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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照我對他的了解,如果他不希望我打擾,一定會直接或間接地讓我知道,但這次,沒有任何跡象!”庫克聽到這話,端坐起來,“那么,說說你和他離開后具體發(fā)生了什么?!?/br>……“卡洛斯?修,”誘他來到這個隱蔽診療室的女性alpha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不僅沒有當著那位omega的面拆穿我的身份,還愿意跟著我來這兒,真的是令人有些意外呢?!?/br>卡洛斯蔚藍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嘴唇動了動,“菲歐娜,好久不見?!?/br>“確實好久不見了,有五年了吧?”女人古怪地扯了扯唇,表情看上去有點諷刺,“差點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尊貴的內閣議員,應該用敬稱才對?!?/br>卡洛斯?修沉默著沒說話。“既然連我都記得,那么他,你一定沒忘吧?”菲歐娜拉開診療室的移動門,露出隱藏的另一臺診療椅。診療椅上那位男性alpha的臉頓時躍入卡洛斯?修的視線中。他倒退一步,像是受到了震動,原本波瀾不驚的臉隱隱有些發(fā)白。“雷納德?諾頓……”修低喃道。“記起來了?”菲歐娜接著提醒他,“用卑劣的手段,將我這個弟弟扳倒,踩著別人上位的感覺如何,議員大人?”卡洛斯?修靜靜地承受著她的怒火,等女人發(fā)泄完才低聲問:“他是……怎么回事?”菲歐娜說道:“這正是我找你過來的原因?!?/br>她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雷納德,“我瞞了三年,終究還是被他知道了你的情況。”聽到這句話,卡洛斯?修的臉忽紅忽白:“你是說我……”“對,正是你在庫克醫(yī)生那里接受治療的事,”菲歐娜看到他的表情,“怎么,終于不再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了?”修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將視線轉而投向診療椅上男人英俊的臉。“一周前,你接受了催眠療法,雷納德便懇求我為他做點手腳,進入庫克為你預設的世界中,”頓了頓,菲歐娜驕傲地說,“他知道我做得到,我們家族的繼承者永遠都是最出色的!”聽到她的話,卡洛斯?修明顯猜到了什么,身體陡然僵硬起來。菲歐娜笑了起來,“對,猜得沒錯,你所有的發(fā)情對象都是他,”頓了頓,有說,“我原本并不想答應他,我的弟弟值得全帝國最好的omega,而不是你這么一個……”她說到一半,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回望一眼診療椅上的雷納德,“所以我故意抹掉了他的一些記憶,正如庫克暗示你的那樣,你們都不會記得現(xiàn)實世界的事情,而是潛意識里為自己虛構一個身份?!?/br>修張了張嘴,“所以,我之所以沒有第四個世界的記憶……”“對,是我做的手腳,雷納德前兩個世界過得很糟,這一點從他的精神紋中就能檢測出來,所以我換掉了庫克手里的第四個世界,刺激你被動進入雷納德的精神領域。”令菲歐娜感到遺憾的是,“可惜庫克似乎有所察覺,這個世界并沒有維持多久?!?/br>所有的一切都串聯(lián)了起來,包括那段丟失的記憶……卡洛斯?修注視著診療椅上躺著的男人,內心深處產生了某種熟悉的悸動。“庫克強行令你離開了那個世界,”菲歐娜解釋道,“但是我卻喚不醒雷納德,他太頑固了,一直在那個世界找你……我無法將他的精神紋從催眠狀態(tài)中剝離,如果使用強制措施,可能會對他的神經(jīng)中樞有所損傷,我不敢冒險?!?/br>卡洛斯?修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你想讓我回去那個世界,將他完好地帶回現(xiàn)實?”“沒錯,”菲歐娜說,“雖然不想承認,但目前為止,只有你能做到?!?/br>“但是……我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笨逅?修嘴里咬出了血,試圖自己清醒,“我不想背叛她?!?/br>“背叛?”菲歐娜感到可笑,“原來你這樣一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人也會有不愿背叛的人嗎?”卡洛斯深吸一口氣,沒有分辯。“另外,你也是這里的心理醫(yī)師吧,艾琳見過你,早晚會找到這兒。”“這個你不用擔心,等到她找到這兒來,一切都會結束了?!?/br>卡洛斯一怔:“結束?什么……意思。”“到那個時候,我早已消除了雷納德的記憶,人停留在深度被催眠狀態(tài)超過24h就有重塑記憶的可能,我到時會對他進行心理暗示。等他醒來,不該記得的,什么都不會記得?!狈茪W娜轉頭望向卡洛斯,說道,“包括你?!?/br>修瞳孔猛地抽縮。“就當一場春夢怎么樣?醒來后,大家一拍兩散,我保證雷納德不會再纏著你,而你也解決了一個麻煩,不是很好么?”“或者,你也可以就這樣看著他一直沉睡……”卡洛斯?修:……“我答應你。”他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靜靜地走向另一個閑置的診療椅,用淡漠的語氣掩飾心中掀起的波瀾,“就當是我欠他的,一次還清?!?/br>卡洛斯?修配合地接受了菲歐娜的催眠,當意識漸漸遠去的那一刻,他似乎聽到有個遙遠的聲音傳入自己耳中:“忘記現(xiàn)實,無所顧忌地去愛吧,你愛得越深,醒來以后就越痛苦?!?/br>“求而不得、對面不識……我會讓你嘗嘗我弟弟所經(jīng)歷過的痛苦滋味?!?/br>第75章何修恢復意識的時候,第一感覺是頭疼得厲害,像是腦袋被人鑿開強行取走了什么東西似的,空蕩蕩的;其次就是累。他腰部以下幾乎失去了知覺,整個人狀態(tài)糟得不行,腹膜的部位更傳來一陣陣疼痛,何修抬手摸了摸一側的肋骨……這個位置,好像是腎吧。何修甩了甩頭,頭腦稍微清醒了那么一點,剛想從床上爬起來,卻在無意中摸到被窩里某個滑膩的軀體之后,如遭雷擊!……這種觸感,絕對不是方巖。何修直挺挺地僵在床上,老半天才艱難地偏頭看向身側的人。躍入眼簾的是一張女人的臉,有點熟悉,但乍一眼何修愣是沒認出來,仔細又盯了一會兒才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人分明就是白黎??!那個……女總裁?卸了妝之后出入有點大,瞧著沒那么風流張揚,四十歲左右的模樣,眼角隱隱有些魚尾紋,看上去就是個普通本分的女人。何修還是從她眉間一點痣認出來到底是誰的。搞清楚目前的情況之后,何修慘白著一張臉嚇得不輕,尤其再一結合醒來后身體的種種異狀,他這是……上了白黎的床?不可能!何修倒吸一口氣,手腳發(fā)涼。冷靜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