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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倒地一片尸體。 看來鬼傀儡挑的這幾只戰(zhàn)斗力很強。 她靈巧地動著手指,那些活尸如提線木偶般被她cao控著,毫無意識,殺完一只又重新沖入尸海中。 方才那位身披銀鎧的修士朝她看來,兩個小眼睛越睜越大。她雖看不見他整張臉,卻也能感覺到他的震驚。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你如何能馭尸……” 白露高深莫測地皮一下,道:“不可說,不可說。”說罷就在修士訝然的目光中鉆回山洞。 她心滿意足地一笑,贏定了! 笑著笑著,她的視線又落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一團(tuán)一團(tuán)白色的光點與金色的光點正在她的掌心中交輝。興奮之余,愁緒又慢慢涌上來。唐谷雨輸給她的這些靈力,她得找個機(jī)會還回去來著,否則白嫖人家靈力,多不要臉…… 這些靈力源源不斷,強悍且溫厚。不知過去了多久,遠(yuǎn)山中傳來三聲鐘響。 結(jié)束了? 白露興沖沖跑出去,繡花鞋輕盈略過一摞一摞的尸體。 明月高懸,女祭司站在蓮花頂上依次報著每個人斬殺活尸的數(shù)目: 挽玉觀玉云道長,六十七。 云游道人太乙子,二百六十。 挽玉觀重輕道長,五百零一。 …… 挽玉觀梨清道人,兩千。 話音剛落,滿座皆驚,白露也驚了。 修士甲嘆道:“挽玉觀真厲害啊,派來的修士幾乎個個上榜。”修士乙問:“兩千尸?梨清道人是誰?哪里殺出來的黑馬?”道姑丙答:“你沒聽說么?他是挽玉觀的宗主新收的小弟子,俗名叫許清明,天分很高,才學(xué)了個把月就已把同門甩出一大截了,老宗主愛得很吶。”修士丁亦嘆道:“聽說是姑蘇人,父親是姑蘇巨賈,才剛到束發(fā)的年紀(jì),前途不可小覷啊。” 她豎著耳朵聽,更驚訝了。許清明,是她初來人間時,那個幫她結(jié)過賬的少年公子么? 她感到臂上sao動,阿清很是疑惑:“我也叫許清明啊,我爹娘也是姑蘇巨賈啊……怎么回事啊……” 白露安慰道:“許是重名了罷。姑蘇這么富,姓許的巨賈,未必只有一戶?!?/br> 此時女祭司已念到了最后兩人,她嘴唇一開一合,語氣有些遲疑:“這一位殺得最多的……竟沒有出身宗門……” 白露心里一緊,只聽祭司道:“散修白露,二千七百零一。” 話音剛落,所有人比剛才更驚訝了,議論聲滔滔不斷。 “這又是誰?”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br> “我聽說過這人,大清早從男修房里跑出來,作風(fēng)不大端正啊?!?/br> “宗門都沒有,不會是作弊奪冠的罷?碧霄間看管不嚴(yán)?” …… 白露得意一笑,嘿嘿,奪冠就好,她才懶得搭理別人的猜忌。 祭司的話還沒說完:“碧霄間青儀道長,二千七百零一,并列榜首?!?/br> 第20章 谷雨·四 祭司嗓音平穩(wěn),不含一絲感情:“按照規(guī)矩,勝者只能有一位,所以最后,需要二位一決勝負(fù)。” 白露臉上剛剛浮起的笑,凝固了。 為什么對手偏偏是唐谷雨! 若是尋常打斗,不過是無關(guān)大雅的切磋。只是,先前發(fā)生了那么多事,萬一唐谷雨懷恨在心,打架時候超出了切磋范圍,下狠手把她殺了怎么辦? 太危險了…… 有人用手肘拱了拱她,“噯,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他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白露道,“老實說,你方才是如何殺了那么多活尸的?果然作弊了是罷?” 她回過神,不曉得何時那對雙生道士又來到了她身邊。矮的那個嘴角止不住地上勾:“我就曉得,你肯定是作弊了嘛!鄉(xiāng)野之地的賤民,能進(jìn)山已是福分了,奪冠,不可能的,哈哈哈……” “沒。”白露真誠看著他們道。 “你就不要狡辯啦,連宗門都報不出來,師父就是個糟老頭子,哪可能殺幾千尸?。俊辈恢悄睦飩鱽淼穆曇?。她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修士都在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她。 “是啊,第一場可以靠隊友,第二場有機(jī)會作弊,第三場和青儀道長單打獨斗,可就沒有空子鉆了。資歷差就是資歷差,到頭來還不是要現(xiàn)原形?!?/br> “還是趁早遁了罷,也好給自己留些顏面嘛?!?/br> “就算是遁了也沒法留顏面,作弊作得過了火奪了個冠,怕是整個山頭的人都聽說白露這個名字了。這名字不僅土,還順口,過耳不忘,哈哈哈哈哈哈,我該記一輩子了~” 他們你一嘴我一嘴,壓根就沒打算給白露辯解的余地。 “其實……這位姑娘也是有些實力的,我在后山時,偶然看見她是以馭活尸的法子殺活尸,應(yīng)當(dāng)沒作弊罷……”人群中響起一個聲音,雖輕,卻恰好能讓人聽清楚。白露循聲看去,還挺驚訝,那個先前數(shù)落過她的銀鎧修士居然在幫她說話。 立馬又一個聲音壓了過來:“此等邪術(shù),來路不正,旁門左道,上不了臺面,如何能殺得兩千余活尸?你沒睡醒還在做夢嗎?” “馭活尸?我可從沒聽說過修真界有誰會馭活尸的。這個鄉(xiāng)野丫頭要是會,我把頭割下來給她當(dāng)球踢!”雙生道士里矮的那個又開口了。 白露本就為自己對唐谷雨干的事煩惱,現(xiàn)下蘿卜青菜們蒼蠅般地在她耳邊嚷嚷,真是煩死了!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忍無可忍。 她聚起些靈力,食指彎了彎?!鞍。。。 蹦莻€道士突然慘叫。 一只青白的手破土而出,猛地抓住他的腳踝,順著他的腳踝攀上去,一捏??├?,他的鎧甲碎了一地。 “你打算什么時候把你頭割下來給我這個鄉(xiāng)下人當(dāng)球踢?”白露盯著他問。 白露又把目光投向非議過她的修士,道:“還有你,我瞧你的頭在脖子上掛著好像除了動動嘴皮子也沒什么用,要不也割下來給鄉(xiāng)野丫頭踢一會兒???” 活尸沖進(jìn)人群中,登時嚇得所有人不敢吱聲,她繼續(xù)道:“說了沒作弊就是沒作弊,哪來那么多廢話!” 祭司握著神杖在臺上敲了敲,沉聲道:“肅靜?!?/br> 白露撇了撇嘴,祭司看似公正,卻不在他們胡亂揣測她的時候發(fā)聲,倒是在她要生氣的時候讓人家肅靜了。 她飛身上蓮花臺,踩著一地月光立在頂上,站在唐谷雨對面,兩曜劍在夜色中泛著淡淡寒光。 唐谷雨從眾人數(shù)落她開始就已立在臺上了。她忐忑地朝唐谷雨看去,卻發(fā)現(xiàn)唐谷雨并沒有在看她。這個白衣少年,正垂著睫毛,在看著臺下的人。他雖依舊神色淡淡,眼中卻似乎流露出了一些道不明的情緒。像是,覺得他們很可悲。 兩人到齊,祭司一身巫衣翻動,退到后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