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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站在窗邊,直接大喊:“喂,謝嘉裕!”我坐在窗戶邊上,那一喊,嚇了我一跳。我和鄭寶停止了打鬧,鄭寶從我懷里鉆出來,用手戳了下我的腰:“嘉裕,找你的?”可不是,白巖松笑臉盈盈,雙手抱胸,林巍明顯是被他拖過來的,一臉不情愿,臭著一張臉還瞪我一眼。鄭寶:“你確定沒有惹到什么人?”才剛開學(xué)幾天,就來了兩撥人找我,個個牛高馬大,的確很像是找茬的。我差點(diǎn)被氣笑了:“鄭寶寶,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我就坐在窗戶邊上,躲都都不掉,白巖松的撐著下巴,與我的腦袋只隔了一尺遠(yuǎn)。他赫了一聲:“你腿真瘸了?”我在心中默念幾聲,好人不和狗計較,好人不和狗計較……幾秒后,我臉上掛上了笑:“骨折了?!?/br>白巖松嘻嘻哈哈:“我們過來慰問一下你。”林巍已經(jīng)推了白巖松的胳膊好幾下,明顯是有點(diǎn)不耐煩,我看他是過來看我笑話的。我瞅著沒多久就要上課了,淡淡的問道:“你們來找我干什么?”白巖松盯著我看了幾秒,話語間有些意味深長:“原來阿洵說的沒錯啊……”我皺眉,王洵?他說我壞話了?但下一秒白巖松又掛上了笑:“我說你們是不是吵架了?!?/br>我悶著聲不理他,更像是證實了白巖松的話。白巖松動手輕輕推了推我的肩:“阿洵又不是什么小氣的人,你去道個歉,服個軟,不就好了?!?/br>我聽著他那話有些不對,不,是越想越不對味兒,也是,在他們眼里,我一直都是跟著王洵屁股后面轉(zhuǎn)的那種人,惹王洵不高興了,當(dāng)然應(yīng)該是我該先低頭,先道歉。可是……那不真成林巍口中的舔狗了?我敲了敲手腕上的表,咳嗽一聲:“要上課了,你們快回去吧?!?/br>白巖松不理:“我說的話你倒底聽進(jìn)去了沒有?”我反笑了:“我和王洵,什么事都沒有,你們不用管。”“還有,”我認(rèn)真的看著他,“以后沒什么事情就別來找我了,你們跑上跑下的也不方便,被老師看到了影響也不好?!?/br>白巖松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掩了下去,就連本來不耐煩的林巍也看著我,他倆這樣,讓我覺得特不舒服。鄭寶戳了戳我,小聲說:“老師來了?!?/br>教我們語文的那個老頭已經(jīng)走上了講臺,正在開多媒體弄課件,白巖松他們倆大高個站在窗前擋了一大半的空間,難免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那老頭正提了提眼鏡,瞇著眼往這邊看呢。我催促他們:“老師都來了,你們快走吧?!?/br>白巖松靜靜的盯著我,似笑非笑:“我說謝嘉裕,我現(xiàn)在總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合著是想和我們劃清界限?”我心里哦了一聲,你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他雙手撐著那窗柩,卻是再往前靠了一點(diǎn),都快貼上我的鼻尖了:“林巍,走吧,別人在趕人呢?!?/br>林巍嗤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倆大搖大擺的走了,鄭寶一臉驚恐的問我:“那個男的剛剛和你說什么了?他不會是在威脅你?”我卻趴在桌子上狂笑起來,鄭寶迷茫臉:“嘉裕……”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擺手道:“沒事沒事?!?/br>剛剛他們倆那是吃癟的模樣?哈哈哈哈,沒想到有一天白巖松也會栽在我手里。但我實在是高興的太早了,亦或者說,我小瞧了那兩人,我也忘了白巖松是多么喜歡不按常理出牌。富家公子哥,多多少少都有些犯神經(jīng),這大概是我這么多年都沒有看透王洵身份的原因之一吧。鄭寶盡心盡責(zé)的將我扶到了校門口,劉女士大概還有一會兒才到,我便讓他先走了,我自己尋了個陰涼偏僻的地方等劉女士來接我,不得不說,你看著一個腿上打了石膏的人站在路邊,孤零零的杵著拐杖,還有點(diǎn)可憐。我等了只有兩分鐘的樣子,一輛灰色的面包車慢悠悠的開了過來,并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只以為是別人停車,還好心的艱難的往旁邊挪了幾步,可是我卻看見副駕駛的車窗漸漸的降了下來,露出白巖松那張笑嘻嘻的臉,我便知道,事情不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白巖松在學(xué)校里面,也算是校園一霸,雖然我沒看見過,但我聽王洵說過,有人不識趣的,踩到了他的尾巴,被他找人套進(jìn)麻袋扔巷子里挨了一頓黑打。今天上午逞一時嘴快,卻忘了他是一個笑里藏著刀的人,與王洵一般,心性傲,吃不得虧。我往后退了兩步,想跑,奈何腿不給力,手也哆嗦,拐杖戳一戳的被我弄到了地上,白巖松見狀拍著窗戶很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我臉上一時通紅,最終憋出了幾個字:“你、你想干什么?”白巖松:“我?guī)闳ネ??!?/br>面包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A讼聛恚囬T被拉開,從上面下來了兩個我沒有見過的人,都剃著寸頭,面無表情,好像第二個王洵。白巖松笑著對我說:“謝嘉裕,你自己上去還是我讓人拖你上去?”那兩個人,足足比我高了一個頭,胳膊上的肌rou扎實有力,我……沉默幾秒后,我撿起拐杖,他倆以為我要反抗,身體瞬時繃緊,我卻把拐杖往地上一戳:“讓開,我上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算他要打我,我把臉護(hù)好點(diǎn)就好了。我在艱難挪動的同時心中暗暗發(fā)誓,下次我等劉女士,一定要在個人多的地方,要是我在校門口,白巖松絕對不會這么囂張的搶人,可惜我選了個偏僻的,現(xiàn)在就算是叫破喉嚨,怕也沒人會來救我。白巖松看我挪的緩慢,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把他抬上去?!?/br>那兩人上前,架住了我,我的身體頓時騰空,與地面平行,我嚇的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啊,輕點(diǎn)輕點(diǎn),小心!小心!我、我是個‘殘疾人’!”他們小心又粗魯?shù)膶⑽胰拥搅撕笞?,隨著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我的聲音被生生阻斷。我今天總算瞧見了,什么叫做強(qiáng)權(quán)。第6章我是誰我在哪我被那兩個漢子扔到了后座,他們還算是有點(diǎn)人性,扔的時候把我那只傷腳給抬著。沒有料到,這車上除了白巖松和那兩大漢,還有別人……我腦袋并沒有撞到冷硬的椅子,而是落入一處柔軟微熱的地方,我睜大眼睛仰躺下去,鼻尖飄來一股松針的香味,我的鼻子動了動,這味道我像是在哪里聞到過。在我腦袋觸上的同時,我感覺我枕著的東西的一震,頭頂傳來一聲低低的悶哼。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只瞧見一個精巧的下巴,他慢慢低頭,我倆大眼瞪小眼,一時有點(diǎn)尷尬。是吳子玉,這下好了,F(xiàn)4我都見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趕忙坐起來,奈何車間狹小,施展不開,我的背有人輕輕一推,還是記憶中那溫潤的聲音,夾著一絲少年的青澀之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