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要是人品差,在別的地方也混不下去的,說不定過幾天就會被淘汰了。”李冉兒覺得是這個道理,就想開了,拉著他在手機店里認真挑選。小鹽巴付了錢,把手機放進布包里,又買了兩張手機卡,等一切辦完以后,已經(jīng)接近傍晚。原來他在外面逛了四個小時啊。離開這么久,白盼會不會擔心呀?小鹽巴向李冉兒告辭:“我先走了,回頭見?!?/br>李冉兒報了一連串數(shù)字,表示這是她的企鵝號,又問小鹽巴的住址,得知他們住的竟然是酒店,不由撅起嘴:“還說不是你男朋友呢,都一起開房了,是不是故意糊弄我呀?!?/br>“不,不是的……”小鹽巴原想極力爭辯,回憶起他們晚上都睡一張床哩,小學妹一定不會相信的,便提了提手機袋,跑得比兔子還快:“我走了,不跟你說了……”“慌慌張張,肯定有貓膩?!崩钊絻好掳?,盯著矯捷的背影思索半晌,說道:“走路很正常嘛,難道他才是上面那個?嗯,白盼冷冷清清的,確實適合被壓?!?/br>她胡思亂想一番,才看到掉在地上的符紙,李冉兒彎腰撿起,奇怪道:“是鹽巴弟弟掉的東西嗎?酒店的名字……叫什么來著?”奈何她記性差,想了半天沒記起來,只好在兜里揣著,等加上企鵝號了,再問問吧。……回酒店的路上,小鹽巴總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特別是過馬路時,視線還時不時突然模糊一下,不過并不影響他回家。是不是太困了?都怪白盼亂摸……小鹽巴摸著自己發(fā)紅的耳垂,盯著腳尖往前走,綠色的紅綠燈閃了閃,一輛卡車歪歪扭扭以極快的朝他駛來。只感覺一陣風撲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身體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恍惚間,仿佛看見一個小孩站在對面,似笑非笑,正陰森地瞅著他。手機……沒了……小鹽巴迷迷糊糊中,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燭影紅羅賬,一旁燒著熏香,中間坐著一十六七歲的少年,背影纖細,穿著古時候的喜服,轉過身來,卻是一張不認識的臉,面上涂了一層胭脂,顯得有些蒼白,他一笑便露出幾分嫵媚。“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了?!?/br>“這是哪里?”少年只笑不答,重復道:“時間不早了,睡吧?!?/br>小鹽巴心里排斥,不愿走近,身體卻像不受控制般靠近,手緩緩撫上少年的臉,癡癡道:“你真美?!?/br>少年淡淡地笑了:“你轉過身去,我要脫衣服了?!?/br>小鹽巴定定打量他,這假意親密的笑容倒影在他眼里疏離而冷漠,身體察覺不到似的,只是討好道:“好,都聽阿蘇的?!?/br>說完,便轉了個身,說:“你脫吧,我什么都看不到?!?/br>“嗯?!鄙倌昶降貞?,表情突變,五顏六色極其精彩,又是狠毒,又是不忍,最終下定決心,手里出現(xiàn)一把刀,狠狠朝著小鹽巴背部插去。刺骨的疼痛襲來,鮮血暈染開。小鹽巴倒在紅綢床上,滔天的怒意和悲痛涌上心頭,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比起身體的疼痛心臟更是悶疼,屏足一口氣撕心裂肺質(zhì)問道:“阿蘇……阿蘇……你為什么要殺我!”“對不起。”少年持刀的手發(fā)著顫,不斷地道歉:“對不起……”……小鹽巴猛地睜開眼睛。他被痛醒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稍微轉了轉眼珠,便看到白盼了,額頭感受到微微的涼意,是他的手在摸自己的額頭哩。“醒了?”“嗯。”小鹽巴輕輕問道:“這里是哪里?我怎么了?”“醫(yī)院,你被酒駕的司機撞了?!卑着蔚哪樕惶每矗佳壑袔е荒ǖ钠v:“還難受嗎?”小鹽巴搖了搖頭。“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白盼問的很仔細:“腿,胳膊,能動嗎?精神怎么樣?有怪異的感覺別憋著,及時跟我說?!?/br>“沒有不舒服?!毙←}巴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不過做了個奇怪的夢?!?/br>白盼蹙眉:“什么夢?!?/br>小鹽巴愁道:“都有點模糊了,就記得跟一個陌生男人成婚,他說話文質(zhì)彬彬,身上的穿著也是紅袍,后來洞房花燭,他脫衣服,要我轉身背對他,再后來,他用刀子捅在了我身上,心臟特別疼?!?/br>這個夢,比從小到大加起來做的都要真實。小鹽巴心有余悸摸了摸胸口,幸好心臟還在里面砰砰地跳。白盼的臉色瞬間難看,比起煩躁不安,更像是帶了點怒氣,不過很快被小心隱藏起來,摩挲著小孩嫩得堪比豆腐一般的臉頰,說道:“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br>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盼像在發(fā)一個誓言。小鹽巴愣愣道:“怎么這么嚴肅呀……”“因為這個夢我不喜歡?!?/br>——我討厭你夢到他。話音剛落,白盼的指腹在他唇瓣上撫了一記,輕輕印下一個吻。柔軟冰涼的觸感讓小鹽巴瞬間炸開了花。怎、怎么大白天也親他呀。白盼碰了一下,覺得還不夠,便托起小孩的下巴,加深了剛才那個吻,不像前幾次溫柔,他把懷里的人緊緊禁錮住,索取著每一個角落。直到小孩受不了了,身體直打顫:“你別又捏……唔。”“捏你什么?”白盼垂下眼簾,看他被掀起的汗衫,整個緋紅的身子握在在手掌里,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小孩是屬于他的。小鹽巴紅著臉不肯說,結果又被白盼親了上去,來來回回好幾次,等醫(yī)生來了才肯罷休。醫(yī)生撞了個正著,小鹽巴鬧了個大紅臉,把腦袋埋進被子里不肯出來了。好在醫(yī)生在意的不是他們倆人的關系,而是檢查報告,本來卡車正面相撞,人已經(jīng)飛了五六尺,頭部著地是不可能存活的,但人不僅沒死,還只是輕微腦震蕩,住半天就可以出院了,簡直匪夷所思。“我真的沒事嗎?”小鹽巴藏在被子里悶悶地問道。“像你這樣的病例我也是頭一回碰到,今天太晚了。”醫(yī)生看了下表,已經(jīng)凌晨一點,便道:“明天一大早就辦出院手續(xù)吧,小伙子,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醫(yī)生又噓寒問暖幾句,把他拎出來強迫測了個血壓,見正常無異樣,才放心離開。這下,病房里又只剩白盼和他兩個人了。白盼伸出手,想去擦他的嘴角,小鹽巴見他湊近,又開始冒煙,縮了縮脖子,小聲抗議:“你不要在醫(yī)院里那樣了……”不然被別人撞見,多不好意思。白盼抹去他唇邊晶瑩剔透的口水,調(diào)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