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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將那男人踹翻在地,搶過了馬鞭。 那男人沒想到白玉身材纖秀,卻有如此功夫,只當她是來鬧事的,怒目圓睜,正要從地上爬起來,與白玉拼命。 白玉卻不愿惹事,一伸手,阻止他,“她欠了你多少銀子,我替她還?!?/br> 男人有些沒聽懂白玉的話,茫然地看著她。 白玉無奈,只有字正腔圓地又復述了一遍,“她,欠你多少錢,我,替她還?!卑子褚贿呎f,手一邊劃來劃去。 男人這才聽明白,聽聞有錢還,男子的怒氣消去不少,伸出兩根手指,道:“二十兩。” 白玉慶幸自己身上恰好有二十兩銀子,便拿出銀子扔給了他,那男子拿到了銀子,朝著女子嘰里咕嚕罵了一通后,之后便不再糾纏,開門離去了。 白玉蹲下身子,替女子解開了繩索,一邊扶起她,一邊柔聲問道:“姑娘,沒事吧?” 那女子感激白玉的救助,整了整衣裙和頭發(fā),隨即向白玉福了福身子,一雙深邃的大眼柔情脈脈地看著白玉,“多謝這位公子相救,奴叫丹耶,不知公子姓名?” 這女子倒是懂得漢人的禮節(jié)。白玉也不解釋自己與她同為女子,只道:“我叫白鈺?!蹦抗饴湓谒詭е鴾I痕的美麗面龐上,只見她高鼻豐唇,濃眉大眼,透著一股張揚野性的美,只是眸中似乎有著些許嬌羞之色,白玉哪能不知曉她的心思,內(nèi)心暗暗詫異,卻依舊不解釋。 “白公子,您坐,奴似乎從未在此地見過你?!钡ひ贿呑呷サ共瑁贿呎抑捙c白玉交談。 “只是恰經(jīng)過此街,聽到了你這屋中的動靜,便進來查看,你莫嫌我多管閑事?!卑子裥Φ溃子癖緛硐敫孓o而去,但突然想到什么,心念一動,便坐了下來。 “怎會?若不是公子,奴的這條命都要休矣?!钡ひ沽藘芍褵岵瑁恢堰f給白玉,“白公子喝茶,”隨后坐下,笑問:“公子是在衙門做事的吧?” 白玉驚了下,她穿的也不是衙役穿的衣裳,沒想到這丹耶竟然看得出來,見她神色坦然,白玉稍一猶豫,道:“沒錯,丹耶姑娘好眼力?!辈贿^她竟然沒認出她是女子,看來她的男裝已經(jīng)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方,白玉得意地端起茶,喝了一口,結果險些沒噴出來,幸好及時忍住,心里卻暗忖,她喝得是什么茶?又甜又咸,還有股奶味。怕被丹耶笑話她沒見識,白玉也沒問,只放下了茶盅,臉上保持著從容笑意。 被白玉夸獎,丹耶很高興,因此沒有注意到白玉方才的怪異表現(xiàn),“白公子,那二十兩銀子請允許奴過著時日再還給你,奴身上已經(jīng)沒錢了。” 白玉大方道:“這錢你不用還了?!?/br> 丹耶有些驚訝,隨即臉微一紅,對著白玉粲然一笑,小聲道:“這怎好?” 白玉揚眉笑道:“這有什么關系,二十兩銀子換來你這位美麗的姑娘嫣然一笑,值了?!?/br> 丹耶聞言臉更加羞紅了。 白玉借機詢問:“你阿爸為何會欠人家錢?” 丹耶心頭一酸,嗚咽道:“奴的阿爸是個賭鬼,一日離不了賭,每每輸了錢,欠了帳,便讓人來找奴要錢,奴掙的錢都給他拿去了,依舊填補不了他那無底洞?!?/br> 白玉聽著有些不禁可憐起這女人來,這賭博太害人,多少人傾家蕩產(chǎn),妻離子散,皆因一個賭字,白玉目光憐惜地看著她,微微靠近些許,“你沒想過要逃離你阿爸的掌控?” 丹耶對上白玉憐愛的目光,心口一悸,隨即悲傷的搖搖頭,“能逃到哪去?奴離開了這里就沒地方可去了?!?/br> 白玉手輕輕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你住在這里很久了?” 與她接觸過的男人的手不同,白玉的其手白皙素凈又好看,一點都不粗糙,丹耶臉又是一紅,低聲回:“奴自十四歲便住在這里,如今已經(jīng)有三年了?!?/br> 白玉望著她的臉,笑道:“如此你與左鄰右舍定然十分熟悉?!?/br> 丹耶不明白白玉為什么突然問起她這話,但她還是回答道:“嗯,還算熟悉?!边@條街上大多都是做皮rou生意的女子,丹耶雖是與她們熟悉,但關系并不是很好,畢竟有時候她們會為一個客人而發(fā)生爭執(zhí),而且她比她們更忙,白日要去酒樓跳舞,夜里還要應付客人,沒時間與那些人打好關系。不過她這幾日白日不去酒樓跳舞了。 “你認識一個叫阿依娜的女人么?” 白玉猜測接待藍衣男子的那位女人叫阿依娜,因為她那屋子上的燈籠寫著這個名字。 丹耶一聽聞這個名字,頓時變了臉,有些不悅道:“做什么提那個女人?你喜歡她么?” 白玉沒想到這丹耶的性情如此火爆,明明方才還一副溫順柔媚的模樣,不過白玉知曉,這樣的女子最是沒心機的,而且聽她這話,分明是不喜歡那個叫阿依娜的女人的,這正合她意,白玉連忙向丹耶解釋道:“丹耶姑娘莫要誤會,我并不喜歡那個女人,我都不認識她?!?/br> 丹耶聽白玉不喜歡那個女人,才恢復了笑顏,又含情脈脈地看向白玉,“那白公子為何要說起她?” 白玉看了眼門口,隨即拉了拉椅子,靠近丹耶,神秘地說道:“我悄悄與你說一件事,你莫要跟別人說?!?/br> 白玉謊稱道:“那叫阿依娜的女人涉及了一樁案子,我受命來調(diào)查她。” 丹耶一聽,眸中不由浮起一抹幸災樂禍之色,“原來如此?!?/br> 白玉觀察她的神色,隨即嚴肅的問:“你可知她近來與什么男人來往?” 丹耶臉上忽然浮起一起微笑,不知是自嘲還是笑話別人,“做皮rou生意的女人,每晚接待的男人可不少,你問我?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呢?!?/br> 白玉不覺皺了眉頭,隨后問:“她可有固定的情郎什么?我方才見到有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男人進了她的屋子?!?/br> 丹耶想了想,問道:“那人可是高高瘦瘦的,長得挺英???” 白玉心中一喜:“沒錯。” 丹耶笑道:“你說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叫加木?!?/br> 第158章 “白玉,我很害怕…… 加木?聽著倒像是胡人的名字。 白玉眉宇間凝著一絲寒霜,她之前有聽沈墨說過,那男人名叫吳侃,不過那是他的假名。 “丹耶姑娘,你確定那男人是叫做加木么?”白玉看著丹耶,問道。 丹耶喝了口茶,隨即看著白玉,微笑道:“奴雖不確定你與我說的是否是同一人,不過奴可以確定的是,阿依娜那個女人白日里不接待客人的,唯獨那叫加木的男人,每次都是白日來,他們兩人正打得十分火熱呢?!?/br> 白玉聽了丹耶這話,內(nèi)心確認加木就是吳侃,也是她在馮府撞見的那人影,就是不知他是不是殺害馮應年的元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