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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突然轉(zhuǎn)性,特意從宮里出來說要鍛煉,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在宮里被掉包了。祝斯寧一臉沉痛:“因為不練的話,很快就要在圍獵上丟臉了?!眮G臉是小,更重要的是會因此得罪主角,搞不好就要死翹翹了。侍女們紛紛掩嘴笑問:“二公子難道要親自上去露一手?”祝斯寧是什么樣她們當然知道,這么上跑兩圈就大喘氣,體力還不如她們。“還是別了吧,我怕您這一手把他們鎮(zhèn)住了,以后就沒那么好玩了?!?/br>“怎么不行,”祝斯寧瞎扯胡吹,“我這就學個新的戲法,來個大變活人都行,嚇死他們?!?/br>“二公子這是又琢磨出新戲法了?”幾個侍女笑作一團,“看這個哪還用得著您,我去集市口看就是了,看得開心花上兩文錢就好,還有吆喝鑼鼓,熱熱鬧鬧的,您這一看就是生手,肯定會失敗?!?/br>“我跟他們可不一樣?!弊K箤幑首鞲呱钅獪y,“我不僅能大變活人,我還能隔空取物!”奈何侍女們實在不給面子:“換個換個,這個集市口的雜耍藝人也會!”“沒有了,我只會這么多,”祝斯寧假作不滿,“你們太不給我面子了,正確的答案應該是你們沒有看過,熱烈歡迎我來一個才對。”幾個侍女笑得更大聲了,而后紛紛鼓掌:“好好好,下面有請秦-王府二公子給我們來個大變活人!”“我還沒有準備好呢!你們都沒有一個來配合我,怎么就開始了?”祝斯寧剛抱怨完,就眼尖發(fā)現(xiàn)不遠處走來兩個人,速度還挺快的。正好是侍女們看不見的盲區(qū)。“二公子不會是變不出想耍賴吧?”侍女們對祝斯寧的技術表示懷疑,“你隨便變個人就行,還是說二公子覺得拉不到人就可以順勢說不演了?!?/br>看來這幾個侍女是想反整他了。祝斯寧:“胡說八道,我很快就能拉來一個!”侍女們噓聲:“這里除了我們幾個,還有護衛(wèi),就沒別人了?!?/br>“那你們閉眼,數(shù)到十再睜眼,馬上就來一個?!?/br>“當然可以,不過二公子,咱們還是先說好,不能是我們其中一個,我們可不當你的托!”“十!”侍女們閉上眼睛,連一直在側保持沉默的護衛(wèi)都忍不住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祝斯寧拔腿就跑向那個人影。“九!”晚風呼啦啦地拂過耳邊,祝斯寧加快步伐,沖前面的人招手。宗啟顥沒有在房間里找到祝斯寧,正被祝修永帶著在秦-王府內(nèi)閑逛。祝修永沉著得很,除了小cao場,哪里都帶著宗啟顥逛一圈,說是找人,其實是越帶越遠,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磨到宮門落鎖。他一定要讓祝斯寧知道,宗啟顥不是個能托付的人,在他身上耗費時間沒有意義。宗啟顥不是沒有察覺到祝修永的意思,只是客隨主便,面子上過不去,只能隨祝修永繞來繞去,一邊在腦中復原秦-王府的地形圖,看看還有哪里沒去過。“陛下,”看出宗啟顥面上不耐,祝修永笑瞇瞇道,“阿寧向來愛玩,哪怕只是在府內(nèi),也不太好找……”正說著,就看到不遠處跑來一個人影。背后是巨大的血橙色夕陽,他一路跑過來,風中滿是他興奮的聲音,像一團從太陽里掉落的火星。“大哥!”祝斯寧大聲喊人。祝修永眼皮一抖。“大哥!”祝斯寧沒有放棄,繼續(xù)大喊。祝修永就是不應聲。跑近幾步,祝斯寧發(fā)現(xiàn)祝修永旁邊還有個宗啟顥,立即轉(zhuǎn)變目標:“陛下!”祝修永面色難看。宗啟顥心情大好:“阿寧,這里!”就算他不去,祝斯寧還是能自己來找他。之前所有的疑慮剎那間消散,宗啟顥只能看到那個快速跑過來的人影。見祝斯寧跑得這么快,祝修永皺眉:“阿寧,跑慢點,走過來!”“你……你說什么?”擔心錯過時間,祝斯寧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跑,除了聽不太清楚,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走過來,別跑了!”祝修永大喝一聲,祝斯寧先前就跑了好幾圈小cao場,這么折騰下去,明天恐怕只能躺床上了。祝修永邁步走向祝斯寧,還沒走幾步,旁邊的宗啟顥便越過他,搶先一步去迎祝斯寧。不遠處是侍女們一聲一聲越來越急促的倒數(shù),這使得祝斯寧越跑越快。祝修永抱著手臂站在不遠處,看著祝斯寧氣喘吁吁跑到宗啟顥跟前。明明離開沒多久,祝斯寧卻感覺好像很久沒見到宗啟顥一樣。離得遠一些,還有勇氣喊人,等真切看到宗啟顥,祝斯寧卻又不敢直接拉人走了。宗啟顥可是明君,他一個不務正業(yè)的炮灰,老是拉著他胡鬧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太不好了。“算了。”祝斯寧微微低下頭,心中慶幸喉嚨干到說不出話來。宗啟顥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祝斯寧,雙手虛虛環(huán)在祝斯寧身側。“阿寧……”宗啟顥猶豫著不知要說些什么,就見祝斯寧猛地轉(zhuǎn)過頭去。看都不想看他,果然還是生氣了。宗啟顥心中微微發(fā)苦,祝斯寧與其他妃嬪之間的關系,被他一說就變得險惡起來,祝斯寧向來直爽磊落,對這些陰損之事肯定不喜。不遠處,數(shù)到一的侍女沒看到祝斯寧,哄的一下炸開,祝斯寧嘆氣:“我不想認輸?shù)模墒俏液孟裾娴耐娌贿^她們?!?/br>明明想好了看到人二話不說拉著就走,臨到頭卻退卻了。“阿寧不用這樣?!弊趩㈩椷o衣袖,他明明知道祝斯寧不善于心計,卻還逼著他往這條路走。是他貪心了。如果祝斯寧和蕭逸明一樣步步為營,那他的重生又有什么意義呢?宗啟顥深吸一口氣:“都是朕的錯。”對于自己的過錯,宗啟顥不會不敢認,只是自重生以來,借著前世的便利,他可以避免很多錯誤。——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