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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于是我就直接給他說:“老師,我沒作弊?!?/br>他一愣,沒想到我這么直白,臉上有些尷尬:“老師沒說你作弊?!?/br>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從褲兜里面掏出期中考試的數(shù)學(xué)卷子,指著最后一道大題說:“這個題,我還有第二種解法?!?/br>我不等他說話,拿著筆就開始些刷刷刷的寫,十幾分鐘的樣子,方程式把剩下的部分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等我寫完了,直接推了過去:“你看。”曾老師接過我的卷子,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我坐的筆直,用一種正義即將到臨的目光看著他,他看了好幾分鐘,最后抬頭看我一眼,又低頭,拿起旁邊的紅筆,打了一個大勾。卷子壓在他手掌下面,曾老師沉吟了半響,對我說:“老師錯怪你了?!?/br>他明著暗著的在班上暗示我抄卷子,我心里不痛快,但是礙在他是我老師的面上,又不能說什么,就笑了一下,對他說:“您錯怪我什么?您又沒有說我抄。”他一哽,那表情就像是吃了shi,我心中暗爽,咳嗽一聲:“老師找我還有什么事嗎?”曾國榮自知理虧,沒有說什么,其實(shí)說真的,我對老師挺尊敬,只是今天他的確有些過分了,我氣不過,說話也有些帶刺,雖然他是老師,但也也犯錯的時候,不代表我要一直悶不做聲。“那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br>“等等。”沒想到曾國榮一個爾康手又把我攔了下來,他彎下腰從他辦公桌的那個縫里掏什么東西,掏了半天,掏出一堆紙來。我定眼一看,一登厚厚的數(shù)學(xué)卷子。曾國榮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啪”的一下摔到了桌子上,他咳嗽兩聲:“我剛剛看你的第二種解法,正好是我們的另一種解題思路,只是比較偏,一般學(xué)生想不到,你學(xué)數(shù)學(xué)有點(diǎn)天賦,不要浪費(fèi)了,這套卷子是競賽題,你拿回去好好做做,不懂的來問我,要是做完了我還有,等下半年,你看看要不要參加個數(shù)學(xué)競賽,我?guī)闳??!?/br>曾國榮端起他的保溫杯,又喝了一口,嘆了一聲氣:“少年以后大有作為?。 ?/br>我:……誰也沒有想到,最后居然來了個大反轉(zhuǎn),我抱著卷子,礙不住曾國榮的熱情,看著他眼中的鼓勵之光,對他笑了一下:“謝謝老師?!?/br>其實(shí)那個第二種解法,是王洵寫的,他給我勾的例題正好考到了,王洵給我列了兩種解法,我挑著簡單一點(diǎn)的寫在了卷子上。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讓我在學(xué)霸的路上又邁進(jìn)了一步。作者有話要說:哈!是不是又長了點(diǎn)點(diǎn)hahaha~給大家安利一首國風(fēng)歌曲,網(wǎng)易上就可以聽,嗷嗷,好好聽,無限循環(huán)!溜了!ps:那句詩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云深處,浩氣展虹霓。--黃庭堅(jiān)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銀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紅鼻子諾5瓶;顏疏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3章如愿以償麻辣燙我抱著卷子出去,沒想到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白巖松,他沒穿校服,上半身穿著一個很sao的亮黃色衛(wèi)衣,下半身套著校褲。“喲,這不是嘉裕嗎?”我忘了,他們班在這一層樓。我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就算是給他打過招呼了。白巖松這人陰晴不定,他這么看我,我總覺得他在打我什么主意。我還沒走過去,他就把手一伸,將我攔住,兩根手指頭捻了捻我手中抱著的數(shù)學(xué)卷子。他咦了一聲:“我怎么看阿洵做過這個?”王洵成績好,長得也不錯,從小到大都是老師的寵兒,每科老師都很喜歡他,我記得他以前也參加過一些競賽,這應(yīng)該也是老師給他的吧,王洵做這些,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我一邊從他手里搶卷子,一邊說:“我怎么知道?!?/br>沒想到白巖松起了逗弄我的心思,把手里的卷子高高舉起,我跳著都夠不到,他死性不改,就是喜歡按著我欺負(fù)。白巖松還跟個sb一樣在說,來拿啊,來拿啊。奈何我“先天不足”,身高沒有什么優(yōu)勢,像個小丑一樣被他逗著玩,他笑嘻嘻的說:“就你還寫‘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云深處’,你到底對現(xiàn)實(shí)有多不滿,有多大的報復(fù)沒實(shí)現(xiàn)?”看來語文老師履行了他的諾言,一不做二不休,當(dāng)天就把我那個作文給拿到全年級展示去了,連他們班上都看見了。我的手一僵,白巖松順勢往后一跳,卷子離我更遠(yuǎn)了一些,那張薄薄的紙?jiān)谒种邪l(fā)出“嘩嘩”的聲音,白巖松的眼里帶著譏誚,仿佛在說,就憑你也配寫這句話。他眼中的目光,我看過無數(shù)次,可唯獨(dú)這次,我一直平靜的心起了波瀾,勾起了怒意,我憑什么不能寫?我做什么事情寫什么東西,又與你白巖松有什么關(guān)系。我冷笑一聲,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反應(yīng),雙手猛的推了一下白巖松的肩膀,他的身體往后一退,“磅”的一聲撞在了墻上,看著挺疼,等他胳膊降下來的時候我搶過了卷子,沉著臉說:“與你無關(guān)?!?/br>白巖松一愣,我推開他走了,臉上繃的極緊,可只有我自己知道,繞過他的時候我腿微微打顫,我在白巖松的面前,一向只敢逞嘴上功夫,因?yàn)槲抑溃皇莻€好惹的人,我也惹不起,但我今天,居然把他懟墻上了……我閉著眼,等待著身體某一處傳來疼痛,可是我都走好遠(yuǎn)了,都沒有等到,只聽后面?zhèn)鱽硪痪洌篧M,神經(jīng)病啊。白巖松改性,老天下紅雨。我抬頭,這天,還真挺紅。黑紅黑紅,看著快黑了,哎呀,鄭寶!我好像在里頭呆了挺久,一看時間,都過去小半個小時了,我急匆匆的跑到教室里頭,手機(jī)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鄭寶的,我給他打了過去:“等等,哥們馬上就到?!?/br>鄭寶那邊聲音嘈雜,他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就聽到他最后哦哦了幾下。等我跑出去找他,沒找到,我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鄭寶那頭安靜了不少,我:“你在哪???這里沒人啊?”“對啊,學(xué)校門口,香香麻辣燙?!?/br>“什么,你換地方了?在哪。”“我找不到,你給我發(fā)個定位算了?!?/br>鄭寶在那里占著位子不去挑菜,被老板趕出來了,他又去重新找了個地兒,我等他給我發(fā)定位,結(jié)果我站著的地方信號不好,那玩意兒半天轉(zhuǎn)不出來,我又跑到旁邊那個奶茶店外面去蹭個wifi。我怎么也沒料到,我就瞧見王洵了。他背對我站,雖然只是一個后腦勺我就知道是他,那可是我看了三十幾年的人,就算是化成一捧灰堆我面前,我都認(rèn)得出來,關(guān)鍵不是碰著他,而是他旁邊還有個女的。他們倆站在奶茶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