刨出她爸爸的人捅死。顧葉躲了幾下后,捏住王嬌的手腕,解承的受傷讓他眸色冷的駭人,看王嬌的眼神就像看個死物一樣,另一只手抬起來,一個手刀砍下去,就聽王嬌一聲慘叫,拿刀的手腕已經向另一個方向不自然的扭曲了。緊接著顧葉就把她摁在她爸爸墳前,繃著臉一腳踹她小腿上,讓她結結實實的跪在地上,一腳踩她小腿上,無視耳邊的慘叫聲,回頭先看解承,“怎么樣?嚴重嗎?”解承咬著牙,疼的額頭上全是冷汗,怕顧葉愧疚,他呲了呲牙,安慰道:“皮外傷,以前比這重的都受過,沒事。”沒想到,顧葉抬起手,沒好氣的抽他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