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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犯險,甚至都可以拿身體當(dāng)交換。 其實(shí)這個問題也是談昔最想不通的,沈惠如跟荀以童非親非故,按理說沒必要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溫婉,其實(shí)每個人的底線不一樣的,我聽人說沈惠如做過援。交,她家庭條件挺好的,如果這個傳言是真的,或許對她來說,把身體給別人可能就跟我們吃了一頓泡面一樣簡單吧。” 談昔雖然年紀(jì)尚小,見面的世面也不多,但是她對待這個世界的方方面面都處于一個包容的狀態(tài),她不去驚嘆什么也不去嘲笑什么。 存在即合理。 聽完談昔的分析,溫婉陷入長久的沉默,過了會兒,她湊了過來:“我倒是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么?” “你說有沒有可能沈惠如其實(shí)喜歡荀以童,所以甘愿做這些事?” 聽完這個猜測談昔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可能,但她又想了下早上在警察局見到沈惠如的情形,沈惠如非常干脆利落地說完犯罪事實(shí),但臉上卻沒有絲毫悔過的神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似的。 這個心甘情愿的模樣,還真有點(diǎn)像為愛付出。 “也不是沒可能,但問題是,沈惠如既然喜歡荀以童,那為什么還愿意幫她追男人?” 溫婉嘖嘖兩聲:“這你就不懂了,有一種愛叫放手。” 談昔:“……” 確實(shí)是這么回事,談昔對這個觀點(diǎn)沒有異議。 溫婉似乎又想起什么,拍了拍大腿:“我想,如果霍醫(yī)生在的話,他肯定不會認(rèn)同這個觀點(diǎn)吧?!?/br> 談昔有點(diǎn)無語:“你沒事提他干什么?” “你們倆是不是要復(fù)合了???”溫婉的眼底閃動著光芒,她一直都希望談昔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她背地里也為談昔物色過不少對象,霍祈珠玉在前,很難找到超越他的好男人。 “沒影的事兒,你別瞎猜了,”談昔垂了垂眸子,“霍祈救了我這一次,我以后想辦法還他恩情就是了,又不是非要以身相許。” “警察雖然只能給那幾個壞人批評教育,但霍醫(yī)生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睖赝衲缶o了拳頭。 霍祈那么喜歡談昔,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傷害她的人,這一點(diǎn)溫婉很篤定。 “他們不繼續(xù)出來害人就行了,”談昔問她,“哎,你房間里還有膏藥嗎?” “還有一盒麝香的。” “行,那給我用一下?!?/br> 這次云南白藥似乎不那么管用了,她小時候腳疼什么的,她mama從不讓她用麝香膏藥,說對女孩子生育什么的有影響。 現(xiàn)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反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生育。 而且前些年,她上網(wǎng)查了查,麝香的膏藥對于未婚未育女性壓根沒有任何影響,是她mama聽信了謠言。 溫婉翻箱倒柜給談昔找膏藥,她突然有點(diǎn)懵。 本來是想催他倆復(fù)合來著,怎么扯到膏藥身上了,談昔神不知鬼不覺轉(zhuǎn)移話題真有一招! 用了溫婉給的膏藥,談昔美美地睡了一覺。夜里她迷迷糊糊覺得有點(diǎn)癢,就瞇著眼伸手去撓,不知不覺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腳似乎更腫了。 她也沒舍得把膏藥拿下來,記憶里mama說過膏藥的藥效似乎有二十四小時,好像mama就是這么用的。 到了晚上,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的腳徹底腫起來了,簡直就是現(xiàn)實(shí)版豬蹄! 她腳踝雖然粗大,但是整個腳其實(shí)是小巧玲瓏的,現(xiàn)在都看不出腳的輪廓了。倒是不疼,就是癢得難受。 談昔上網(wǎng)搜了搜才知道,自己這是對膏藥過敏了,這種情況很常見。 溫婉欲哭無淚,一大早爬起來幫談昔買消炎藥膏,拎著藥膏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見一個向她問路的陌生人,那人要去至華求醫(yī)。 溫婉突然福至心靈,這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給霍祈打個電話? 霍祈可是醫(yī)生,治療這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溫婉:真是為我閨蜜cao碎了心 第28章 、Chapter 28 談昔迷迷糊糊又睡了會兒,聽到開門的聲音,還以為溫婉買來消炎藥給她送來了,咕噥了一句:“進(jìn)來。” 這一夜她其實(shí)睡得并不踏實(shí)。 除去腳癢這個因素之外,她還做了一個香艷的夢。這種夢,對于成年人來說很常見,但是談昔禁欲許久,沒有破戒,壓抑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壞習(xí)慣,也很久沒做過這種夢了。 興許是霍祈這幾日抱她太過頻繁,與異性有了這樣親密的接觸,才會有更深一步的渴望。 她不得不承認(rèn),在霍祈抱著她的時候,她甚至有一刻在想,如果時間可以按下暫停鍵就好了,讓她在霍祈溫暖的懷抱里昏睡過去。 生命終結(jié)在這一刻也沒關(guān)系,她不在乎,做一只朝生暮死的蜉蝣也挺不錯。 夢最開始很正常,就是霍祈抱著她上樓,她抬起頭就能看到他流暢光潔的下頜,性感凸起的喉結(jié)。 畫面一轉(zhuǎn),她突然就被男人兇狠而霸道地壓到了墻上,霍祈清冽的呼吸鋪天蓋地襲來。兩個人就這么站著,一番不可描述。 也不知為什么,醒來之后這個夢反而更加清晰。 霍祈平時清清冷冷,他在夢里動情的模樣有種禁欲的性感,似乎連低吟聲都近在耳旁。 談昔身體的酥麻感還在,似乎有一陣暖流劃過。 二十幾歲的成年人都有正常的需求,談昔既沒有伴侶,也不去滿足自己,身體潛意識產(chǎn)生的渴求沒有滿足,所以做了這樣的夢。 醫(yī)學(xué)上有個名詞,講的就是這個現(xiàn)象。 以前也出現(xiàn)過,可不是這么清晰的夢啊,如此清清楚楚、對方又露臉的夢還真是第一次做。 本來就沒辦法面對霍祈,今天更不好意思面對了。 正這么想著,門口傳來霍祈干凈好聽的聲音:“我可以進(jìn)來嗎?” 談昔的耳朵嗡嗡一片,不是吧,夢想照亮現(xiàn)實(shí)了?她該不會這么想他吧,也太變態(tài)了。夜里想,白天還想,都要瘋魔了。 不對,她才沒那么喪心病狂。 緩了緩她才確定,門口竟然是真的霍祈…… 談昔清了清嗓子,確定整理好衣服:“進(jìn)來?!?/br> 霍祈進(jìn)來后什么都沒說,他手里扣著一個柱體的瓶子,上面也沒什么標(biāo)簽,他徑直掀開被子一角,赫然露出談昔腫脹的腳踝,通紅一片,被她撓得起了白屑。 樣子很丑。 她下意識把腳往回縮了縮。 霍祈蹙眉,又伸手將她的腳扯了回來。 一只手?jǐn)Q開藥膏瓶,用手指沾取了一點(diǎn),往她的腳上涂抹。藥膏冰冰涼涼的,涂上去很舒服,霍祈手法嫻熟,動作算不上溫柔。 “這是什么藥?。俊北緛磉€奇癢無比,涂上去立刻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