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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有些不滿看著來人說道:“半面,我不知道你的朋友是什么人,不過這樣打招呼的方式可不敢恭維。”半面收起笑容說道:“祁公子,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起過的人。終于找到他了?!?/br>祁風表情這才緩和些。那人卻有些不高興:“你和他說我什么了?”半面還沒回答,祁風就搶著說道:“他也沒說什么,就是讓我?guī)椭饶愠隼位\而已?!?/br>那人冷傲地笑了笑道:“我還用你救。你的人都是我救的?!?/br>祁風皺著眉看著悠然,悠然臉上恍然的神情說道:“你就是那個白衣人?”那人有些委屈地說道:“我也是長了一張帥氣的臉,怎的你竟然不記得?!逼铒L不敢恭維,這個人的臉和帥字不搭邊,可是卻著實吸引人的目光,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悠然不好意思地說道:“當時眼前一片模糊,根本沒有看清恩公的樣子?!?/br>那人道:“既然恩公來了,還不好好招待我一下?好歹給個能坐的地方啊?!?/br>祁風道:“那就請移步到家中坐坐吧?!?/br>那人也不客氣,轉(zhuǎn)身朝著旁邊的宅院走去。進了家門,正看到七王爺和瑩玉幫著衣若蘭晾曬藥材。夏景然在旁邊爐火上烘烤一些藥,滿院子的草藥的味道。看到祁風和悠然領(lǐng)著陌生人進來都停下手中的事。悠然看著瑩玉和衣若蘭說道:“娘,姨娘這個人是當初救過孩兒的俠士,所以冒然讓他進來了?!?/br>衣若蘭上下打量著來人,和瑩玉交換了一下眼神,笑著說道:“既然是悠然的恩人,快請坐,我給你泡些花茶來。”那人也不客氣,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其他人在他的周圍做了下來,都盯著這個人看。他本來還有些怡然自得的樣子,被人這么多人盯著看,也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清咳了一聲道:“我不是主角,他才是。”說著指了指半面。大家又把目光投向半面,半面不習慣被這么多人矚目,臉有些發(fā)紅說道:“我是替皇上來帶個口信的。”院子里的人都是一驚,七王爺和祁風更是詫異。祁風道:“你什么時候給皇上做事了?”半面道:“我沒有,是往日的朋友找到我,讓我傳話,”祁風疑惑地看著半面,半面解釋道:“就是那些被帶進宮的殺手,如今他們都是皇上的耳目手腳,皇上用起來甚是順手,看他們的樣子也過得不錯,他說如果他們來傳話,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你們在這里,也是他告訴我的。”祁風暗自心驚,皇上竟然知道他們落腳在這里,要么是一直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一直尾隨,要么是有強大的消息網(wǎng),能盡曉天下事。不管哪個都讓人有些后怕,他們豈不是皇上囊中之物?只要皇上要拿人,躲都躲不過。其他人也想到這一層,七王爺嘆息道:“看來他是真的成了氣候了,希望能一直英明處事。不會把這樣的手段用在權(quán)力之爭上。”祁風問道:“皇上說什么?需要我們接旨嗎?”半面道:“這個沒說,只是讓我傳個話:如果想他了,就回去看看他,帶悠然回去也無妨。”祁風想起皇上當初對自己說過的話,看來,他已經(jīng)不再把他當成對手,而是看做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兄弟了。想必他現(xiàn)在一定孤單的很,才會想起自己這個兄弟。瑩玉不知道皇上和祁風的關(guān)系,也不關(guān)心這些事,她隔著面紗看著來人問道:“還沒有請教恩人大名呢?!?/br>終于又被人關(guān)注,那人笑著道:“我是甲十六?!?/br>這顯然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代號,不過大家也沒有再追問。衣若蘭道:“既然遠道而來,不如在這里小住幾日吧?!?/br>甲十六看著半面問道:“你說呢?我們?nèi)ミ€是留?”半面看了看祁風說道:“方便的話,就小住幾日吧?!奔资⒖桃荒槻桓吲d。衣若蘭道:“方便,我們有在后院蓋了兩間新房間,你們可以住其中一間,對了,你們兩個住在一起,沒問題吧?”甲十六又轉(zhuǎn)憂為喜,一臉壞笑地說道:“沒問題,沒問題。就這么定了?!卑朊骘@然后悔自己的決定了,躲避著甲十六的目光。當晚一家人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招待兩個人。甲十六很健談,和衣若蘭,夏景然甚至七王爺都能聊的很開心。酒過三巡,甲十六有些微醺,看著悠然問道:“說起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當年我說好讓你等我回來,結(jié)果回來你人已經(jīng)不見了,害得我好一頓找。之后你去哪兒了?傷成那個樣子,還是在大冬天,你能活下來可真是命大。”悠然面色變了變,祁風忙岔開話題問道:“你先說說,你是怎么找到悠然的吧?!?/br>甲十六道:“誤打誤撞嘍,只是無意中看到我們那個瘋了的老大帶著他死忠的跟隨準備進皇宮去,結(jié)果碰到了小十二,他們兩個對小十二恨之入骨,自然不能放過他,想傷害我的小十二哪那么容易,我們兩個聯(lián)手,把他們制服了。本來是要直接斬草除根的,誰知道那個人也不是什么硬骨頭,在我們談話中知道小十二和七王府有關(guān)聯(lián),就說他知道丟了的人在哪里,條件是放他們離開。我倒是不在意,可是小十二在意的緊,我們只得立了誓言,他才告訴我們到哪里去找人??墒撬麄兺耍∈缫呀?jīng)不是組織的人,他的誓言根本不作數(shù),我的卻要遵守的,說起來,他們唯一在我身上烙下的印記,就是對這個誓言的恐懼。沒辦法,我們只能分頭行動,他去殺人,我去救人。我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傷的很重,被捆綁的根本就是板上rou。我直接結(jié)果了賊子的命,我見他傷的重,就讓他等著,我去找大夫回來,順便處理一下尸首,結(jié)果回來的時候他卻不見了,害的我被小十二好一頓埋怨?!?/br>他說的雖然輕松,可是這中間又有多少的恩仇,又有多少的血腥,被他這么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顯見他視人命如草芥,不由得讓人心中發(fā)寒,慶幸他是友非敵。此刻悠然臉色發(fā)白,雙手緊握,祁風一直盯著悠然,看他神情不對,也顧不得眾人在場,緊緊地擁著他,心疼的無以復(fù)加。悠然強笑地看著憂心祁風和家人,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疤痕雖然在,可是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不用為我擔心?!?/br>瑩玉這里也是滿眼的心疼,她起身來到甲十六面前,深鞠一禮說道:“如此,甲公子真的是我兒的大恩人,請受我一拜?!?/br>甲十六見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