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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在沁暖山莊搞男人,那么這次呢?這次她床上的會是誰?早在票選封面人物前三時,何修就感到古怪,以方巖的名氣,絕對沒可能出現(xiàn)在那三個名字當(dāng)中,這里頭會不會有人在搞鬼?會是白黎嗎?如果是的話,那何修簡直不敢想象……她對方巖究竟覬覦多久了?這個世界的主人公無疑長相還是身材都是極富魅力的,即使是最保守禁欲的女人看了封面照尚且會臉紅心跳,何況白黎?何修越想越焦慮,于是趁著兩個女人在套房的洗手間卸妝換衣服的時候,他偷偷用安笛的手機,撥了方巖的私人電話。撥通了,但是沒有人接。濃重的不安在何修心頭彌散開來,他又發(fā)了條短信,“我是Kris,如果安然無恙,看到這個未接來電不用回復(fù)?!?/br>隨即將記錄清空,手機放回包包里。莊沁蘭出來后,抱起何修就準備往一樓的溫泉所去。也許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偏巧就見了白黎從對面套房里出來,兩人打了招呼一塊往樓下去了,安笛記著莊沁蘭的話,這次沒把情緒寫在臉上,一言不發(fā)地走在后頭。何修的視線一直死死盯著白黎手中的房卡,以及和房卡串在一起的鑰匙上。機會很快來了,在三個女人進了更衣室之后。作為一名正直的男人……呃,好吧,正直的貓。何修自覺全程面壁,不過聽到近在耳邊的衣料摩挲聲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這里有專人看管衣物,而且一般來泡澡的女性也不會隨身攜帶太過貴重的東西,所以沒有設(shè)置鎖柜。“乖乖在這里等我們出來,”安笛脫光了之后還去何修面前晃了一圈,摸摸他的腦袋,對門口身著沁暖制服的女人說,“麻煩你們幫我暫時看著它。”“好的,女士?!?/br>……身材真好,絕逼有D-cup吧,何修用爪子捂著鼻子想。雖然有人看管比較棘手,不過何修還是成功偷到了房卡跟鑰匙,沒有什么能難得到他。令他不安的是,在白黎那個女人的衣服里翻找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混著汗液和麝味,那種氣息何修在釋空和跡部凜身上嗅到過,隱隱的熟悉,是情欲的氣味。該死,難道已經(jīng)來不及了嗎?忐忑和焦慮像一只手扼住了何修的咽喉,令他呼吸困難。何修甩了甩頭,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首先得抓緊時間,那更衣間的女人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找自己了,不過暫時應(yīng)該還不會通知莊沁蘭。關(guān)鍵是白黎,她泡完澡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房卡不見。最好能她出來之前,將東西還回去……何修慶幸自己現(xiàn)在是只貓,到時候再怎么應(yīng)該也懷疑不到他頭上。何修叼著房卡,朝著302套房飛奔。到了門口,探頭看了一下,這會兒走廊上沒有人經(jīng)過,何修敏捷輕巧地躍上門把手,叼著房卡貼在了感應(yīng)區(qū)。“嘀……”的一聲,門緩緩打開。他溜了進去,然后用腦袋迅速將門頂上,防止路過這里的人生疑。進入臥房后的何修最先注意到的是床上正在熟睡的赤裸男人,那張臉他見過,正是當(dāng)紅男星祁睿。再然后,就是被拷在椅子上的方巖。方巖的頭垂得很低,額發(fā)濕透,向下滴著水,狀況不容樂觀。他的襯衫快被扯爛了,暴露在敞亮燈光下的結(jié)實胸膛正劇烈起伏著,萬幸,下半身穿著齊整。何修松了口氣,躍到他身上,然后明顯感覺到方巖腿上的肌rou瞬間緊繃起來。“是你……”等看清楚膝上的何修,方巖動了動唇,不過嗓子啞得厲害,話到一半就失聲了。何修這會兒可沒空跟他敘舊,迅速躍上椅子的扶手,用嘴叼著鑰匙插進了手銬的鎖孔,將方巖攥得青筋暴突的兩只手解救了出來。輕微的響動令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好在沒醒來。……沒時間了,快走吧!何修竄至門口,催促道。方巖重重喘了口氣,扶著椅子似乎有些費勁地站了起來,何修注意到他某個尷尬的部位,忙扯了床上祁睿完好的外套示意方巖罩在身上。一人一貓出了套房,其實何修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叼著房卡和鑰匙趕緊回一樓更衣室,但是他有些猶豫,方巖這個模樣一個人真的可以回去嗎?會不會發(fā)生意外?雖然他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多大問題,但畢竟被下了藥啊。……不行,至少得先把房卡還回去,好歹能為方巖爭取點時間。何修打定主意,轉(zhuǎn)身就要朝樓梯口竄過去,卻被方巖彎腰一把摁住了。男人把何修抱了起來,用力地摟進懷里,“我不會給你第二次離開我的機會。”他大口喘著氣,像是溺水的人一樣,聲音低沉嘶啞。何修這么被方巖強行帶走了。盡管他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乖很乖,可對方?jīng)]有絲毫稍微減輕點兒手勁的意思,簡直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里。何修悶在他胸口透不過氣來,“喵喵”聲都微弱得很。他感應(yīng)到男人的心臟在毫無規(guī)律地劇烈跳動著,呼吸粗重,身體更是在大量地流汗。回家的路上,在方巖斷斷續(xù)續(xù)地敘述中,何修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第67章這個點,地鐵上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一個人,方巖抱著何修擠在最后一節(jié)車廂的角落里,他的神色和平日沒有多大區(qū)別,五官冷漠鋒利,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只有蒼白的唇色與高挺的鼻梁兩側(cè)那消褪不去的暈紅昭示了他此刻真正的狀態(tài)。何修注意到他紅腫充血的雙眼,以及按在自己背上微微發(fā)抖的手掌。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也許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強大和無畏,冷漠恰恰是敏感和封閉的表現(xiàn),尤其此刻,脆弱又缺乏安全感。……白黎對他做了極其過分的事。下午的時候,方巖是和陳曉光一塊兒來到沁暖山莊的。自何修離開后,他開始嚴重失眠,陳曉光知道后約他去沁暖山莊泡溫泉,因為不帶任何通告意味,純粹只是兩人之間聚聚,所以方巖同意了。但拿了鑰匙剛進套房就被迷暈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拷在椅子上,白黎給他注射了藥物,他的身體開始發(fā)熱,然后,那個女人當(dāng)著他的面自慰,撕扯他的衣服……和祁睿瘋狂地zuoai。方巖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慘白如紙,跑出地跌站臺嘔吐起來。何修心里一驚,已經(jīng)惡心到這個地步了嗎?白黎這個瘋女人,這么一來,方巖估計要徹底與女人絕緣了,搞不好,對性事還會留下陰影。但令他不解的是,如果普通的男人遭遇這種事,會有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