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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還真沒察覺到時間的流逝,任務(wù)沒有頭緒,宗啟顥重生一事又是一團迷霧,還有自己那些雜亂的記憶,仿佛一團亂麻。宮人提醒道:“戌時一刻了。”祝斯寧望向外面,天際還存留幾絲淡紅霞光,天幕已經(jīng)變成灰藍(lán)色,銀月高掛。“陛下以前有事都會先派人來說的?!弊K箤幷f完,陡然發(fā)覺,原來自己已經(jīng)慢慢適應(yīng)和宗啟顥在一起生活了。若是宗啟顥不上早朝,他們每天都會在同一張床上起來,而后是吃飯,飯后還會在一起看書下棋打牌,做一些娛樂活動,最后又回到一張床上睡覺。周而復(fù)始,像是這樣已經(jīng)過了很久一樣。“要不然奴婢這就派人去問,殿下再等等。”領(lǐng)頭的宮人行了一禮,退下安排人去宗啟顥那邊詢問。祝斯寧隨手抽了一副牌自己玩了會,有些提不起精神來。“殿下,”去往宗啟顥那邊的小宮人很快就回來,氣喘吁吁匯報,“陛下還在議事殿那邊,門口守衛(wèi)森嚴(yán),說是陛下令他們把守,不允許別人進去?!?/br>祝斯寧應(yīng)了一聲,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答案,宗啟顥平日除了處理國事,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有也是跟著他一起,沒來找到他肯定是在忙。問不問其實是一樣的。看祝斯寧情緒有些低落,領(lǐng)頭的宮人恨不得給這呆頭呆腦的小宮人一巴掌:“笨死了,你就沒說你是椒房殿的嗎?”“說,說了,他們還是不肯放人。”小宮人氣半天沒喘勻。“沒關(guān)系,我只是想知道,陛下什么時候能來罷了?!弊K箤幉幌朐俚攘?,“既然陛下在忙,我們就不打擾了?!?/br>宗啟顥勤政,卻不會忙到廢寢忘食的地步,相反,他很會安排時間,有事絕不拖延。這么久還沒處理完,肯定不是小事。獨自吃完飯,祝斯寧自己擺弄輪椅轉(zhuǎn)了一圈,看見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祝斯寧聽見宮人匯報說,議事殿門口的守衛(wèi)還沒撤,大門緊閉,沒有其他人進出。宗啟顥該不會忙到這個時候還沒吃飯吧,到底是什么事忙到這么晚?祝斯寧沒有想到相關(guān)劇情,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半天,跟在他后面的宮人轉(zhuǎn)得眼暈:“殿下,要不然您去看看?”“我去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祝斯寧對國事兩眼一抹黑,再說宗啟顥自己封了門,他去了也是和守衛(wèi)大眼瞪小眼。宮人嘆氣,殿下在這方面總是缺一根筋,要換了……不對,其他后妃對陛下也沒有過親近的行為,洗手作羹湯更不存在。所以殿下不開竅,也不全是他一人的錯,是整個后宮都沒有爭寵的氛圍!這導(dǎo)致了殿下沒有危機感,不求上進!宮人手把手教祝斯寧:“殿下可以去給陛下送飯,陛下忙了這么久,肯定又累又餓?!?/br>祝斯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輪椅:“坐著輪椅走不了還特意過去,太故意了吧。”宮人恨鐵不成鋼:“就是這樣,陛下才知道殿下還掛念他!”身殘志堅,連走路都走不了還擔(dān)心陛下吃飯了沒,這才是關(guān)心陛下的最高境界!“我為什么要讓他知道我掛念他?”祝斯寧反問,到目前為止,他都還沒答應(yīng)宗啟顥的告白呢!都是那家伙仗著他行動不便占便宜。宮人呆怔,無言以對。祝斯寧在后宮根本沒有對手,現(xiàn)在更多的也是宗啟顥主動往祝斯寧這邊跑,祝斯寧偶爾鬧一會,也都由著他。“可是……如果殿下過去,陛下一定會很高興的——陛下那么喜歡殿下?!?/br>“哦?!弊K箤幤策^頭。怎么都說不動,宮人無言,正打算默默退下,就聽祝斯寧忽然道:“那就送吧?!?/br>他倒要看看,是什么難題把宗啟顥困到現(xiàn)在,連飯都不吃。=======議事殿內(nèi),燈火通明。宗啟顥高坐臺上,看著下面的臣子分成好幾個團伙派別互相攻殲。關(guān)于如何拒絕和談并與外族開戰(zhàn)一事,幾位閣老按照宗啟顥的要求拿出章程來了,今日在早朝上按照宗啟顥的授意正式提出,請其他臣子再查漏補充,根據(jù)實際情況再分配工作。然后朝堂一下子就炸了。之前只是隱約聽說宗啟顥不打算和談,沒想到態(tài)度這么強硬,竟然是直接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蕭逸明不能理解:“西南旱情正在緩慢恢復(fù),夏收還未開始,國庫用度本就緊張,陛下不想和談可以拖延緩和,何必直接露出刀尖對準(zhǔn)外族?”宗啟顥沉默不語,注視底下朝臣的動作。在蕭逸明出言后,很快有不少臣子附和他,紛紛說出自己的意見。甚至還有一個閣老露出遲疑的神色,似乎在反思。蕭逸明的影響太大,宗啟顥只能先中止這個話題,下了朝后另外召了幾個近臣,重新商議。沒想到蕭逸明一點時間都沒耽擱,下了朝便提筆寫折子,直接上本求見。有理有據(jù),各個因素都進行了仔細(xì)分析,倘若宗啟顥不是重生而來,也會采納蕭逸明的建議。選擇和談。依照他前世的經(jīng)驗,打是能打的,沒有蕭逸明說的那般驚險,更重要的是,他想配合祝廣的深入追擊,如果能成功,到時候耗費的說不定會比前世還少。眼見又有幾個臣子被他說動,對宗啟顥的決定產(chǎn)生懷疑,宗啟顥干脆召了蕭逸明御前對答。如果選擇開戰(zhàn),各個利益派別還要掰扯一陣,如果選擇和談,大家又能歡歡喜喜過個大年。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少堅定的臣子在權(quán)衡利弊后,也慢慢動搖。接過小太監(jiān)送上來的茶盞,蕭逸明慢慢抬起眼看上方的宗啟顥。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換過動作了,然而目光也沒有落到他們底下這些臣子身上,似乎陷入沉思中。實際上,討論了這么久,在場的臣子皆是饑腸轆轆,身心俱疲,甚至還尿急,茶已經(jīng)沒幾人敢再喝了。有耐不住的臣子偷偷揉了揉肚子,有些幽怨:陛下,你就不餓嗎?可宗啟顥一直不放人,他們也不敢開口說回去,只能繼續(xù)圍繞幾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