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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了一陣子手,覺得有些累了,趕緊放下來,心里還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對方不答應(yīng)他。一邊的齊荷臉色有些奇怪,問道:“你認識他?”陶學:“見過一次面,怎么了?”齊荷沉默一下,低聲問出自己的疑惑:“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嗎?”還是這個人就叫這么奇怪的名字?鹿什么,鹿仁熊?陶學坦蕩蕩的說:“我不知道啊,我們就一起吃了頓燒烤。”他覺得對方人還可以吧,挺合眼緣的,上次忘了要聯(lián)系方式,回去的時候想起來,還覺得挺可惜的。沒想到這次來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碰到一起,看來緣分也很足,陶學有點蠢蠢欲動,不過他要真這么積極的話,上輩子也不會一直都沒找到男朋友了。他喊這么大聲,聾子也該聽見了,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看來是不想理他,陶學也不執(zhí)著。正好衣服洗完了,他們把衣服放到干凈的桶里,然后再把桶放到背簍里,打濕的衣服哪怕用力攪了水,也是很重的,陶學沒打算讓女生來背。他背著都有些沉,瘦瘦弱弱的齊荷豈不是會被壓折了腰。齊荷當然沒有這么脆弱,但也知道自己在力氣方面幫不了什么忙,所以只能在路上扶著點,特別是過那種有些不穩(wěn)當?shù)氖宓臅r候。他們回去剛把衣服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又被工作人員帶著往另一個地方走。原來是張辰他們這里還在玩節(jié)目組布置的游戲。張辰遠遠的看見了他們倆,差點沒淚撒當場,大喊道:“陶慢慢呀,救命喲,你辰哥我快交待在這里了。”陶學:“你今天要是不交待在這里,簡直天理難容?!?/br>節(jié)目組的人在旁邊扛著攝像機樂呵呵的看著,什么也沒阻止。陶學站在田坎上,看見他們在水田里艱難的行走,前胸后背都是泥,手里還拿著氣球,不知道他們這個游戲是怎么玩的。張辰走了好久才走過來,趴在田坎上喘氣,道:“導演太變態(tài)了,他竟然讓我們在這里面插秧,說讓我們體會一下農(nóng)民伯伯勞作的辛苦。”陶學已經(jīng)換上了防水靴,一腳踩進田里,能感受到腳上一片冰涼。陶學站穩(wěn),聽到他的話一挑眉,唇角微揚,“不是說來做游戲嗎?你們的氣球拿來干嘛的?”張辰哀嚎道:“就是做游戲啊,但是我打死也想不到,他們簡直就是在玩兒我呀!”樂時茂走過來解釋了陶學的疑惑,他笑得肚子疼,“你們不是去洗衣服嗎,我們這里就剩下七個人,分成兩隊還多了一個,導演就問誰想當游戲大王。”陶學猜都不用猜了,宛然一笑:“所以是張辰自找的?!?/br>樂時茂捧著肚子笑:“對啊,導演讓他站在中間,叫他押寶,他壓的隊要是輸了,他就會被懲罰?!?/br>“你可以來玩一局,看張辰給我們表演,如何一屁.股把氣球坐爆哈哈?!?/br>陶學非常樂意,自動加入了樂時茂的隊伍,齊荷一看,就去了陸源的隊伍,剛好一邊一個女生。張辰非常有意見,他的運氣一向挺好,沒想到今天玩?zhèn)€游戲,屁.股都給他打濕了。然而不管他如何不愿意,游戲還是開始了。這游戲有點像接力,第一個人抓一把節(jié)目組發(fā)的綠油油的假秧苗,沿著直線種下去,一個人五米,然后傳給下一個人,哪個隊先結(jié)束,哪個隊就贏。陶學抓著秧苗和對面的陸源對視一眼,陸源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許些汗水,應(yīng)該是剛才比賽動了真勁,一直掩飾著的厭惡和不喜就直白的擺在了臉上。他的嘴唇微動,說:“陶學,我不知道你是在哪里打聽到我進這個節(jié)目的消息,也沒有興趣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br>陸源終于顯露出他屬于陸家人的那份傲氣和輕蔑,他想了好幾天,暗自觀察陶學的一舉一動,恍然間意識到自己竟然比以前更關(guān)注了對方,才醒悟過來陶學的打算。“你不要以為,進了娛樂圈就可以討好我,讓我?guī)湍阍诎謰屆媲罢f話。”“永遠不可能?!?/br>陶學雙眸一抬,直視著他的眼睛,真情切意的建議說:“前輩,有空就去看看病吧,別一天到晚跟個傻逼似的?!?/br>陸源壓低了聲音:“你父母就這么教你說話的嗎?!?/br>陶學故作驚訝的看著他,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那對親生父母在干什么嗎,我以為你知道,畢竟他們應(yīng)該還挺喜歡你的吧?!?/br>他說的自然是陸石仁夫婦,像是觸碰到了什么禁忌,陸源嘴角往下一撇,臉色越發(fā)難看。陶學發(fā)現(xiàn)自己自從來了這里后,可能被迫養(yǎng)成了一個不可說的愛好,就喜歡看人給他表演變臉,但他有什么辦法,很多人都是給臉不要呀。他現(xiàn)在就很高興,還有心情開玩笑:“前輩,待會兒記得要手下留情呀,我可是第一次玩兒這個游戲?!?/br>陸源都快被他惡心吐了,恨不得把手上的道具扔到他面上。幸好多年待在娛樂圈,該帶的面具還能穩(wěn)住,他緊了緊手中的假秧苗,冷聲說:“各憑本事吧,希望你待會兒還能笑出來。”陶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笑不出來,他不僅要笑,還要笑得大聲,笑得快樂,特別特別開心那種。張辰手上拿著紅色的氣球,遠遠的問了句他們準備好沒有,兩人舉手示意,他立馬啪的一下,用撿來的草桿戳爆了氣球。碰的一聲,兩個人的動作很快,一溜兒秧苗在田里栽得整整齊齊。五米很快就種完了,他們兩個的速度差不多,陶學停下來的時候,感覺小腳趾的地方隱隱作痛,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他趕緊一手伸進泥水里。陸源看他這樣,喘了口氣站在他面前,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他還想說:“陶學,你——”一陣泥水被陶學嘩的一下拍起來,角度問題,大多濺在了陸源身上,對上他憤怒的視線,陶學無辜回望,“不好意思,我沒看見你還站在我面前。”旁邊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里的情況,趕緊走過來,陸源作為影帝,形象的維持是非常重要的,已經(jīng)成了習慣。別的人一靠近,他臉上就只剩了衣服被弄臟的不悅,工作人員立馬說帶他去換衣服,陸源走之前看了陶學一眼,眼中全是警告。陶學沒當回事,繼續(xù)彎著腰低著頭在水里摸索,他剛才的確是在腳邊摸到了什么東西,找找說不定能摸到個好玩的玩意兒。也許是他彎腰的時間有些長了,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帶著擔憂的詢問,他正想回答,結(jié)果一下子沒有踩穩(wěn),身體晃悠了一下。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他的腰,溫熱的觸感透過T裇傳過來,陶學還以為是幫忙的工作人員,他臉上一