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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你們隨意吃著啊,不必管他?!?/br> 白玉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才看向沈墨。 白玉不知道沈墨是不是喝酒了,他不像男人直著脖子揮舞雙手嚷著繼續(xù)干,他俊美的臉上無明顯醉色。 他忽然拖過椅子,擺放在她眼前,隨后慢條斯理坐下,以手支頤,安靜地盯著看她。 他真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臉上不見笑容,雙眸深邃迷離,里面有著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大概是醉了吧。白玉撇撇朱唇,不管他,低垂眉眼,自顧自地吃著飯,也不給他盛飯盛菜。 “快點(diǎn)把飯吃了?!碧m姑的聲音傳來,卻是在旁男人吃飯。 沈墨不由得看了蘭姑一眼,蘭姑正在給男人夾菜,沈墨迷離的眸光亮了下,似有觸動(dòng),突然轉(zhuǎn)過頭,向著白玉低低柔柔地道了句:“白玉,我餓了?!?/br> 只是很單純的一句我餓了,卻讓白玉心噗通狂跳了下,不禁心生一絲幽怨,白玉停下筷箸,淡淡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無瀾道:“自己盛?!?/br> 她不想去侍候一醉鬼,又落不著半點(diǎn)好處。 而且這男人真的壞透了,方才還毫不留情的拒絕她,轉(zhuǎn)眼又故意來撩撥她,這是作甚? 沈墨如春水般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白玉,見她神情淡漠,低眉順眼,一眼都不看他,不如蘭姑那樣疼愛他丈夫,心里有些不高興,便堵氣似地一伸長腿,踢了腳白玉的椅子。 “……”白玉身形一晃,連忙扶住椅子,穩(wěn)住身子,隨后目瞪口呆地看向沈墨。 沈墨見她的注意力終于放在自己身上,嘴角竟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隨后轉(zhuǎn)過臉去,再不看她。 這男人醉了,一定是醉了。白玉差點(diǎn)沒氣樂,她實(shí)在沒辦法把眼前的幼稚醉鬼和溫文爾雅,溫柔似水的沈墨聯(lián)系在一起,于是柳眉倒豎,不甘示弱地也往他椅子上踢一腳。 “你作什么作,還不快點(diǎn)吃飯,慣得你。”白玉嬌斥一聲,卻像是要方才在他那受的氣全部發(fā)泄出來。 蘭姑,男人,沈墨三人皆怔住。 方才還和蘭姑吵鬧著不肯吃飯的男人,覺得家里好似來只母老虎,不由往自家媳婦兒那靠了些,心想,媳婦兒是比母老虎厲害的。 在白玉的yin威下,沈墨皺了皺長眉,被迫自己拿起碗,乜斜著腳步去盛飯,蘭姑本想幫忙,男人卻拽住她的衣袖,扒拉著她,不給她去,蘭姑只好作罷。 兩個(gè)方才還是斗酒十千,豪情萬丈的大丈夫,轉(zhuǎn)眼卻變成兩幼稚鬼。 沈墨拿著一碗米飯回來,竟端端正正地坐下,然后略顯不安地看向白玉,好像要請示她似的。 白玉心中一聲輕嘆,罷了,和醉酒的人計(jì)較實(shí)在劃不來。白玉于是柔了語氣:“快吃飯吧?!?/br> 沈墨唇角微彎,當(dāng)真乖乖吃了起來,雖動(dòng)作斯斯文文,從容不迫,卻怎么看都有股孩子氣的感覺,看得白玉稀奇不已,這人如果清醒之后,知道自己有這么一番舉動(dòng),不知他如何作想?想到此,白玉不禁搖頭失笑。 沈墨光顧著扒飯,也不夾菜,白玉無奈只好給他夾菜,沈墨愣了下,目光溫和地看了她一眼。 白玉不由盈盈一笑,語氣更加溫柔道:“快點(diǎn)吃?!?/br> 沈墨便笑著把菜夾進(jìn)嘴里,之后她夾什么,他就吃什么。 飯飽之后,白玉便扶著醉酒的沈墨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間,蘭姑也自扶著她男人回屋。 白玉扶著沈墨躺下床,他這會(huì)兒醉意又漲了些許,看人頗有些迷糊,不過卻恢復(fù)了沉穩(wěn)。 沈墨捻著她的纖腕,俊容含著淺笑,目光風(fēng)流蘊(yùn)藉,客客氣氣道:“我醉欲眠,兄且去吧?!?/br> 白玉拍開他的手,又好氣又好笑,嬌嗔一眼道:“哪個(gè)是你兄,不要臉。” 沈墨不理她,和衣翻身而臥,仿若玉山傾倒,不一會(huì)兒呼吸沉穩(wěn)綿長,入了夢鄉(xiāng)。 白玉輕拍拍他的背,小聲道:“把外衣脫了再睡吧?!?/br> 沈墨低低“嗯”一聲,卻沒動(dòng)作。 白玉等了會(huì)兒,不見他脫衣,便算了,走出去幫著蘭姑收拾碗筷和燒熱水,等到忙完,已是月上中天。 白玉怕沈墨半夜醒來口渴,便向蘭姑熱茶要了一壺?zé)岵瑁氐椒块g,看到沈墨依舊是原先的睡姿,不曾變過。 白玉不由莞爾一笑,將熱茶放在小圓桌上,便褪去外衫搭在床頭旁的衣架上,也不滅燈,直接放下蚊帳,挨著沈墨而睡。 沈墨是個(gè)正人君子,就算孤男寡女共睡一榻,他也能做到不為女色所惑,嚴(yán)守禮儀,她曾懷疑,他其實(shí)是因?yàn)槟欠矫娌惶校阅芙闷鹫T惑。 直到那次在船中,她才知曉,他其實(shí)有欲-望,只是在女色方面,他嚴(yán)于律己。 她原本以為他紅顏知己眾多,定是個(gè)于女色上用心之人,所以開始才那般引誘于他,如今想想,當(dāng)時(shí)的他對她一定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后來也不主動(dòng)來尋她。 白玉輕輕翻身,面沖他的背。 哎,怎么有人連背都那么勾人得緊? 總之,與他睡在一床上,她并不擔(dān)心會(huì)被輕薄,相反,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他。 白玉伸手纖長美麗的五指,虛碰他的背,竟有種獵物就在眼前,卻吃不到的心癢難耐感。 不知過了幾時(shí),沈墨忽被一陣口干舌燥弄醒,感覺手上摸得一片溫軟,鼻尖縈繞著一陣媚香,心猛地狂跳了下,立即睜開雙眸,眼前女子熟悉的眉眼與氣息,不是白玉是哪個(gè)? 沈墨心稍稍安定下來,好在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 他并不喜歡與女人共眠,只因白玉與自己睡過一夜,有了熟悉親近感,才沒那么厭惡,只是被這一嚇,他的酒意盡消,又覺口渴異常,便輕著手腳下了床去找水喝,結(jié)果在圓桌上看到了茶水,一摸,還是溫?zé)岬?,大概是白玉為他留的,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熨帖?/br> 他一連灌了好幾杯茶水,方覺渾身舒暢,頭暈減去不少。 沈墨再次回到床榻前坐下,望向睡夢中的白玉,他的目光清淡無波,并不見往日的溫柔軟款之色。 大概是有些熱的緣故,她的蟬鬢微濕,額角瓊鼻上潤著幾點(diǎn)細(xì)汗,嫩白如玉的臉蛋透出淡淡的粉來,這般看著,竟有種嬌俏可愛的感覺。 沈墨略微猶豫過后,伸出手輕輕地將她臉上的細(xì)汗擦去,又把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不料這動(dòng)作卻擾醒了白玉。 白玉輕吟一聲,微微睜開雙眸,見沈墨坐在床邊望她,微微吃驚,“大人,您醒啦?” “嗯?!鄙蚰c(diǎn)點(diǎn)頭,見她表情有瞬間的懵懂迷茫,不覺彎了唇角。 “是何時(shí)辰了?”白玉看了眼床帳外,問,感覺她才剛剛睡下。 “夜還深,你繼續(xù)睡吧?!鄙蚰珳厝嵝Φ?,又聽她聲音有些沙啞,便問道:“渴不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