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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高雪維爾是全球超級富豪和名流滑雪度假的地方,無論你要多么奢華多大排場的酒店,還是要配備管家廚師的豪華木屋,在這里都不是問題,不過沈邵祈這一次既沒有選擇酒店,也沒有選擇度假木屋,來接他們的是一輛沒有任何酒店標志的車,十來分鐘后,他們在一棟兩層的木屋前停下來,屋前沒有任何標識,看起來不像商業(yè)經(jīng)營的房子。載他們過來的司機是個年輕小伙子,他利落地幫他們把雪具和行李送進屋里。沈邵祈除了雪具包以外還有幾個大小不一的包,以及一條兩三米長的扁平袋子,好像一個巨大的風箏收起來。安托萬好奇地問:“那是什么?”“滑翔傘的裝備,你玩過嗎?”“跟著教練飛的那種雙人的玩過,沒想到你還會這個,”安托萬十分驚奇,他很難把沈邵祈這種貴公子跟極限運動聯(lián)系在一起,“玩滑翔要考執(zhí)照的對嗎?”“嗯,我念大學那會兒,有一段時期玩得很瘋,這幾年玩得少了?!?/br>沈邵祈是英國BHPA俱樂部的會員,也考了IPPIParaProlevel4(注),工作后他就很少玩了,所以只要時機合適他都不會錯過:“哪天天氣好的話我們就去?!?/br>小哥搬完行李,把鑰匙交給沈邵祈:“祝你們在高雪維爾玩得愉快。”“謝謝?!鄙蛏燮磉f過去一張鈔票。小哥笑著大方地接過,再次祝他們度過愉快的一天。安托萬還想再問,沈邵祈拉起他的手:“來,先看看房子?!?/br>經(jīng)過帶烘干功能的雪具柜和一個洗手間,進去就是大客廳,四周墻面和地板都是本地松木,客廳里的大壁爐里火已經(jīng)燒起來,砍好的木柴整齊地堆在旁邊角落里,壁爐前一圈米色的粗織棉布面沙發(fā),橢圓的原木茶幾下面鋪著一塊彩色條紋地毯,色彩飽滿,給這一室素淡增添了一抹令人愉悅的亮色。“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沈邵祈看向安托萬,“喜歡嗎?”“很喜歡?!卑餐腥f笑著點頭,這里的風格簡潔舒適,帶著山林的基因,又有家的溫暖,跟他家可說得上是異曲同工,他一走進來整個神經(jīng)都放松了。沈邵祈帶著安托萬穿過餐廳,走到廚房,流理臺上放著儲備充足的水果盤和面包籃,地上還有一提1.5升裝的礦泉水。打開冰箱,里面整齊地擺著雞蛋、黃油、果醬、飲料和氣泡水。沈邵祈拿出一瓶水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安托萬:“早餐會有人過來做,午晚餐我們去外面吃,如果你想在家里吃,我們也可以讓人過來做飯。”“好,到時候再說吧?!?/br>喝完水他們回到客廳,雪具柜后面有一個書房,書房旁邊有一扇玻璃門,上面覆著百葉窗,沈邵祈把旁邊的按鈕向下推,窗簾“刷”地升上去,窗外的景色與光線一起涌入眼中,安托萬忍不住贊嘆了一聲。只見屋外一片覆蓋著白雪的松林,而屋前則是一個不大的游泳池,陽光照射下的藍色水波與四周的白雪森林相映成趣,極度冰涼的視覺效果,卻神奇地激起人心底的熱血。沈邵祈的心情似乎也很好:“出去看看?”“好?!?/br>屋外正飄著雪花,林子里一片寂靜,溫柔得好像不在人間。安托萬倚在木欄桿上,沈邵祈走過來,兩人默契地臉貼著臉,交換了他們今天的第一個吻。天地俱靜,耳邊只有雪花細細的沙沙聲、唇舌相親的聲音,和各自的心跳聲。雪花涼涼地落在臉上,安托萬被冰得笑了一下,沈邵祈放開他:“進去吧,我們去看看二樓?!?/br>樓上的格局也簡單,樓梯上去就是開放型起居室,落地玻璃窗前擺著一張寫字臺,坐在那里可以望見雪場的纜車和偶爾經(jīng)過的滑雪的人,往里走是一間大臥室,外面的陽臺對著剛才那一片松林,整體風格與樓下差不多,舒適卻并不張揚,最奢華的大概要算那套完整的衛(wèi)浴,一個淋浴間、一個石砌的大浴池、一間桑拿房和一間SPA房,就算是安托萬這樣不耽于享樂的人都心悅誠服,他感嘆道:“住在這里,應該都不想離開了吧?!?/br>“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把它買下來,”沈邵祈從背后抱住他,親他的耳垂和脖子,雙手從他的毛衣里伸了進去,“現(xiàn)在先陪我洗個澡?!?/br>安托萬一邊躲他一邊笑:“別人把房子借給你,你卻要奪人所愛嗎?”“他現(xiàn)在孩子都有三個了,這里早就住不下了?!鄙蛏燮硪贿厔儗Ψ降囊路贿厔冏约旱?,還不忘時不時偷個吻,手上嘴上都沒閑著。他已經(jīng)禁欲兩三個月了,再忍下去都要變成圣人了。安托萬被剝得光溜溜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抵在淋浴房的墻壁上了,沈邵祈下`身同樣不著寸縷,安托萬撕了半天他的襯衣也才撕開三顆扣子,索性不去管它了。溫熱的水流灑在兩人身上,沈邵祈的襯衫幾乎半透明地貼在身上,結實的肌理和胸前的兩點清晰可見,性`感得讓人想要爆鼻血。安托萬手往下探向對方的大寶貝,幾乎在同時,沈邵祈扣在他臀`部的手掌一個用力,兩個人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兩人幾乎同時滿足地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響起,混合著水花濺落的聲音,在空曠的浴室里,久久不散。兩人在淋浴間淋漓痛快地戰(zhàn)了一場,出來浴池里放松的時候,又和風細雨地做了一場,筋疲力竭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著倒在床上睡去。安托萬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屋里已經(jīng)全黑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沈邵祈的臉近在咫尺,溫熱平穩(wěn)的呼吸輕輕拂在他的臉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被子里的腿和自己的纏在一處,是最放松又最親密無間的姿勢。即使隔得這么近,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也看不清男人的五官,但安托萬知道他閉著的眼睛會呈現(xiàn)出什么線條,那道仿佛從眼頭勾勒出的微彎線條長長地延展入鬢,是跟他睜開眼時銳利又深沉的樣子截然不同的風情。他也知道,他高而窄的鼻管下面有一張性`感薄唇,冷漠譏誚,那是他真實的樣子。沈邵祈這一覺睡得很扎實,他跨洲飛行是家常便飯,在飛機上該吃吃該睡睡,下了飛機就開一天的會是常有的事,時差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但或許是雪山的氛圍令人放松,也或許是盡興的睡前運動,他一沾枕頭就睡,直到一股強烈的視線讓他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剛睡醒的聲音沙啞輕緩:“幾點了?”安托萬手向后摸索,打開臺燈,捏過手機按亮:“六點多了。”沈邵祈動了一下,順著兩人手腳相纏的姿勢挪到安托萬身上,雙手圈住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