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著被束的極細的腰肢,穿上男裝后竟是更加有種奇妙的吸引力。 慕雨初貪玩到一定地步,是十分想看看金雙鶴到底想要做什么的。 她也愿意縱容金雙鶴,畢竟她現(xiàn)在是青樓女子,工作不就是讓客人高興嗎? 絲毫不戀舊情的慕雨初能很好的轉換自己對一個人的心態(tài),她可以很快的從一段感情抽身離開,也能飛快的開始喜歡另一個人,好像從未想過定下來,也沒想過自己這般灑脫對還留在原地的人是什么樣的折磨。 她愛及時行樂,就好比現(xiàn)在,自己養(yǎng)大的金公主女扮男裝和她在青樓見面,金公主喝的微醺,臉頰酡紅而眼神陰郁難猜——超有意思不是嗎? “你弄疼我了。”慕雨初佯裝委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我做錯了什么事情嗎?” 金雙鶴沒有說話,她只有滿腔的痛苦和隱忍,她滿腦子那夜燈火璀璨處子書嫣與無數(shù)男人在一塊兒笑的畫面,滿腦子是小時候自己和子書嫣抵足而眠時,子書嫣那香軟的懷抱,金雙鶴一直不太明白自己對這樣的子書嫣懷抱什么感情,是友誼的獨占還是其他。 她沒想過,她只是一直很難受,難受的想要大叫,想要把醉真實一面暴露給自己看的子書嫣藏起來,這樣哪個惡魔一般吸引萬眾矚目的女孩便只屬于她了。 那樣她就可以對子書嫣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親吻,她要從子書嫣的唇,一直吻到那纖細白皙的脖頸和鎖骨。 她瞧過子書嫣只穿肚兜的樣子,那時子書嫣剛沐浴出來,自己反手系著肚兜,黑發(fā)海藻一般落在奶白色的肌膚上,惑人的眼睛原本半掩著,而后緩緩看向她,她心跳的快要窒息,是已經(jīng)窒息…… 可是,這樣好的子書嫣死了。 真的死了嗎? 不,沒有,金雙鶴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恨死自己也恨透了水國,那樣惡心的殘忍殺害子書嫣的地方,就該生靈涂炭永遠為他們犯下的錯贖罪! 所以現(xiàn)在躺在她身下的嫣兒是鬼魂還是自己的夢? 不重要了,金雙鶴混亂的想了太多,最后到底是感情戰(zhàn)勝了理性。 她緩緩彎腰下去,顫抖冰涼的唇吻在不知道是不是鬼魂的嫣兒額頭上,身下的人稍微動一下,金雙鶴便強硬的捏住慕雨初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控制住,另一只手捏著慕雨初的脖頸,讓慕雨初不能動,隨后繼續(xù)親吻,如她所想的那樣,從額頭到唇,又從唇到鎖骨…… “公子,我賣藝不賣身的?!蹦接瓿踹@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公子若執(zhí)意如此,嫣兒可以稍微幫忙,滿足一下您呢……” 說罷,慕雨初就輕松掙脫了金雙鶴的桎梏,將這個外人看上去像是俊秀美少年的小公子反身壓在下面。 醉酒的金雙鶴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被回吻了一下,慕雨初低頭下去親吻金雙鶴微腫的唇瓣,伸出舌尖入侵著柔軟的內(nèi)里…… 金雙鶴雙手圈著慕雨初的脖頸,衣衫在不知不覺中被慕雨初一點點褪下,先是那有著暗紋的外衣,然后是深藍色的腰帶,白色的褻衣和最里面纏在胸上的綁帶…… 這是一句剛剛成熟的身體,非常漂亮,關節(jié)處都仿佛透著粉嫩的色彩,慕雨初在解開那綁帶時,還煞有介事的詢問迷離在欲丨望中的金雙鶴,說:“這樣纏著對身體很不好啊……幫你解開好嗎?” 金雙鶴點點頭,她其實基本沒有聽慕雨初在說什么,只看見慕雨初的唇一張一合,紅色的裙子凌亂了幾分,和朱紅色的床榻頂棚營造出一種大婚的假象。 “真乖。”慕雨初溫柔的贊賞了一句。 金雙鶴卻輕笑出聲,也伸手解開慕雨初的腰帶。 慕雨初的衣裳穿著很特別,是那種解開腰帶后,衣裙便直接全部滑落的款式,所以金雙鶴有幸看見一襲紅衣的心上人就像是世界上最棒的禮物那般褪下包裝,露出似乎有魔性的身體和與眾不同的體香。 慕雨初毫不在意金雙鶴對自己動手動腳,她甚至嫌棄頭上的珠釵太重,隨意拔下,長發(fā)便瞬間落下,散開、鋪在慕雨初背上,發(fā)梢蜿蜒的盤踞在慕雨初臀邊。 她還伸手拉下床幔,白色的紗布層層疊疊落下也遮不住外面的燭光,反而迷亂著金雙鶴的視線,讓她對接下來的放縱期待渴望。 “我想要你?!苯痣p鶴聽見自己說,“嫣兒,你想要我嗎?” 慕雨初這回很安靜,她已經(jīng)把金雙鶴脫的像是剛從海里撈出來的白魚那樣干凈,恰逢這個世界用的是她自己的身體,那么想要的時候為什么不要?哪怕沒有作案工具。 慕雨初伸手摸著金雙鶴微微濕潤的眼,有伸手捏著后者的舌尖,將其拉出,然后才再次俯下身與金雙鶴接吻,這回吻的極其仔細,有微末的水聲一點點傳出床幔,但是還驚不醒躺在地上的兩個皇子。 沒有人看得見這個包廂此時正在發(fā)生著什么香艷的畫面,沒有人知道今夜便艷名遠揚的慕姑娘正在對身份尊貴的金國公主做什么,也不會有人知道慕姑娘用手深入了什么地方,讓這個包廂傳出惹人遐想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令人面紅耳赤。 …… 夜很長,可常年對周圍環(huán)境的不安穩(wěn)心態(tài)還是讓累了一晚上的金雙鶴準時在天剛亮的時候睜開眼睛。 她有些宿醉,先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經(jīng)歷了什么,可下一秒便突然坐起來,嘴里發(fā)出為不可聞的悶哼。 金雙鶴看向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戴整齊,就好像從未脫下過一樣,但是身體酸痛的要命,她來不及確定其他事情,掀開床幔就想要看看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到底還在不在地上趴著。 結果當她走出來卻發(fā)現(xiàn)原本應該趴在地上的兩個皇子消失了,不知道是比她早一點醒來回去了還是怎么回事。 她腦海里警鈴大作,生怕這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于是叫來龜公,龜公則不好意思的說:“唔……昨夜的確是有兩位公子留宿在隔壁,但是沒有叫任何姑娘……就……就是……”龜公不好意思說出口,有些事情當真是禍從口出,“公子若想要找人不如自己進去看看?” 金雙鶴察覺到了一點把柄的苗頭,忍著大腿內(nèi)側的酸痛,盡力保持風度的點頭前往隔壁。 隔壁能有什么呢? 金雙鶴猜不到,卻隱隱有點預感,所以當她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的是十二皇子在匆忙的穿衣服,十一皇子趴在床上屁股上面是各種斑駁痕跡時,金雙鶴沒有太過驚訝,反而露出個深不可測的微笑,體貼的把門關上,任由里面兩個皇子氣急敗壞的咒罵。 “六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該死!昨天是你勾引我的!” 里面互相責備的聲音不絕于耳,金雙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