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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不好。” 談昔立刻就領(lǐng)悟了他的意思。 他開車的這一路,談昔就跟他講清楚了沈惠如的陰謀,以及背后的主使荀以童。 霍祈聽了沉默許久,在談昔以為他不會說什么的時候,才定定開了口:“我不會放過她的?!?/br>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 談昔問道,上次霍祈喝醉,直接找了過來,還親了她,那個時候她就不知道霍祈從哪里得知的她的住址。 “之前溫婉說的?!?/br> 溫婉明明知道她跟霍祈那樣的關(guān)系,竟然將住址直接告訴他了,她究竟背著她還說過什么啊,談昔下意識就問:“溫婉還跟你說過什么?” 霍祈半彎下腰,在她的床前坐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笑聲里帶著幾分揶揄:“你在怕什么?” 不等她說話,他自問自答道:“你不會是擔(dān)心溫婉告訴我,你還沒忘了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樓昨夜又東風(fēng)、笑臉同學(xué)以及沐陽水湘送的營養(yǎng)液,還有沐陽水湘和這屆網(wǎng)友不好帶送的地雷再次求求你們不要養(yǎng)肥我,要不然我連泡面都吃不起啦如此勤快的碗泱泱,你們舍得欺負她嗎哼 第26章 、Chapter 26 談昔的心重重一跳。 溫婉大概不是這種胡編亂造出賣朋友的人吧。 她的眉心不由得擰緊幾分:“你不要胡說八道了,你在釣魚,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霍祈慢條斯理地整理了襯衫的袖口,同她對望一眼:“這會兒不害怕了?” 談昔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確實是不害怕了,警察會幫她處理壞人,何況,她也沒被他們怎么樣。 霍祈無奈一笑。 他站起來,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 白襯衫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他是寬肩窄腰的好身材,脖頸處的肌膚被燈光照射得呈現(xiàn)出冷白狀態(tài)。 霍祈的容色有點倦懶,他捏了捏太陽xue。 談昔抬起頭,看向他的背影:“霍祈,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 霍祈勾了勾唇角。 她倒是毫不客氣地給他下了逐客令。 他單手插兜,望向她的眸子:“利用完我就趕我走了啊,都不知道說聲謝謝?!?/br> 霍祈側(cè)頭看她,淡淡勾唇。 談昔知道霍祈就是跟她開玩笑,沒有真生氣的意思。畢竟真的已經(jīng)很晚了,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傳出去總是不太好。 霍祈這人也傳統(tǒng),又慣常體貼,很在意女孩子的名聲。 談昔莞爾一笑,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小聲說了聲:“謝謝。” 他今天救了她的性命,說一聲謝謝也是應(yīng)該的。 女孩子面容是罕見的乖巧,她今天真的嚇壞了。 好在韓鑫冬給她下的藥對身體造不出什么傷害,等過十個小時藥效過去,談昔就能徹底恢復(fù)了。 霍祈揚起唇,無奈地笑了笑:“要能一直這么乖就好了?!?/br> 他知道她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好覺,也不再多說什么,淡淡一笑:“睡覺吧,晚安?!?/br> 霍祈走后,談昔捂緊被子。 心臟卻劇烈地跳動起來。 今天的經(jīng)歷她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更忘不了的,是霍祈不顧一切來救她。 霍祈踹門進來的身影,就像從天而降的天神。 他手握權(quán)杖,開天辟地,劃破她世界的混沌,讓她在漆黑無光的世界等來了一束光。 而這束光,也恰恰照在了她的心上。 談昔第二天一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不太對勁,右腳腳踝腫起了一塊,好在勉強還能走路,她趕緊貼了一片膏藥,打車去警察局。 警察局做筆錄的地方也不用走幾步,她一瘸一拐地做完筆錄。 警察昨天已經(jīng)把荀以童叫了過來,他們?nèi)藢τ诜缸锸聦嵐┱J不諱,談昔過來只是補充了一下情況。 警察說話很客氣,還對談昔表達了慰問。 其實談昔來之前就知道,對于荀以童的犯罪行為其實法律上沒法怎么樣,因為這是犯罪未遂,并沒有對談昔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在刑法上會從輕或者免除處罰。 而且荀以童和沈惠如家里還有關(guān)系,到時候想想辦法可能連賠禮道歉都不用。 沒辦法,社會就是這么現(xiàn)實,雖然談昔很討厭她們,昨天這場經(jīng)歷也把談昔嚇得不輕,但是確實可以免受處罰。 出來的時候,談昔恰好碰見了荀以童。 荀以童瞥了她一眼,悠悠吐著紅唇,冷笑道:“你不是說你跟霍祈沒關(guān)系嗎?昨天怎么還讓他來救你了?” “裝模作樣的,不覺得自己惡心嗎?” 談昔輕飄飄地瞪了她一眼,她想不到這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姑娘竟然這么惡毒。 她沒說話,稍微抿了下唇。 “說話啊你!啞巴了嗎?” 荀以童看樣子氣得不輕,這次行動敗露,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心狠的女孩,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她跟霍祈更不可能了。 “想讓我跟你說什么?”她目光淡淡地看向她,“跟你說我跟霍醫(yī)生有多么恩愛,還是說我跟他過不了多久就要結(jié)婚了?” “如果你想聽這些內(nèi)容的話,我們不妨去咖啡館好好聊聊,估計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闭勎綦p手抱胸,懶洋洋地說道。 荀以童鼻腔里發(fā)出一陣冷哼:“你個賤女人!看著不怎么樣,長了一身妖媚功夫。” 談昔揚了揚眉,慢悠悠地笑了:“沒辦法,霍醫(yī)生就喜歡我這身妖媚功夫?!?/br> 看著荀以童臉色越變越臭,就像調(diào)色盤一樣精彩,談昔相當(dāng)滿意。 她本來懶得理會像荀以童這種腦殘,但她實在太過分了,又自己送上門,她不妨多氣氣她。 “你啊,其實臉整的還不錯,就是心太壞了,想讓霍醫(yī)生喜歡你嗎?”談昔懶散地掃她一眼,“你不妨整成我的樣子,說不定霍醫(yī)生就會多看你一眼呢?!?/br> 她喉間發(fā)出悅耳的笑聲。 荀以童眼睛猛然睜大,瞪得渾圓。還整成她的樣子,她簡直煩死她了!恨不得殺掉她?;羝淼淖非笳叨嗔巳チ?,她隨手解決掉就跟玩一樣,就這個談昔,就像一塊討厭的牛皮糖,死死黏著霍祈。 關(guān)鍵是霍祈還維護她! 荀以童快要氣死了,她擰開手里的礦泉水瓶,作把手上揚,作勢要將水從從談昔頭頂潑下。 談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荀以童卻得意地笑了,鮮紅的指甲油在陽光下刺目。在她就要得手的那一刻,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大手突然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腕,在最后幾秒鐘,硬生生轉(zhuǎn)變了瓶子的方向。 荀以童怎么也想不到,這水竟然澆到了她的身上,黏著頭發(fā)躺下來,流到衣服上,凝結(jié)成小水滴,落到地上。 談昔身前高大的男人面容冷峻,薄唇緊緊抿著,極其淡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