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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傅晶的臉上還掛了彩,估計是他的性格不怎么討喜,又加上一副漂亮的皮囊,不怎么合群,和這個孤兒院的孩子處的不好,遭了欺負(fù)。院長從來都是個察言觀色的人,他也是個好人,希望這些孩子有好的出處,他知道來的大老板不可能把所有的孩子都贊助了,但是能多一個是一個,至少也給孤兒院減輕了負(fù)擔(dān)。白修遠(yuǎn)那時候的眼神太過于直白,院長直接把傅晶給拉了出來,問他,白少爺是喜歡這個孩子嗎?他父親也看到了傅晶,的確被那孩子的長相給驚艷到了,孩子也討喜,只是眼中的神色太過冷淡,白父看了一眼白修遠(yuǎn),問他的意思,白修遠(yuǎn)也沒說話。院長自己介紹了起來:“這個孩子剛剛滿十二歲,讀書讀的晚,才讀小學(xué)六年級?!?/br>他父親點點頭:“是有點晚?!?/br>院長看他沒有再感興趣了,連忙說道:“這孩子是個聰明的,雖然讀書讀的晚,但是學(xué)習(xí)好,每次都考第一名呢,他、他還會拉小提琴呢……”聽到小提琴,白修遠(yuǎn)倒是來了興趣,噢了一聲:“還會小提琴呢?!?/br>院長:“會的會的,我讓他給你們拉一段。”不一會兒就把琴給找來了,開始的時候傅晶像是不愿意拉的模樣,院長讓他拿琴,他不愿意,手垂著。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19-11-1821:15:56~2019-11-1920:17: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0601123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鬼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5章離別是開始這下輪到院長尷尬了,白修遠(yuǎn)看笑話般站在旁邊,他那時候也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子,在軍隊呆了幾年,見到的都是一群流著汗的糙老爺們,還沒見到這么扭捏漂亮的人。白父見狀也皺了皺眉頭:“孩子不愿意就算了,別勉強(qiáng)。”院長干笑一聲:“愿意、愿意的?!?/br>他低下頭在傅晶的耳邊低低的說:“小晶,你不是想要讀書嗎?你要是讓這兩位先生高興了,他們會供你讀書的?!?/br>傅晶這才抬眼看了看他們二人,睫毛顫了顫,最后接過了院長手中的小提琴。白修遠(yuǎn)現(xiàn)在想到拿孩子拉琴的模樣,明明眼中有萬分的不愿意,卻還是乖乖的拉著,一身傲骨迫于無奈被藏著,此刻長大后的他就坐在自己身邊不遠(yuǎn)處,側(cè)著臉看著窗外。白修遠(yuǎn)不由心中癢了起來,他把人往這邊一拉,傅晶皺眉叫了一聲,被拉到了白修遠(yuǎn)的身邊,白修遠(yuǎn)哼了一聲:“離這么遠(yuǎn)干什么?!?/br>他邊說邊摸上了傅晶的脖子,看他手上還拿著那個琴盒,笑了一下:“你倒是寶貝它?!?/br>傅晶愣了愣,漸漸的松開了手,把琴盒放在一邊,他垂著眼睛,乖順的半靠著白修遠(yuǎn)。……我是一周之后才知道,王洵被他叔叔帶回了京城。我之所以沒有被白家的人興師問罪,原來是王洵給我頂了。其實他表面上是被父母管教著,實際上他的大小事情一直是他那個遠(yuǎn)在京城的爺爺做的決定,他本來就因為文理分科的事情和那邊鬧的不是很愉快,結(jié)果之后又因為和白巖松“打架”的事情被他爺爺知道了。白家找上門來的那天,他就被他叔叔帶了回去。那可是老人心頭的寶貝,這邊沒管教好,當(dāng)然要帶回去好好的鞭策。其實他本來不用回京城去的,巧就巧在他叔叔剛好在A市辦事,還沒離開,侄子的事情就被捅到了他那里去,王洵遭了一頓罵,我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聽他mama口述,王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A市了。他mama沒給我怎么說清楚,但是我最終還是聽明白了,王洵轉(zhuǎn)到京城那邊的學(xué)校去了。他mama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家那邊的事情,當(dāng)我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笑容也很苦澀,看來王洵去了那邊,是她也無法抉擇的事情。我看著他mama臉上的笑容,一下心中涌上一股愧疚。王洵他、他……我咬了咬牙,心中思緒萬千。恨他,卻又冒出一股難過。這明明是我和白巖松之間的事情,他怎么又從中間插了腳?就算是白家找上門來了,就算要為難我,這也是我做的事情,他憑什么……王洵是存心要我欠著他什么,要我和他脫不開干系???林巍這時候去干什么了?他不是該死死的攔住王洵,把我供出去嗎?還有白巖松,他不是最討厭我的嗎?怎么這個時候又不說實話了?我心中如同被堵住了,眼里瞬間起了一層薄霧,王洵他mama嚇了一跳,連忙安慰我:“沒事的,王洵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別難過,之前阿姨沒有告訴你,也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看你的樣子也不知情,這也不是什么光鮮的事情,所以阿姨之前一直瞞著你?!?/br>我把那股淚意給憋了回去,王洵他mama繼續(xù)道:“我和他爸爸本來就有工作上的事情,之前還說等他高中畢業(yè)了再調(diào)任到京城那邊,看了現(xiàn)在可能要提前一點了?!?/br>我呆了許久,他mama摸了摸我的腦袋:“嘉裕,沒事的,我讓他給你打電話?!?/br>她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他都和你說了,畢竟你們從來都是穿一個開襠褲長大的孩子,沒想到他還沒有告訴你。”我卻搖搖頭:“不用讓他給我打,您……您幫我跟他說,在那邊好好學(xué)習(xí)吧,別想這里的事情?!?/br>我說完回了房間,坐在書桌面前,王洵絕對是故意的,他絕對是存心的,他讓我欠他這么大個人情,我捏了捏拳頭,“當(dāng)”的一下砸在了桌子上,這一刻,那股窩囊的感覺又從心里面跑了出來,我像是又回到了以前,成了王洵所圈養(yǎng)的一只金絲鳥,事事靠著他。我想到那晚混亂的夜晚,王洵抱著我說愛。他之后做這些,是存心想讓我記著。王洵狡黠的不得了,就算他走了,也要讓我不安。白巖松之后回了學(xué)校,他頭上貼了一塊紗布,依舊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我倆在學(xué)校里面狹路相逢,本是寬敞的一條過道,結(jié)果因為下課人多,我們兩個面對面。白巖松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本以為他見到我,會惱怒或者是激動,結(jié)果他出奇的平靜,白巖松雙手揣在兜里頭,昂了昂頭:“阿洵走了,你知道吧?”我抿著嘴唇,白巖松見我的樣子也知道我知曉了,他笑了一下,又忽然嘆了一聲氣,他繞過我,居然沒有為難,我聽見他小聲的說:“給了你們機(jī)會自己不要。”他插著兜揚(yáng)長而去,丟給我這一句我聽不懂的話。王洵走后,林巍相繼也辦了轉(zhuǎn)學(xué),我大概知道他在王洵身邊扮演著怎樣的一個角色,王洵走了,他自然不會多留在A市。這兩個人相繼離開了,我與白巖松平日中見了面,也如同陌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