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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斯寧應(yīng)了一聲,暗自腹誹,說得好像之前點菜的不是你一樣……不過也許是因為在美女面前要注意形象的原因,給人落下龜毛的印象就不好了,祝斯寧禮貌請示客人的意見:“貴妃想吃什么直接說,我們都不挑的?!?/br>宗啟顥淡淡一笑,一副任由祝斯寧安排的模樣。陸貴妃:“臣妾也……都可以?!?/br>“都不挑嗎?就沒有什么想吃的嗎?”祝斯寧有點頭大,隨便這個詞哪里都適用,但也是最難安排的。宗啟顥:“梓童喜歡吃什么就要什么,朕都可以?!?/br>陸貴妃跟著點頭:“都聽殿下的?!?/br>既然都沒意見,祝斯寧要了幾個自己喜歡又大眾口味的菜,總共三個人,其實也吃不了多少,就是陸貴妃明顯和宗啟顥不熟,祝斯寧培養(yǎng)了一下午的同事情誼被宗啟顥一嚇,又消失了。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的,宗啟顥和祝斯寧還能正常說話,陸貴妃則恨不得自己不存在,吃完飯以后便急急忙忙告退,才剛有個開頭的茶話會方案就此擱置。飯后,祝斯寧習(xí)慣性查看系統(tǒng)界面,紫色果然進度條毫無動靜。不過,那條先前顯示百分之九十九的紅色進度條有了變化,變成百分之九十八。這是什么意思?最近祝斯寧沒有完成其他任務(wù),這進度條應(yīng)該不會有變化才是。紅色進度條很容易聯(lián)想到血條,看到血條減少,很容易讓祝斯寧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然而系統(tǒng)沒有配備客服,只有在發(fā)任務(wù)的時候才會響一下,沒有人為他解決疑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不是什么死亡倒計時……宗啟顥對撲克牌饒有興趣,取了撲克牌一張一張翻看。“這個紙牌要怎么玩?”祝斯寧被紅色血條搞得心神不寧,心不在焉道:“陛下剛學(xué)的話,可以先玩點簡單的認熟花色?!?/br>算二十四點就是不需要認花色的玩法。抽出四張牌混合計算,誰先算出二十四誰就贏。這種玩法祝斯寧早就玩膩了,牌面一出瞄一眼就能迅速算出,不過考慮到宗啟顥是剛?cè)腴T,沒敢太打擊人,基本上都會等他一下,見他實在沒想到才會出解法。相讓幾局后宗啟顥就看出來了。“梓童玩這個好快啊,朕總是要慢一些,老是讓梓童等我?!?/br>“這個玩熟了抓到規(guī)律就快了,”祝斯寧興致不是很高,“這個沒有特別復(fù)雜的算法,數(shù)字也不大。”宗啟顥給不出答案,祝斯寧解開后又重新洗牌。洗完牌后,祝斯寧隨手做幾個剪刀切,而后單手將第一張牌翻轉(zhuǎn)。宗啟顥摸摸鼻子:“要不然我們換個,花色朕基本都認全了,梓童和貴妃玩的那個看起來就不用計算?!?/br>十,三,八,七。祝斯寧已經(jīng)翻出四張牌來。一時想不出解法,宗啟顥邊和祝斯寧閑扯邊快速運算:“梓童和貴妃玩的那個叫什么名字?”“夫妻牌。”“夫……夫妻牌?”“嗯?!?/br>祝斯寧伸手就要將牌收起來。據(jù)祝斯寧描述,陸貴妃學(xué)得很快,二十四點不到半個時辰就全部摸清,進階到夫妻牌且一個下午就能壓六張牌……這個玩法難且耐玩不說,還是這么曖昧的名字……宗啟顥連忙按住紙牌:“等下,這個我會!先別收!”祝斯寧:“……”急得都忘記自稱了,想到宗啟顥偶爾很在意面子的小毛病,祝斯寧道:“我們還是換個吧,除了夫妻牌還有別的玩法……”宗啟顥堅持:“就要這個,算出來就換夫妻牌!”祝斯寧:“……”我看你這輩子都別想換了。第6章第6章宗啟顥堅持要算出二十四點再收牌,他冥思苦想的時候,祝斯寧百無聊賴,只好在一旁練起許久不玩的花切。先來個完美洗牌試下手感,幾個旋轉(zhuǎn)切之后再接個多段切。紙牌旋轉(zhuǎn)分裂,一眨眼祝斯寧就拼出一個立體方形。幾張紙片接連變換,低頭思索的宗啟顥看不到,旁邊侍立的宮人眼睛都瞪圓了。宗啟顥余光瞥見祝斯寧那邊似乎有紙牌飛舞,心中煩躁自己遲遲找不到答案,又疑心眼花,抬眼時祝斯寧正好將手上的牌一轉(zhuǎn),所有的紙牌隨手指動作在他手中恍若炸開,依次旋成一個圓扇。祝斯寧正感慨自己的手活還是如此熟練優(yōu)秀,猝不及防就和宗啟顥的視線對上,手上的牌噼里啪啦灑了一地。“咳咳咳……”祝斯寧輕咳幾聲,為掩去尷尬先發(fā)制人,“陛下算出來了?”宗啟顥更尷尬:“……沒有?!?/br>祝斯寧趕緊把桌面上的四張牌收起來:“沒事,算不出來就別算了?!?/br>站在一邊的姜偉全程看完祝斯寧的個人秀,祝斯寧的牌一落地,他立刻示意一個小太監(jiān)上前撿牌。祝斯寧企圖轉(zhuǎn)移話題:“其實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早點休息吧,陛下明天還要上朝的吧。”宗啟顥:“明天不上朝?!?/br>幾張紙牌都能玩出花來,對于何時上朝何時休沐卻兩眼一抹黑,這更加證實了秦王二公子是貨真價實的不學(xué)無術(shù)。祝斯寧硬著頭皮繼續(xù)搭話:“那還有國事要處理吧,陛下要是有事就去忙吧?!?/br>宗啟顥:“奏折已經(jīng)批完了?!?/br>“……”祝斯寧選擇死亡。宗啟顥原本還想著如何糊弄過去,沒想到祝斯寧比他還要不自在。兩人相顧無言,還是宗啟顥打破沉默:“梓童似乎很希望朕不要來椒房殿,是覺得不自在嗎?”“沒有……就是……感覺陛下不應(yīng)該這么閑的,這樣太奇怪了?!?/br>宗啟顥這樣的人,應(yīng)該整日忙于國事,閑了就和蕭逸明談戀愛才是。“哪里奇怪?”宗啟顥盯著桌面上的撲克牌,慢吞吞道,“我們是夫妻?!?/br>“有道理?!?/br>被宗啟顥一提醒,祝斯寧才想起來他是為了將來能活命,和皇帝發(fā)展兄弟情誼而來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