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7
書迷正在閱讀:醉君臣、炮灰男后的自我修養(yǎng)、第一仙門、我靠種墳地位列仙班/列仙奇聞錄、闖關游戲的隱藏BOSS總在秀恩愛、致命美色、嫁給霍醫(yī)生、男主他老是上錯對象、替身重生、反派總在開導我
不會作賦,要是你哪天心血來潮,拉著我花前月下,陪你吟詩作賦,我可滿足不了你。”白玉自己雖然已經(jīng)不介意此事,但還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沈墨聽著她聲音倒不像是在以此為恥,“你沒聽過女子無才便是德?”沈墨說著,微微一笑,又道:“來日方長,你若愿意學習詩書,我也可以一點點教你。” “狀元郎要給我當老師么?天吶,好嚇人。”白玉說著雙手驀然捂著唇,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搖搖頭謙虛道:“我腦子這么笨,肯定學不好?!?/br> 沈墨被她揶揄的語氣弄得好笑又氣,手指微曲,在她光滑的額頭輕彈了下,學著她的語氣,嗔道:“你要笨,這世間就沒聰明的人了?!?/br> “那可不一樣,我從小就不愛讀書,勉強能認識字已經(jīng)很不錯了,要我做文章,簡直就要我的命?!卑子衩嗣凰麖椀念~頭,想了想,其實自己還是愿意學的,畢竟她是個有上進心的人,便笑盈盈地說道:“學不好,你會打我么?” 沈墨目光深看了她一眼,一臉認真地說:“俗話說,不打不成器?!?/br> “真打?用戒尺打?”白玉緊張地問,她只是說說而已啊,她這么大的一個人了,再被打傳出去豈不叫人笑話死。 沈墨聽著她語氣中的驚訝,微微失笑,搭在她腰背上的手緩緩下滑,在臀部輕拍了一下,微揚眉,“這樣的如何?” 白玉身子一僵,臉“唰”地一下緋紅起來,手握成拳,輕推了下他的胸膛,羞嗔道:“沈墨,想不到你是這種男人,虧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個溫文爾雅的持禮君子?!?/br> 沈墨低笑出聲,“夫妻間若還要守禮,那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她撇撇紅唇,輕哼一聲,道:“誰說我要嫁你了?”從她那紅唇中逸出來的聲音卻酥軟得像在嬌嗔。 沈墨微傾身過去,在她耳畔危險地昵語,“真不嫁?” 灼熱的呼吸撲入她的耳中,白玉身子不由輕顫了下,手腳有些發(fā)軟,腦子暈乎乎的,她連忙穩(wěn)住心神,“咱們明明再談作詩的事?!?/br> 沈墨微覺失落,然轉眼又微笑起來,縱容她道:“那就繼續(xù)談作詩?!?/br> 白玉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說到作詩,我也做過一首詩呢?!?/br> “哦?念來聽聽?!鄙蚰堄信d致道。 白玉想了想,覺得說給他聽也無妨,便清清嗓子,輕聲吟道:“大風刮來楊柳絮,片片飛來似鴨毛……” 白玉還沒念完就停了下來,因為她注意到沈墨的唇角抽了下,仿佛在極力憋住笑的模樣。 白玉蹙起了眉頭,很認真很嚴肅地問:“喂,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沒有?!鄙蚰p聲道,言罷卻抿緊了唇。 白玉一聽他這隱忍的語氣就知道有,白玉又氣又覺得丟臉,一咬紅唇,氣憤道:“不念了,你明明心里在笑話我。”言罷轉過身去背對他。 這次算他的錯。沈墨伸手輕撫她的手臂,身軀貼過去,輕吻了下她的發(fā),柔聲呵哄道:“是我的錯,我不該笑話你,別氣了,嗯?” “我不要學作詩了,我還是學練武?!卑子裢蝗婚g想起桑落的事,便道:“我還是想跟著桑落練武?!?/br> 沈墨眼眸瞇了下,好端端的談起那男人做什么,沈墨有些不高興,但又不希望與她再鬧得不歡而散,思索片刻,沈墨無奈服了軟,“你想怎樣,由你自己做主。” 白玉有些詫異,沒想到他竟同意得如此干脆,不禁回身問:“你說的是真的?” 她是高興了,沈墨卻郁悶了,他目光一凝,翻身壓了上去,白玉呀了下,雙手輕擋在胸口。 “我?guī)讜r騙過你?”他雙臂撐在她兩側,目光深沉地凝望著她。墨發(fā)自他的肩際滑落而下,拂過她柔嫩的頸項,肌膚忍不住微微的顫栗。 想了想,好像是沒騙過,但沒等她細想,白玉注意他的呼吸變了,有些急促,白玉不由得心跳加速,“沈墨,你……” 不等她說完,沈墨像是無法忍耐似的,修長的手掐著她的下巴,以吻封住了她的唇,溫熱濕滑的舌頭卷進她的唇齒間。 “嗯……”白玉低吟一聲,立刻如姣蛇般勾纏上他,承受著他的狂熱與霸道。直到感覺她快喘不過氣來,沈墨才離開她的唇,移到她的耳垂,輕輕舔咬著。 白玉的耳垂最是敏感柔嫩,被他一咬,控住不住地低低嚶嚀一聲。 那聲音又軟又媚,說不出的勾人,沈墨瞬間有了反應,眼眸迷離,聲音低啞地征詢她的同意:“白玉,我們先行一次夫妻之事吧?” 白玉聞言臉更加紅了,羞得不能自已,軟聲嗔道:“都這樣了,你還問什么問?!?/br> 沈墨低笑了聲,身體往下滑去…… 第109章 “我的女人,當然可以光明…… 次晨,在回安陽縣的路上。 白玉柔若無骨地伏在車廂的臥榻中,這是沈墨的馬車,臥榻既寬敞又舒適,炭爐燒得很旺,因此車廂內十分暖和。 白玉餳著眼兒,神色懨懨地,一副被折騰得沒了半條命的模樣,但這不是沈墨折騰的。 事實上,兩人昨夜根本沒做成,原因是隔壁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昨夜白玉和沈墨還沒開始,隔壁的就已經(jīng)像是打仗似的,喘息聲以及床榻‘咯吱咯吱’搖晃的聲音連綿不斷地傳入他們的耳中,而且是越來越響,像是墻要坍壁要倒的光景。 暗夜中,白玉和沈墨兩人面面相覷,這才知這家客棧房間與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 沈墨雖然很想要,但并不想白玉的聲音被別人聽了去,白玉亦覺得有些難為情,因而兩人皆強忍著體內的躁動,各自睡下了。 可怕的是隔壁的兩男女戰(zhàn)斗力不是一般的強,白玉數(shù)了數(shù),那兩人大概大戰(zhàn)了四五回,且每一回的時間都很漫長,而且不止是在榻上,滿屋子的咯吱亂響,聽著好不刺激,白玉雖然沒見隔壁的男人,但光聽著他的聲音就知曉那一定是個十分猥瑣的男人,滿嘴的污言穢語,女人亦是浪聲艷語不斷。 白玉聽得很是煎熬,簡直抓心撓肺一樣的煎熬,沈墨是什么反應,白玉不知曉,她既煎熬又尷尬,心“噗通噗通”一直地狂跳著,如雷轟耳,仿佛蓋過了所有的聲音,她縮在被窩中,動也不敢動,如同死人一樣。 隔壁好不容易消停了,已是半夜時分,白玉繃緊的神經(jīng)一松,隨即聽到沈墨一聲嘆息,雖是細微,白玉卻聽出了其中的壓抑以及和自己一樣,松了口氣的感覺。 白玉這才知的沈墨和她一樣的煎熬,這個認知讓她內心舒服了些。 忍了片刻,燥火平息了,白玉正準備睡覺,豈知隔壁突然又鬧起來了,這次卻是吵架。那對狗……嗯…那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