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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客廳的沈則群道:“徐鳴然,是我?!?/br>徐鳴然?!任清本以為他直接給徐鳴皓聯(lián)系了,結果竟然是徐鳴然?!沈則群似乎走遠了一些,他探出了身子也只能聽到其中的幾句。“季風麟那邊……對,我查到他跟……”季風麟是誰?“對……你那個弟弟……少接觸……”又過了五分鐘左右,沈則群這才走過來,道:“徐鳴皓那邊你別去了,周一豪說了一星期之內(nèi)給你寫首歌,我已經(jīng)讓你們公司的張總把你的資料跟之前唱的東西發(fā)給了對方,你不用做單曲專輯了,準備準備直接開始做真正的專輯吧?!?/br>像是怕任清還在擔心,沈則群又道:“徐鳴然有事求我,所以你不用擔心徐鳴皓會不待見你?!?/br>從結果來看,這對任清來說確實是個好事,可他卻完全高興不起來。沈則群這么直接,這豈不是等于告訴所有人他們之間的關系了?!沈則群為什么這么不想讓他跟徐鳴皓合作?任清被沈則群這種不可理喻般的霸道氣的腦仁都疼,他看著沈則群,不禁咬牙道:“沈總,我工作的事……您這樣替我決定,會讓我很難辦。當然,您說找周一豪老師為我寫歌,但我真的沒有到那種水平。雖然公司要跟我出專輯我應該感激您,但是您這樣一來,我跟川哥今年的規(guī)劃就完全廢掉了?!?/br>沈則群感覺到了他的怒氣,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任清本以為沈則群會對他發(fā)難,可沈則群卻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道:“你別生氣,我跟徐鳴皓的關系你也看到了,我不覺得你們合作是什么好事,再說那首歌……你不覺得兩個男歌手一起唱,太過曖-昧了嗎?如果我說……說我不想讓你跟他合作是因為我有一些吃醋,這個解釋能得到你的理解跟原諒嗎?”任清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像是要裂開了。他覺得沈則群瘋了的!任清轉(zhuǎn)身就想去柜子里倒米,罷轉(zhuǎn)身就想走,沈則群拉住他的那只手卻猛地一用力,任清腳下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都撞在了他的懷里。沈則群盯著他:“你不信?”任清簡直要被氣笑了:“沈總,我只是您喜歡人的替身而已不是嗎?您的醋,不該吃在我身上吧?”任清的話讓堵的沈則群半天也沒能在擠出半個字,因為對方說的確實是事實。足夠讓他看清楚任清跟任亦清是兩個人,可在他心里又是那樣的混淆。他是吃醋。因為他以前就覺得徐鳴皓有些喜歡任清的,這首歌簡直就像是他對任清寫的,而他覺得任亦清跟任清很像,所以討厭他們合作,不想讓他唱這首歌。還有就是這首歌,怎么看都像是徐鳴皓在影射他,讓他覺得極其的別扭,他急切道:“徐鳴皓,他以前就跟任清走得近,應該是喜歡任清的,最后還要帶著任清去國外拍戲,你……我也不想讓你跟他走得近?!?/br>任清整個人都懵了。徐鳴皓喜歡他,他怎么不知道?任清覺得沈則群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不可理喻的,這與他兩年前認識的沈則群相差太大,他一點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莫名煩躁:“沈總,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講?!?/br>“你說?!?/br>任清看著他:“您說您喜歡任清,可是您現(xiàn)在卻包-養(yǎng)了我,其實這也就足以說明您喜歡的人是可以被別人取代的吧?那么這樣能夠被別人輕易取代的感情,真的是愛情嗎?”沈則群的臉色漸漸變做鐵青:“我只是……”我只是太想他……只是你們太過相像……分明有有許多話想要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無從說起了。盡管如此,沈則群也不想示弱,他漸漸地轉(zhuǎn)過了身子,道:“你知道嗎?除了你,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任清都沒有這么對過我。”任清突然就笑了。他當時喜歡沈則群喜歡到恨不得把心都挖給他,哪里會設的這么跟他說話。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沈則群的這種像是施舍一般的喜歡,他也不稀罕。***跟徐鳴皓的合作告吹之后,劉川自然也就接到了張總的電話,說要讓任清直接出正式的專輯,也就知道了周一豪要給任清寫歌的事情。劉川一聽到這消息也有些發(fā)懵,任清對此不知該怎么說,最后也只是說沈則群跟徐鳴皓不對付,所以沈則群不想讓他接觸推掉了這次的合作,之后作為補償,這才幫他聯(lián)系了周一豪。雖然從客觀上來說這是件好事,但也因為如此劉川下半年的計劃完全廢掉了,他需要抓緊定制新的時間表,推掉一些原本準備上的節(jié)目跟通告。一整天任清都在跟劉川碰這件事,從時間上來說,這實在有些緊迫。因為要開始做新專輯了,劉川給任清放了個假,希望他可以放松身心尋找靈感,事已至此也只好努力出專輯。任清心情有些煩躁,可也知道自己只能加倍的努力。他把自己埋在了三樓的錄音室里努力創(chuàng)作,一來他是不想整天跟沈則群臉對臉,另一方面他覺得周一豪對他寫歌,他也那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不然一定會被別人嘲笑,他自己也會心存愧疚。事實上自從那天他跟沈則群談過之后,沈則群就一直住在主臥中的,這些天倒也沒有怎么干擾到他。只是有兩次任清出來想要喝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沈則群站在三樓的欄桿處抽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也不知道在那里看什么,分明下面就是客廳而已。對方見他出來了,也只是問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再無其他。其實這幾天任清也隱隱感覺到……自從他跟沈則群發(fā)生了那種關系之后,說了他喜歡的其實是任清之后,沈則群反而不會像以前那樣觸碰他了。可雖說沈則群雖然不會像之前那樣靠他那么近,他的目光卻總停留在他身上,深沉到可怕,那雙眼睛就像是想要透過他的身體看到什么答案一樣。就算只是吃飯的時候,那種目光也讓任清渾身不自在。可是任清哪里知道,沈則群每天晚上都是抱著那本日歷左右翻瞧,難以入眠。他每天都在算什么時候才會到清明節(jié)。一天一天的,都在等待那個送去花束的,那個仿佛是他最后最后的、孤注一擲的希望出現(xiàn)。只是等著等著,沈則群就突然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了。特別是那天他聽到任亦清說了那種話。他也他也不斷地問自己,如果他再跟任亦清處下去,這個人真的會代替任清嗎?或者說,他對任清的感情也是能用替身代替的嗎?可每每這么想的什么,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