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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甩了甩腦袋,琢磨著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是男主第一小弟?不然怎么總想為他做些什么?其實按全文鎖這么個情況,他大可以舒舒服服地做自己的鹽商之子,坐山觀虎斗,等到劇情進(jìn)度條一滿,直接傳送進(jìn)下一個世界,管他倆誰死誰活。反正沒個比照標(biāo)準(zhǔn),只要全文解鎖即可;也不會存在綜合評價為D、任務(wù)失敗的情況;要能再給男女主下個藥,讓兩人做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那積分獎勵就更多了……想什么呢!何修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他是這種喪心病狂的系統(tǒng)嗎!難得遇上釋空這個干凈美好的男主,怎么能冷眼旁觀?何況今晚魔君既已私會蘇憶錦,必是打算對釋空有所行動。如今自己已與男主的命運緊緊綁在了一起,更被蘇憶錦所遷怒,早為釋空謀劃才是唯一生路啊。何修冷靜下來仔細(xì)想了想,魔君那邊恐怕除了釋空,沒人能對付得了,那么他能做的也就是尋那佛舍利了。釋空曾說過“佛舍利存于佛檀錦盒之中,內(nèi)有佛門七寶供之,”他既親口承認(rèn)對那柳姨娘腕間的瑪瑙首飾頗為在意,極有可能是斷定它便是那丟失的佛門七寶之一。若真是如此,那佛舍利的所在也就有了眉目。呵呵,釋空是正人君子,他何修可不是。原主做那“采花賊”勾當(dāng)也不是一次兩次了,cao作上完全沒有難度,何修當(dāng)下就打定了主意,眼下就要夜探柳姨娘廂房!他何修定要將這串瑪瑙的由來逼問個水落石出。——————何府西廂均是女眷,內(nèi)院只有少數(shù)幾個家仆看守,何修很容易便晃過了他們的視線。將廂房外間熟睡的丫鬟迷暈后,循著記憶以鐵絲撬開門鎖,蒙住臉順利潛入了里間。將刺鼻的解藥抵在柳姨娘口鼻處,片刻后,床上女子便蹙著眉醒轉(zhuǎn)過來。何修立刻將匕首抵到了她脖間,那匕首的刃部鋒利無比,柳姨娘稍稍一動便覺脖頸刺痛,溫?zé)岬难樦屎砹髁讼聛怼?/br>“想活命的,乖乖回答爺?shù)膯栴}!”何修壓粗聲音,兇惡道。那柳姨娘徹底嚇醒了,慘白著臉動也不敢動,哆哆嗦嗦道:“官、官人,饒、饒命啊……”何修微微后撤了些匕首,一把攥住柳姨娘細(xì)瘦的腕子,將上頭戴著的瑪瑙首飾露出來。他也不兜圈子,“這是從哪兒來的?”柳姨娘哭道:“這是一陌生女子贈與奴家的,官人若想要,可、可盡管拿去……”“除了這個,可還有別的?”何修捏著她的下巴,冷笑,“你可好好想仔細(xì)了,漏了一個,爺就在你這細(xì)皮嫩rou的身上劃上一刀,漏了兩個,就劃兩刀!”說著,將匕首對著月光,將刃上鮮血與冷冽的寒氣示給柳姨娘看。柳姨娘驚懼萬分,一雙鳳眼滿是恐懼之色,她咬著唇拼命回憶,還真磕磕絆絆將另外六寶一一道出了。何修一聲冷笑,繼續(xù)逼問,“還有呢,還少了一件,你是想嘗嘗我手里這玩意兒的滋味嗎?!”“奴、奴家記起來了,”柳姨娘拼命將身體往后縮,試圖遠(yuǎn)離那柄匕首,“當(dāng)初那檀盒里還有一物,被這陌生女子裝入了錦囊中,囑托奴家日夜隨身攜帶。”何修心中一動,低聲道:“把那錦囊乖乖交出來,爺便饒了你。”柳姨娘這才稍安,眨著濕漉漉的眼,哆嗦著從里衣內(nèi)摸出一只小小的錦囊。何修劈手奪過,從里頭倒出來了一枚小小的、光瑩堅固的珠狀物。這應(yīng)當(dāng)就是佛舍利了。只不知何故,這舍利光澤黯淡,上頭還隱約散布著點點黑斑,以手拭之,并不能除。“那女子究竟何人?”“奴家委實不知,她也是蒙著面,不過看身段倒是一等一的好,眼神和老爺今日新帶回府的那位有幾分相似?!?/br>柳姨娘目光透了些酸意和妒忌,頓了頓,又抬頭以手捂頸哀哀道:“此物原本光彩照人,如今不知沾了什么穢物,斑斑駁駁丑陋得很,官人盡可拿去,切莫傷我?!?/br>何修記得釋空曾言:佛舍利乃佛家至寶,一切罪業(yè)惡業(yè)惡趣之人不得沾染,否則舍利蒙垢,孽障頓生……這柳姨娘雖算不上大罪大惡之徒,然水性楊花、放蕩yin穢,這佛舍利又如何不被玷污?念及此,何修也不敢再碰觸,尋了個盒子,將這舍利好生裝了起來。他見這柳姨娘也算老實,怕是被人利用了,便只迷暈了她,并未過多為難。隨著佛舍利的到手,越加濃重的困惑與危機(jī)感逐漸向何修襲來。若柳姨娘口中的陌生女子正是女主蘇憶錦,恐怕她早就聯(lián)合魔君對釋空下手了,從偷盜那至關(guān)重要的佛舍利開始……只是不知這女主為何獨獨選中了柳姨娘藏匿并佩戴舍利,是機(jī)緣巧合,還是暗藏玄機(jī)?而且,何修蹙著眉,隱隱有些不安,這佛舍利到手得是否有些太過輕巧……第24章自柳姨娘那處得了舍利后,何修不敢耽擱絲毫,速速回了留園。這會兒是寅時了,距天亮僅一個時辰,廳堂內(nèi)卻仍不見釋空。何修是不敢隨意出去找釋空的,誰叫他是一個武力值為0的渣渣呢?再說,一個蘇憶錦就已經(jīng)夠他忌憚的了,如今再添一個魔君,鬼知道自個兒瞎晃蕩會不會“走運”再撞見他們一回……此刻,留園無疑是最安全。畢竟染了佛性的地界,即使釋空不在,也總比其他地方要驅(qū)邪得多,連蘇憶錦都避諱此處,那邪氣沖天的魔君應(yīng)當(dāng)就更不喜了。直到后來何修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天真……被人以手刀砍中后頸以致昏迷的時候,何修正低著頭罵釋空這個禿驢。……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說好的護(hù)我呢?他何修大晚上的出去給你跑腿賣命,結(jié)果回來了還是連個鬼影都沒有。搞得現(xiàn)在睡不能睡,心神不寧,揣著懷中佛舍利,總覺得有事兒要發(fā)生。事實證明,他的預(yù)感確實很準(zhǔn)。昏迷中的何修被身后那人抱了起來,置于蒲團(tuán)之上。佛龕中法相莊嚴(yán)的金身佛像敦肅正直地坐于蓮臺之上,悲憫眾生的眼靜靜地瞧著這一切。那黑袍人視線觸及佛身,眼底頓時涌上一股陰沉而憎惡的冷意,這使得他整張臉看上去更為可怖幾分。若何修此刻清醒,必會驚駭萬分,因為此人正是于梅林中所見的鬼面人,或者說,魔君。那魔君袍子一拂就地而坐,寬闊的后背抵著佛臺,結(jié)實的腿交疊著伸展開來,姿態(tài)肆意無度。毫無意識的何修被輕輕拉到了他的懷里,氅襖、裘衣、內(nèi)衫……一件件剝落,直到僅剩一件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