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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抬手,放在他的腦袋上。梁立野以為他會把自己推開,沒想到卻是摟住,一股牽力拽住了他。焉許知揉著他的發(fā)頂,輕聲道:“你太寵他了。”梁立野把腦袋靠在他懷里,小聲說:“我也寵你?!?/br>焉許知的手頓住,他得慶幸,梁立野此刻是趴在他懷里的,所以他臉上的表情,梁立野都瞧不見。焉許知抬起另外一只手,輕輕蹭掉自己眼旁的淚。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也不喜歡讓自己示弱,可有時候,有些情緒控制不了。逐漸的,他也不想去控制。那天晚上,他們睡在一起。房間里兩張床,焉嘉樂那么小一人一張,焉許知和梁立野則擠在一塊。關(guān)了燈,引人昏昏欲睡的黑暗里,梁立野對他說,“好像在做夢。”說完,又緊緊抱著他,衣服布料摩擦,他把焉許知圈在懷里,嘴唇貼在Omega的耳邊,小聲嘀咕,“真怕醒來你就不見了。”焉許知說不會的。梁立野說你總是騙我。焉許知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輕聲道:“這里也是為你跳著的。”一個人的路好難好難,兩個人在一起,才會覺得這條漫長的人生道路稍顯平順一些??部部揽烙龅降囊呀?jīng)夠多了,他不想在一個人負(fù)重而行。他和梁立野道歉,說了很久,他說:“餓總以為只要離開你,不讓我看到我生病,不讓你見到我痛苦,你就能相安無事。是我太自私了,一直想著自己。梁立野,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讓你陪我一起那么累。生病了就吃藥,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我卻不懂。”梁立野擁著他,像他剛才那樣,順著他的頭發(fā)。“我看到你,聽到你的那些話,的確是很生氣。一開始也不想再管你了,可我知道,如果我不管你,就沒人能照顧你了?!?/br>梁立野捧起他的臉,拉起被子蓋過頭,逼仄悶熱的被子里,他問著焉許知的眉毛,在他柔軟的眼皮上輕啄。焉許知轉(zhuǎn)過身,背脊對著梁立野。梁立野低頭吻他,他的整個脊椎都在顫抖。Alpha的信息素像是海水彌漫在被子里,梁立野在焉許知頸側(cè)嗅著,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了熟悉的茉莉味,可他的心跳卻依舊在加快。隔了片刻,梁立野站了起來,焉許知縮在被子里,一點點往下縮,整個人蜷進了被子里。旅行計劃似乎天天在改變,他們從城市離開,梁立野開車,帶著焉許知去了海邊。車子沿著公路行駛,快到海邊的時候,能嗅到一股潮濕的海水味。車窗降下去,迎面的風(fēng)把頭發(fā)全都吹了起來,焉嘉樂望著窗外,突然大喊,“看啊,是大海?!?/br>一望無際的海岸,白色公路的鏡頭是藏在海霧里的燈塔,燈光忽閃。那天的天氣不算好,海邊的人不多,天空陰藍,隱隱約約看著要下雨。海風(fēng)越吹越急,海面上的波紋逐漸放大,層層遞進時,落單的小魚被卷了起來,然后海鳥掠過咬住了它。車子停在沙灘外,淺黃色的砂礫里分布著細(xì)碎的白沙。他們下車,梁立野去抱焉嘉樂。焉嘉樂不要他抱,自己跳了下去,笑著說:“我要自己走?!?/br>他一步深一步淺往前走,走走停停,撿著沙子上的貝殼丟著玩。焉許知在后喊著,“別玩貝殼,臟。”焉嘉樂充耳不聞,反倒是看向梁立野,一副看你的了。梁立野失笑,笑完就瞅見了焉許知的臉。梁立野的表情瞬間凝固,干笑了兩聲。海風(fēng)有些冷,焉許知打了個哆嗦,問他:“我們要去哪兒?”“往前走,就在前面?!?/br>梁立野往前指了指,沒多久就聽到焉嘉樂在前面喊道:“爸爸,前面有個好漂亮的白房子?!?/br>焉許知腳步一頓,梁立野拽著他快步往前。焉許知像是提線木偶,任由他拉著。他們在一座小教堂前停下,白色磚瓦,彩色的玻璃,木門上銹跡斑斑,沒有鎖。梁立野推開門,他走在前面,回頭看著焉許知,他說道:“這里是我偶然發(fā)現(xiàn)的,上回來的時候是在出國前。”光透過五彩玻璃跌在地上,四五排長椅上積了一層灰,是一座空置的無人打理的廢棄小教堂。天花板高聳上去,天頂上懸掛著吊燈,焉許知走過那盞燈,站在了橫在墻壁上的十字架前。他仰頭看,雖不信神佛,卻在面對這的時候,還是在心里默默虔誠地禱告。就在這時,梁立野的聲音突然在另一端響起,聲音盤旋在空曠的室內(nèi)。焉許知錯愕回頭,看著他站在門口。他們相隔了十多米,遠(yuǎn)遠(yuǎn)望著,他聽到梁立野說:“焉嘉樂,你當(dāng)我們的見證人。就在這,這座海邊的小教堂里,下午三點二十五分又四秒,我和你爸爸重新步入了禮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是他們當(dāng)初婚禮上的音樂。焉許知用手捂著嘴,稍稍背過身去,卻又被焉嘉樂給推了回去。焉許知木訥地轉(zhuǎn)身,呆滯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他的雙腿發(fā)軟,好像下一秒就會摔下。無名指上的戒指發(fā)燙,焉許知把手背在身后,一直到梁立野站在自己面前,他的手被抬起,一個吻落在他的指尖。“許知?!绷毫⒁罢f:“求婚和婚禮都辦了,回去就把證補上,我永遠(yuǎn)都要在你的名字旁邊?!?/br>焉許知點頭,梁立野又說:“誰都不許離開誰,等到六十年后,過那種最豪華的結(jié)婚紀(jì)念,叫什么來著?”“鉆禧……”焉許知吸了一口氣,張開手用力抱住他,哽咽著,“六十年,就是鉆禧了?!?/br>“那就等于一輩子了?!绷毫⒁靶臐M意足。全文完作者有話要說:謝天謝地寫完了。謝謝大家陪我寫完,o(╥﹏╥)o番外熱潮(不計入正文)身體是潮濕溫?zé)岬?,里面好像被塞進去了另外一個靈魂,無止境地索求占有,想要更多更多。焉許知的身體展開又蜷起,瑟瑟發(fā)抖不知所措,張狂的情欲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這種被動里。他抑制不住地發(fā)出聲音,卻又被自己的聲音給驚嚇到。甜膩的,讓人難為情的語調(diào),纖細(xì)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掐斷。他喊著梁立野的名字,仿佛是春天里母貓在發(fā)情一般叫。上一次因為抑制劑而被扼制住的發(fā)情,到了此刻,猶如決堤后的洪水洶涌,鋪天蓋地朝他淹沒,他的身體被打亂散架,整個人從里到外都濕了。茉莉馥郁的香氣濃烈到讓人心慌,軟了腿的alpha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舔著干燥的嘴唇,吞咽唾沫,目光深沉看著焉許知。偏僻的漁村,無邊無際的夜色,寒風(fēng)掠過玻璃,“吱呀吱呀”的聲音仿佛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