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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邊關小國,他大夏盛世,不會因為更換一個帝王而改變。但琴笙還是不安的,因為沒有一個像冉業(yè)那樣的人,能用一把劍為他守護天下。琴笙試圖找過冉業(yè),但那個人只留下了一封書信。他說,他的罪,將會在晉陽宮中的大火里得以消弭。他不相信冉業(yè)死了,更不想相信晉陽宮中的那一把火會是冉業(yè)放的??墒牵冶榱怂赖拿恳粋€冉業(yè)會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而且,冉業(yè)沒有帶走他所給的一切,寶劍、衣服、金銀,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帶走。但如果說冉業(yè)死了的話,那他就真的帶走了琴笙的一樣東西,那就是愛情。琴笙是愛冉業(yè)的,至少琴笙是這樣認為的。只不過,他能給的愛,很少。因為他有無限的雄心壯志,他的所有心血都將放在這天下上。他所能給的,也只有那么多了,那已經(jīng)是他的全部了。而冉業(yè),將它們都帶走了。君王,是沒有心的。這是琴笙的母親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那是他父親說給她的,而她又說給了琴笙。他沒有心,因為胸膛中,裝的,是天下。第3章幸事已盡拋名棄利隱鄉(xiāng)村“哎呀,李大哥!不好啦不好啦!你家小無憂又和隔壁家阿鐵打起來啦!”桃花妹慌慌張張地跑到地里去喊人,兩個孩子打的那么厲害,她一個女孩子又拉不開,只得跑著喊了半個村兒的人去勸。這不,又看到了家長,趕忙告知一下。李無慮聽得,匆忙丟下手中鋤頭,向著桃花妹說的地方趕去。見得自家弟弟時候,那孩子滿臉黃泥,隱約還滲著血絲,面上沒什么表情,黑漆漆的眼里卻燃著怒氣。對面的阿鐵雖說十多歲了,但和個九歲孩子卻也是被打得一片狼狽。伸手將李無憂拽到背后,李無慮忙彎腰和人道歉,“不好意思啊,阿鐵娘,這孩子就是不懂事。我代他跟你說聲對不起,你別和他生氣。阿鐵要是哪里不舒服,去看大夫的錢也都由我來出?!?/br>正值盛夏本就炎熱,田里干活更是汗流浹背,所以下田去干活自然是要脫了衣服的。不過李無慮因自身原因不得坦胸露背,外面披了件剪掉袖子的短褂。露出淺褐色的健碩手臂,雖說不上肌rou虬結(jié),但卻結(jié)實得讓人想要去依靠。尤其是阿鐵娘,本就是個寡婦,見得男人就如狼似虎,現(xiàn)在又能見著個這樣好的。別說這身板不錯,就是那臉蛋也俊俏的緊呢。濃眉亮目,高鼻薄唇,尤其是那眼窩有些深,看上去陽剛氣十足,加之那身板兒,真是看得她春心蕩漾。“哎呦,你這是說得什么話,小孩子家打打鬧鬧嘛,么個事情的。”阿鐵娘拍了拍李無慮,手摸到那結(jié)實胸膛時,咽了咽口水,只嘆自己咋個不晚生幾年。不過見這人不過比自己小個幾歲,日后來來往往,許是能成了呢。阿鐵娘說著道別的話,眼睛卻不忘帶勾似的盯著那胸腹來來回回的看著。阿鐵見自己娘親不同往常,上次他和隔壁小六子打架的時候,阿娘可是差點把小六子爹的臉撓花,怎的這次不護著自己了?心中不快,又不忘給李無憂做個鬼臉,然后跑走了。李無憂板著一張小臉,不為所動。就連李無慮蹲下身子問他事情緣由,他也不愿說。李無慮嘆了口氣,“唉,你是不是還在氣我之前說不教你武功?”沒有回答,小臉更是扭到另一邊去。根本不用問,李無慮就知道這臭小子在鬧脾氣。因為自己不教他武功,就故意被人打,然后以此來脅迫自己心軟。就算是被這樣的小心思算計著,可自己又氣不起來,打不得罵不得的,只好拎著他去田里,免得一眼罩不到,這孩子又和誰打起來。“嘴巴張開?!?/br>到了夜間洗澡的時候,李無慮就看到李無憂身上這傷口不少,雖說阿鐵看起來比他還嚴重,但李無慮還是不免心疼一番。嘴角都破了,嘴里面恐怕也被咬破了,可李無憂又不配合,緊咬牙關不讓他看。“唉,你到底想怎樣?”李無慮拿著濕布巾擦著那小小身體上的印記,但比起那些擦傷,真正讓他感到心疼的,是右胸上的一記傷疤。那一劍,貫穿了晴皇后的身體,再入琴風久胸膛時,已沒有什么威力了。雖沒有深入臟腑,但那傷疤卻是會留下一輩子的。自那一天后,已過了半年。一場高燒,琴風久忘記了一切,這讓冉業(yè)松了一口氣,不然他又要以何種理由、何種借口去讓這個孩子接受自己的照料與贖罪?而如今,他二人化名李氏,取名自無憂無慮,只愿二人真的能在這偏遠山村中,無憂無慮的平安度過一生。將目光轉(zhuǎn)回那稚嫩臉龐上,冉業(yè)……不,現(xiàn)在他只是李無慮。李無慮無奈開口,“就知道你是在氣我不教你功夫,看著我,不然真的不教了?!?/br>聽得這話,李無憂才不甘愿的把臉轉(zhuǎn)了回來,面上沒什么表示,但亮晶晶的眼里充滿了期待。唉,前些日子讓這小子見到自己身上的傷疤,硬是覺得自己像是村頭王大爺說的歸隱山林的武林豪俠,非要自己教他武功。雖然他也的確會武功,但這傷疤都是戰(zhàn)場上得來的,哪里像個大俠?而且,他本意是二人隱居,有怎會教李無憂武功呢?但這小子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這幾天里想著辦法把村里年齡相仿的孩子都得罪了個遍,終于今天阿鐵爆發(fā)了。帶著一身傷給自己看,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教他功夫,好不被人欺負嘛。“你教嗎?”“你先張嘴,讓我看看?!?/br>見李無慮有所松動,李無憂也是順桿就爬,乖乖張開嘴巴。“唉,果然嘴里面也破了,這些天吃些粥罷,免得碰到了,你會疼,又要硬挺著,反而會更嚴重。”嘆了口氣,李無慮又拿布巾沾了水,將臉上的傷口周圍小心擦拭。嘴巴也看了,傷也處理了,可李無慮卻沒再說武功的事情了,李無憂知道,自己又被騙了。幽怨的望著正在鋪床的李無慮,站在床邊,就是不肯上床睡覺。李無慮一回頭就知道這小鬼在想什么,嘆了口氣,拍拍床鋪?!安辉缭缢X,明天怎么學武功?”聽得這話,李無憂略帶懷疑的看了看李無慮的臉,末了眨了眨微困的眼皮,乖乖爬上了床。面對墻壁,縮成小小一團,他從不會去依靠李無慮的胸膛。摸了摸李無憂的頭發(fā),李無慮回身吹了燈。將薄被蓋好在李無憂的肚子上,手上拿著蒲扇,慢悠悠地扇著,直到那孩子完全入睡。臨睡著,李無慮還在想,孩子再大些的時候,再搭間屋子給他罷。終于,李無憂得償所愿,李無慮開始教他些防身的武功了。不過孩子似乎也只是想學,并沒有要依仗功夫恃強凌弱的想法,學到了武功,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