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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實驗班呆過的人,王洵讀的那個班,又是實驗班中最好的,下課是看不到這樣的光景,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刷刷題,看看書,做做英語卷子陶冶陶冶情cao。我那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王洵和鄭寶不對眼,只是偶爾聽鄭寶說,他打籃球的時候,我那個又高又黑的朋友老是針對他。我還笑著安慰鄭寶:“那說明你籃球打的好呢,王洵那人本來就有些傲氣,說明你威脅到他籃球小王子的地位了,所以他才針對你,體現(xiàn)出你的價值呢!”鄭寶聽了感覺很有道理,但是他又陷入了沉思:“那為什么他那幾個朋友也是,只要我一上場,圍著我打,我球都摸不到?!?/br>其實鄭寶看著挺大個頭的一個人,但心里還是蠻脆弱的,我也找王洵談過,結(jié)果他一句球技不好還秀什么秀就把我噎住了。反正那段時間,鄭寶沒怎么去打球,乖乖的和我一起寫作業(yè),等我腿好些的時候他才又回歸了球場。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昨天是系統(tǒng)感謝的小天使,只感謝了前一章的小可愛,還有些投雷的小可愛沒有顯示出來,我手動一波蛤蛤蛤.以下順序隨機感謝銀小天使手榴彈*1地雷*3,感謝最后之作小天使的地雷*1,感謝白若遙小天使地雷*1還有感謝所有評論和投灌溉液的小可愛,其實我自己對自己寫的東西一向沒啥信心哈哈,但是每次看到你們評論,就特開心,也有了動力和信心,也有老讀者一直支持我,真的感覺寫文的時候都充滿了動力。雖然有的時候會卡文掉頭發(fā),但是我會多用霸王!都說寫文是注入感情和靈魂,我也會這樣!我能做到的最大的承諾就是,絕不坑掉每一本書!最后看文愉快,永遠愛你們!第13章拆石膏!我的腿好的很快,兩個月的時候就拆了石膏,拆石膏那天劉女士要上班,她不放心,本來想拜托王洵陪我去醫(yī)院,但是我想了想,跟她說王洵有事,便搪塞了過去。劉女士那天要去陪領(lǐng)導(dǎo)巡視廠房,很早就要出門。我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尋思著找一個好點的角度拍照,給我的石膏留個紀念,我照了好多張,終于選了個滿意的,加了個濾鏡,準備發(fā)個朋友圈。劉女士邊穿鞋邊問我:“小洵有什么事?。俊?/br>我忙著打字,很敷衍的回答:“我忘了?!?/br>劉女士:“我怎么最近沒有看到你們一起玩?。俊?/br>王洵最近要準備籃球賽,下課過后就被林巍他們幾個拉去球場訓(xùn)練去了,沒工夫見我,再說我平常老是和鄭寶廝混在一起,也不去找他,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就少了。“正常啊,我和他都高中了,又不是一個班,忙著學(xué)習(xí)呢,哪里有那么多時間湊在一起玩,又不是小時候了?!?/br>劉女士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我聽到她自言自語了幾句:“也是,小洵成績又好,肯定忙……”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劉女士又暗戳戳的把我和王洵比較了一遍。大約是想到了王洵的優(yōu)秀,劉女士十分的郁悶,為啥同樣是兒子,差距這么大?她越想我的成績越生氣,直接把自己給氣到了,手包往鞋柜上一摔:“你這次要是再考個倒數(shù),老娘就把你的皮扒了!”劉女士的怒意我可遭不住,我脖子一縮,很識相的服軟:“好了好了,知道了,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br>劉女士哼了一聲,數(shù)落起我來:“就算你們平常沒怎么在一起玩,你也厚著臉皮去虛心請教請教小洵啊!多大點事,小洵又不會不理你”手機的屏幕黑了下來,可以看見我尖尖的下巴,我小聲的說了一句:“不要。”劉女士沒聽見,她開了門,半個身子都出去了,還在說:“你要是把平常向我要零花錢的那股執(zhí)拗勁拿出來去請教學(xué)習(xí),就好了……”門“哐”的一聲被關(guān)上,我在心里想,那能一樣嗎?錢是錢,王洵是王洵,當然、當然錢更重要啊!我忽然想到了鄭寶說他爸想給學(xué)校捐實驗樓的事,不得不再感慨一句,有錢真的好任性啊~我以后要是有錢了,想要什么男人沒有?身邊帶著一個,外面還包養(yǎng)一個。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容有些猥瑣。我編輯好了文字,覺得一張照片不夠,太單調(diào)了,又對著手機自拍了一張,笑容燦爛,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窗戶外面的陽光也跑了進來,灑在這張年輕的臉上。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觸了觸,那張年輕的臉實在太美好,每次我看的時候,都在想,這會不會只是我做的一場夢。人無再少年,我怕我是太想回到從前,想回到少年時候重活一回,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怕我不過是在去英國的飛機上睡著了,一時傷心難過,夢到了以前,醒過來后又是異國他鄉(xiāng),孤獨失意一人。無論怎么懷疑,可這真的是活生生的我,年輕的,充滿活力的,未來充滿無限希望的謝嘉裕。我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按了發(fā)送鍵。“拆石膏去啦哈哈哈哈哈!”【圖片】那天是鄭寶陪我去拆的石膏,他爸本來給他報了個補習(xí)班,結(jié)果鄭寶這小子不想去,聽到我要去醫(yī)院,立馬就跳了出來,大義凜然的說什么當然兄弟最重要,就把補習(xí)班給逃了。我當時還有點罪惡感來著,后來看他那個樣子去了也不會好好學(xué)習(xí),我心里那點針尖大小的罪惡感瞬間就沒了。甚至拆了石膏以后,我們還跑到電玩城里去打游戲,果然,我和鄭寶是臭味相投,我打著打著就流淚了,抱著鄭寶健碩的身軀怪叫個不停。這才是兄弟情??!但我們最后還是沒有打個痛快,我正在射喪尸呢,鄭寶他爸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了。我明顯感覺鄭寶的臉色變了,特難看,他放下手里的槍,對我說:“嘉裕,我去接個電話。”他跑到廁所里面去應(yīng)付他爸,沒一兩分鐘就出來了,臉白的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他對我說:“我爸知道我逃補習(xí)班了……”我爆了一個喪尸的頭,問他:“你爸怎么知道的???”鄭寶:“他給我報的是一對一補習(xí),老師給他打電話了……”我手瞬時就僵住了,食指顫了顫,扳機硬是沒有按下去,屏幕里的那群喪尸瞬間撲了上來,一片血紅。Gameover!我嘆了聲氣,把手上的槍扔了回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心里十分的沉重。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聽兄弟一句勸,讓你爸別去報補習(xí)班了?!?/br>鄭寶:“為啥?”我簡直要猛男落淚了,你這是先天IQ不足啊!補不回來的!得了,玩也完不成了,看鄭寶這個樣子,多半是要回去挨罵,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先溜了。結(jié)果鄭寶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提小雞似的捉了回來:“不行,嘉裕,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就真完了,你下周一怕是見不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